大事件:掌天元年第三千四百五十六年,七魂门正式派代表前赴“星夜海”商谈宗主交接事宜,星夜海断然拒绝,直接把七魂门的代表斩杀祭宗旗。从此!七魂门与星夜海正式处于敌对关系,整个大像域陷入风雨欲来,大战将至!
张玄中忍着对失去儿子的悲痛来到登仙楼和边境门派交涉,目前七魂门与当今域宗之一的星夜海敌对关系已经确立,宗门实在不易树敌太多。
商议还是充满了火药味,最后达成一致,登仙楼帮助重建各商铺,登仙楼守卫死伤和边境宗门死伤弟子各自承担,谈判结果还是偏向登仙楼一方,所谓施压各位老祖不过是走个形式,从七魂门拿一点面子,好回去给弟子一个交差。
说到这么多人一人一拳也能把张玄中打个半死,可修道至尊者境界谁不是刻苦艰辛,他们的命那是珍惜得狠,吃一点亏算不得什么,况且七魂门谁敢站出来正面敌对,也只有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
等到处理完,张玄中的手隐隐发抖,他的暴怒已经写在脸上,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那个只有筑基初期却敢无视七魂门的小修士。
登仙楼的代理楼主已经疗伤完毕,不过脸色灰白大病初愈的征兆,他战战兢兢的立在张玄中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灵石亏空,登仙楼被毁,弟子死伤无数,这些账若都算到他头上,他十个头都不够杀,第一时间他已经去给宗门的的师尊传信,求他力保自己一命。
“登仙楼长老已经死了!宗门近来传来的消息。”张玄中道。
“死了?”山羊须老者不敢置信,不可能呢?同为尊者七魂门怎就被一个小宗的老祖杀了,而且死的悄无声息,这也太离奇了吧!
“是不去觉得很离奇?离奇的还在后头,我的儿子也被他宗门的一个小修士杀死了,神魂俱灭的那种。”
山羊须老者神情一呆,禁不住往后退了数步,死了?怎么可能!他的脑海浮现了十夜的模样,怎么可能?他不是只为救人而来,怎么会出手杀人,而且自己都不敢保证能杀死张敬公子,他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是如何做到的。
“张长老,属下胆小,不要来用这种笑话折磨属下。该当的罪责属下全力承担,保证不会沾染张敬公子一丝一毫。”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么?”张玄中伸出自己发抖的双手。
修到尊者最低都是五百年,他们这样的人已经可以控制喜怒不流与外,如今张玄中已经入尊者金丹境多年,但此刻却是这般。
看着那颤抖的双手,山羊须老者像是见到了一道催命符,立马磕头求饶“长老饶命!长老饶命。”砰砰声不绝于耳,地上已经出现了斑斑血迹。
张玄中笑了一声“你这是何故,我儿子的死与你何干!”
楼主抬起头来,然而抬头的一瞬间,只感觉丹海一空,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胸口,立马血淋淋现了一个大窟窿,他的筑基结晶正被张玄中一带血的手死死握住,“看清楚了,我儿子就是这样死的。”彭!第四色绿色的筑基结晶在张玄中手中化为碎片,山羊须老者最后的惨叫响彻整个登仙楼。
隔天,山羊须老者的师父从宗门回来消息,那收到张敬身死的消息,十万火急之下几乎用神念传递消息,只有一个大大“逃”字!可他的弟子这边早已没了联系。。。。。。
处理完登仙楼的事宜,张玄中正式踏上了追杀十夜之路,这位尊者要找到这个筑基修士很简单,对方有胆识,手段狠厉,但也足够贪心,只要他一天不放弃儿子的储物袋,那么他的行踪自己永远知道。
五天时间,仅仅过去五天时间,十夜就被张玄中给追上了,这位尊者也没丝毫留手,金色丹海,那颗金丹缓缓一转,一道气息由隔千里之外射向十夜。
尊者的神识射杀是超越境界的神识射杀,范围广且远,千里之行不过眨眼已经临近十夜身前,感受到这股灵压没有丝毫阻挡沉入丹海。
十夜根本没有多余的手段防范神识射杀,不光他如此整个修真界都是这样,他如今唯有将希望放在银兽甲上。
张玄中神识沉入十夜丹海内,也没有客气,似化作一条巨蟒朝着整个丹海狠狠一咬,银兽甲银光大亮,出自前炼器出身的登仙楼主,又是采用上古白猿甲所制作的银甲防护力惊人,神识咬在上面,犹如咬在坚钢上,发出丝丝火花。
哼!丹海防护,小小筑基倒也是做得周全,那又何如?给我碎!张玄中眼神一狠,停在十夜丹海内的神识所化巨蟒,吐出蛇杏,两个獠牙狠狠一咬,银光乍破,丹海防护甲彻底碎裂。
十夜吐出一口血,银兽甲承受过一次爆炸攻击早已伤痕累累,破碎是迟早的事。但就一个神识就能把他射杀了,未免太天真了,就算是尊者也不行!
丹海再无防护,海水翻腾。张玄中的神识发出一声狂啸,巨尾一震,朝着丹海拍击而去,这一下要拍实了,丹海必碎。
但这时停在上空的鬼母之眼动了,邪物发出邪物特有的邪气,一下就挪动到了蛇尾处,这一拍击之下,鬼母之眼必碎,到时整个丹海被鬼母之眼污染,十夜活不过十天。但张玄中的神识也讨不到好,神识连接本体,只要沾染这邪气,必定进入他本体,自动引邪入体,不死也得脱层皮!
接近自杀的做法让张玄中犹豫起来,他是尊者,对方不过刚跨境界的筑基,两两互换,自己吃大亏了,一咬牙,抽回神识,一个筑基难不成还能让他跑了?
十夜感受到张敬神识消退,松了一口大气,逃过一劫,不过银兽甲已毁,得尽快想办法再筑丹海防护,他可不想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人用神识射杀而死。
眼见张玄中追上自己还有些距离,当下拿出张敬特有的那神秘小符,一口气吹出,绿色小符一燃之下,遁速猛然加快,速度直追燃烧精血的速度。
在天边化作一道虹光远去,看到使用儿子之物,张玄中心头更痛,想跑?五指一握,看向晴朗的天空
“雷!”
轰!晴空万里的忽然闪电轰鸣,乌云密布,张玄中衣衫飘飘,盯着十夜化作的那道红光,伸手一指“落!”
十夜只感觉头顶一个巨大旋涡浮现,内里闪电齐鸣,一道水桶粗细的闪电当头而来,雷电加身,这一落之下肉身必定崩散。
一咬牙,喷出一口筑基精血加持在玉如意上,玉光一亮,双重加速下,遁速已经快得肉眼都不及,落雷刚好落下,这一劈之下,险险躲过。
可玉如意就不是很好了,刚好被落雷擦到一点,一角玉沫横飞,玄气大泄,十夜面色一变,这玉如意伤了,遁速大减,好不容易拉开的速度,又被张玄中追上了。
尊者!这就是尊者实力么?
十夜眉头皱的更高了。
周武国
帝都。
一辆四匹雪白神俊的马拉着一辆花车,花车鲜艳美丽,一路发出泉水般的叮咚响,骏马一脚踩在白云上,立马一个浅浅的马蹄印被风儿吹散。
赶车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小童,模样很是令人欢喜。就在马车的花帘后露处一双如玉光洁,如雪洁白的腿,少一分不美,多一分为缀,在这花帘间若隐若现,勾人心魄。古有闻香识美人,大抵也是这个意思。
就在马车前方,出现了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骑在一尊丑陋的凶兽上,气质与马车的优雅极度不符。
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风霜的青庭二师祖,也不知他是如何来到这帝都的,也不知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他的凶兽立在马车前方,马车停了下来,看着四只光洁亮丽的骏马,麒麟兽的口水滴答滴答的直流,但四马见着凶恶的麒麟,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青庭二师祖只见他吸了一口,马车所散发的胭脂香,人未止,香先来。“都说妙音尊者是世间难得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小童拉停了马车,一脸不悦道:“你是何人?为何拦我师尊马车?”
青庭二师祖,只见一个小童和自己搭话,略微皱眉。对着花帘后的人道:“妙音仙子是不是只会指挥徒弟办事呢?”
“哦!”一声婉若天籁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如一道琴音,几度婉转在众人心间,似小猫的抓挠,又是轻风的耳语,是美人千娇百媚的低唤,无香似香,听闻此声,瞬间就恍若走入一个无法醒来得美梦。梦里山清,梦里水秀,梦里有美人无数。
迷心术!青庭祖师大惊,他的双眼一雾,似陷入幻境,体内的玄气在无影无形中极度消耗,这等手法,开口便是迷心,已经练至如此地步了么?一声大吼,想也不想,拿出杀手锏,化作了一尊滔天的巨大妖物,青麟鬼面,对天狂怒。
“可是真吓人!”花帘后的人见着这尊青面獠牙的妖物,发出悦耳的女音,轻轻的拍了拍胸口,仍旧没有下车的意思。
老祖震怒,狂吼一声,大步朝着花车走去,他目前的身体巨大无比,一步走来便是十多丈,没走几步,他顿时汗流直下,化妖之术居然在极速缩小,看似走了几百丈,不过是原地转圈,他就犹如走进一个梦里,看似挣脱,只不过又进入了另一个梦里,如何都无法苏醒。
“怎么会?怎么会?”青庭二师祖,咬牙刚要抓向自己储物袋,忽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神色立马大变,再看一动不动的马车花帘,顿时惊恐的磕头下跪“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又是一声叹息,像是来自遥远得天边,又像是来自心间,充满了低低哀怨“你们男人啊!都是贱骨头,你走吧!看着那块黑牌面上,我不杀你。”
青庭二师祖连忙磕头称谢,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这么一个一口吞噬七魂门楼主的凶残角色,却只能隔着就连马车都没下的人求饶,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就在庭二师祖转身要走时,他面色忽然变得很纠结,又咬牙跪下来道:“仙子恕罪,因此事关重大,有你徒弟的身影参与其中,若是仙子不给出合理的解释,上面还会派下人来,望仙子体谅。”
跪地一拜后,又飞走了。
马车内,温暖如春,一双精雕细琢的般的玉指端着一杯香茗,她的面容隐藏在柔纱下,就连柔纱都有些迷醉,灯光摇曳在她的倩影,“我的徒弟?”樱桃小口喃喃低语。
“你去查一下,丑儿!”趴伏在地上充当垫脚石的青年男子爬起来,他的面目英俊,回道:“领命!”
妙音无处安放的金莲玉足勾了勾,忽然她的嘴角柔如春风起“似乎以前的垫脚石要回来了吗?”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许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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