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似乎是低估我的能力了。”看着冰瑞亚诧异的眼神,洛米斯玩味的说着。
听着洛米斯的话,冰瑞亚嘲讽的笑了笑,然后问着洛米斯:“你这是要杀了我?”
“这倒不会。”洛米斯话语刚落,下一秒,洛米斯便转移到冰瑞亚面前。
他伸出左手抵在冰瑞亚身后的树干上,然后脸庞逐渐靠近冰瑞亚。
冰瑞亚紧盯着洛米斯的脸庞,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这张脸庞她看的太久了,所以这次,她丝毫没觉得紧张,而是坚定的看着洛米斯的双眸。
“呦呵,你和宁沫不一样呢~”语落,洛米斯便离开冰瑞亚的脸庞,
“我是我,她是她,请别相提并论。”听到宁沫这个名字,冰瑞亚的情绪明显有些抵触。
“好,可以不提。”语落,洛米斯把手伸到冰瑞亚面前,不言不语的看着她。
冰瑞亚看了看洛米斯,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还是把相机交到了洛米斯手上。
凭她自己根本都不过该隐,还不如乖乖妥协。
“这样才乖。”洛米斯拿过相机,取出里面的tf卡之后,轻握在手心处,等他在伸开手掌之后,tf卡已经变成了粉末。
消灭了tf卡之后,洛米斯也没打算放过相机。
几秒钟的时间,相机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一堆废弃的铁片。
“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继续合作。”洛米斯欠了欠身体,轻轻微笑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
“虽然你占有了洛米斯的身体,但是你肮脏的本质很让我恶心!”冰瑞亚低咒一声,然后转身走开了。
盯着冰瑞亚的背影,洛米斯意味深长的笑笑。
他刚刚說以前的事,指的就是洛米斯伤害凌冉的事,他已经知道宁沫的照片是怎么一回事了,除了冰瑞亚这个偷,拍狂,还会有谁这么无趣?
还好这次自己发现了她,如果这些照片落入宁沫的手中,恐怕又是一大难题了。
因为洛米斯杀的,正是宁沫的父亲,冷雪娆的师父。
…………………
“你不是说你恐高么?怎么又不怕了?”亚瑟疑惑的问着身旁安静的芋沫希。
此时的二人正坐着摩天轮。
芋沫希安静的从窗户处看着下面的人和景物一点点变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然没有恐高。
她轻轻转身便能碰到身边的亚瑟。
有亚瑟在,芋沫希就什么也不怕,她相信亚瑟可以保护好自己。
“你怎么了?有些不对劲,你不是很能说的嘛!”亚瑟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对芋沫希说着。
“你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芋沫希语气很安静,完全不像往日那样调皮。
“两个人见不到,然后不能在一起被!”在亚瑟的心里,最遥远的距离指的就是这个。
“算是吧。”芋沫希点点头,缓缓的说着:“在我看来,最遥远的距离便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听到芋沫希的话,亚瑟愣了一下,没有答话。
芋沫希依旧俯瞰着地面,视线没有转移到亚瑟身上的意思。
亚瑟也没有开口,而是平静的看着芋沫希。
亚瑟从没有像这样安心过。
这些天,他也不想着找冷雪娆,虽然嘴上说说,但是他一直没有实际行动,而是整天都和芋沫希混在一起。
在亚瑟的记忆里,除了丽贝卡以外,再也没有比和芋沫希在一起更开心的事情了。
和她在一起是那么轻松,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她。
“其实,关于摩天轮,我倒是知道一个传说。”亚瑟语气平静的说着。
听到亚瑟这么说,芋沫希立刻把视线转移到亚瑟脸上,却见他双手枕在脑后,正一脸安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芋沫希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你说吧。”芋沫希撇过头,然后开口。
“传说,坐上摩天轮就是幸福,随着摩天轮渐渐转动,升起,人们在脚下,变得渺小,整个世界仿佛只有我和身边的人,我们也就离星星更近一些.星星可以听见人心中的愿望,然后帮助人们来实现。所以坐在摩天轮上,就等同于触碰到了幸福,离希望最近的距离。”
亚瑟说出这段话的时间,双目是泛着光的,那是期待的光芒,他真的想试试,在摩天轮的最高点,许下愿望,看看会不会实现。
“我这里还有一个版本。”芋沫希的眼睛闪了闪,似乎也来了兴趣。
“说来听听!”亚瑟正了正身体,看向芋沫希。
“当它每转一圈,世上就多了一对亲吻的恋人,曾经不知道坐过多少次摩天轮,却不知道那种美丽的传说是不是真的。”芋沫希嘴唇微勾,眼神也变得很温柔。
其实她也期待爱情,只不过轻爱太渺茫,太遥远了,就像身边的这个人,明明离的这么近,他却不知道芋沫希喜欢他。
也许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吧。
“这只是人们一种对爱情的寄望而已啦,就像是童话一样,不管这样的传说是否具有真实性,我们还是选择相信吧。”亚瑟的声音很温柔。
语落的同时,亚瑟伸出手掌,轻轻揉着芋沫希的头。
他自己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
注视着芋沫希,他仿佛是在注视着一件自己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马上就要到最高点了呢!”芋沫希看了看前方,心也开始怦怦直跳起来。
“那我要不要许个愿望?”亚瑟坏坏的笑了笑。
“随你啦,不过我…哎呀!最高点到了!”芋沫希前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拉起了亚瑟的衣角,激动起来。
就在此时,亚瑟忽然用手扣住芋沫希的后脑。
还没等芋沫希反应过来,便感觉到唇上一片湿热,眨眨眼睛时,她便看到了亚瑟放大的俊脸。
亚瑟微微的闭着双眸,睫毛浓而密。
盯着他的脸愣了好一会儿,芋沫希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亚瑟他…
他竟然吻了自己!
就在芋沫希愣神的时候,亚瑟突然放开了芋沫希。
芋沫希的脸迅速变得涨红起来,她立刻把脸贴向玻璃窗。
此时的她真的尴尬死了,所以她只能转过头,假装看向窗外,为的就是不让亚瑟看到自己涨红的脸庞。
“那个…”亚瑟不自然的拢拢自己的刘海,脸在涨红着。
亚瑟其实也是尴尬的要命,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芋沫希說最高点到了,他头脑一热,便吻上去了。
哎呀呀,现在该怎么面对芋沫希啊…!
“我们一会儿去玩鬼屋把!”芋沫希的声音小小的,还是没从刚刚的事件里反应过来。
“你不怕么?”亚瑟的口气缓和一些,神经也不像原来那么紧绷了。
“不。”芋沫希摇摇头,“我想把我不敢玩的东西都玩一遍。”
“为什么啊?”
“因为有你在啊。”
芋沫希说的云淡风轻,而亚瑟却愣住了。
因为有你在啊—
这句话—
他好久没有听到了—
记得以前丽贝卡在的时候,她也这么和自己说过。
“怎么了?”芋沫希推了推愣神的亚瑟。
“啊?肿么啦?”被芋沫希推了推,亚瑟才缓过神来。
“如果你不想陪我也可以…”芋沫希的眸子有些黯淡,语气也低了下来。
“没有啊,我刚在想事情!好了啦!乖啦!一会陪你去玩!”亚瑟继续揉了揉芋沫希的头,满眼宠溺。
芋沫希点头,甜甜的笑了笑。
二人谁也没有提刚刚亲吻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让二人很是尴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心里都荡漾着甜蜜。
………………
“洛米斯的电话还是打不通!”邶洛不停的拨着洛米斯的电话,自始至终无法接通,气的邶洛都想摔手机了。
“那就等会再打,别急。”司徒铭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在安抚邶洛的情绪,生怕邶洛发怒。
要知道,这可是医院,邶洛如果真发怒,估计医院都会被夷为平地的…
“我知道!”邶洛把手机放在口袋中,然后坐在了走廊处的排椅上,深呼吸压着心里的怒气。
正在此时,另一个护士从宁沫的病房走出:“病人还在昏迷状态,现在还不能去打扰她,切记别发出大声响,以免打扰她,不过你们可以去守着输液瓶,等有事了再叫我们。”
“谢谢呐!”司徒铭笑了笑,然后对着护士点点头。
望着司徒铭的脸,护士注意到了司徒铭嘴角处的一对可爱的小梨涡,然后亲切的笑了笑,最后开口:“出院之前,记得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嗯呐,好哒!”司徒铭一头黑线,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连声附和着。
然后护士便啪嗒啪嗒的走开了。
下一秒,邶洛向一阵风一样窜进了宁沫的病房中。
只见病床上的宁沫安静的躺着,氧气罩下的脸庞很是苍白。
手腕处围着厚厚的纱布,穿着病号服的宁沫此时看起来是那么弱小。
宁沫的手背上也在围着纱布,病床旁上方的血袋里的血液正顺着手背处的血管往她的身体里输送着。
看着病床上的宁沫,邶洛心里揪痛着难过,
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好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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