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虽不处在乱世,但这个江湖可也不甚太平!毕竟总有人为求得自己这半世安稳而提前葬送了别人的余生。
归隐并不一定是要去一个荒山野岭、十里再无人烟的地方,正所谓大隐隐于市,所以找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富足的村落也是比较好的。
玉鬼村,或原不是这样的叫法但却也没人知道它在这之前叫什么名字。
在这村里没有近邻一说,房屋与房屋之间隔得甚远,而且看起来还都很简陋!若说对这村子的印象,那可能就如那远处田地里的菜苗一样,了无生趣。
时不时从山里传来的乌鸦叫声,只让人听着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里没有集市,只有看起来像条小巷的地方!被这儿的人称作为街。
一眼看去,除关门闭户的房屋以外便是那池边的青瓦房较为引人注目了!里面无人,但却有许多的石凳和用几块大石所磊成的桌子。石凳上有稻草编成的蒲团,看样子这地方应是经常有人来才是,而且人决对不在少数。
可就这地方却也与那些零散的房屋相隔甚远,只一座破庙便把这阴阴是同一个村落的地方给分隔了开来。
扣门买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到赶集时候?总之看那人接过布匹的样子来看,他倒像是早习以为常了。他手中的布没什么可稀奇,只是有些花色鲜艳而已。
走在这弯弯的大路上,远处的房屋里的人竟是有唏嘘之声!可能是因这一条路上就只这一人,而且还是个男子。
男子的手仍是那个动作,只一只手随着步子而摇动!听不见脚步声。
走了不一会儿,就近的几户人家已是陆续有炊烟升起!像是在迎接男子。
门前,男子终于停了脚,这里像是第一次来但他的眼却并未左向回看,良久才抬手扣门。
“回来啦!”前来应门的是与男子相仿年纪且身穿青黄衣的女子,二十一岁左右,虽是长发但她与他却都系有相同颜色的发带。
“嗯,”男子无论是从面容还是双手,他与这村子倒是很相符合!必竟身上穿得是灰色的粗布衣。而那女子面容与双手却是与男子多有些不同,人有时就算刻意装扮但却掩盖不了那原有的气质!她的脸虽稚气了一点但至少看着还是赏心悦目的。可能唯一缺少东西的就是她全身上下并未佩戴什么金银手饰,白暂的双手在离开门时却是有湿湿的手指印留下。
女子并没有跟随在男子身后,而是在男子应声之后就去了堂前。
男子把手里的布匹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桌上还有未完成型的衣服。
就在男子搓手哈气准备去堂前时,却见女子已是端着两盘菜从里走了出来,只听得那女子问道:“今天,你是不是又去凑什么热闹了,这么晚了才回来,”
男子道:“如此天象,可是从未有见过,你没去屋外看?”
“看了。”女子回答得很是平淡。现已是把菜端上了桌,摆好碗筷之后便是去了里屋。
看着女子再次从屋内出来,男子又是说道:“怎么,她还在睡?”
“是呢,”女子应声后,坐在了凳子上。
“算了,由她吧,待会儿把饭菜热在锅里,她起来了,你记着弄给她吃。”男子夹了菜在女子的碗中后,一边说道。
“你下午还要出去?”
“这村子虽然说人少,但今天出了这样的怪事,路上却没见有人出来议论,我去街上买布时,看那些人的眼色似很怕啊!想来他们应该也是有看见才对。”
“碗口大的铁链布满天空,初时我也以为是人使的妖法,不过细看才晓原是云彩所化。你不会是又想出风头吧?我可警告你啊,别人家的事你可少去过问!”
“行行行,我知道了。”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爱管人闲事。”
“你不会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吧?”
“你知道就好,我们可是四年前迷路才到的这儿,这村子的名字本就邪乎!谁知道这村子里都住的是些什么人,你我的身份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看你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没想还很小心的嘛。”
有一件事,现已不是什么秘密了!玉鬼村外环绕着一层奇怪的结界。而守着这个结界秘密的人便是村中行事神秘的林烟。
大家只知在平时,这玉鬼村只有迷路的人和从这特定的人才能进得来,至于怎么进来现在还只能估摸着可能是有一条路会凭空出现吧。男子也曾在这村中独自四处走过但走着走着便是会走到同一个一模一样的村子,那不是两个村子,倒像是村里年过花甲之人所说的鬼打墙!如此好几次都是,而这样的情形,村里的人早已是司空见惯,就连那五岁的孩童都是知道。
“那是,你知道有人挂念你就好。”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铁环扣门的声响,男子先是一怔!犹似担心上次的人又找了来。
女子起身本是要出屋去但听得里屋有女儿的起床的声音,当即回身道:“你去。对了,可不要什么事都应了人,一人做不了的,别都自个担下了。”
男子笑着应声,放下筷子后出了屋便是向着大门而去。
似才扣门的人是一个白胡子老伯,手里椅杖着一根拐杖,看他样子似有很急切的事。
在老伯身后不远的地方有百姓,约莫有二十来人的样子!年纪都是三十到五十之间。当中虽然有男有女,但对男子却像是很陌生的样子!如是都知道村中有这样一个人但却又都畏而远之。
男子的手仍是扶在门上,并没有跨出一步,收回了眼光。迟疑问道:“老伯,您这是……有什么事吗?”
只见老伯言语有些吞吐:“想前几日发生的事,寒三公子也是听说了,我们来,也是没什么别的意思,眼下也是知道公子有些本事,所以我们大伙是想恳请公子去那徐姓人家去看看。”
寒三公子:“徐姓人家?”
老伯:“是啊,他家的鸡丢了。”
寒三公子:“鸡不见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说不定是被黄鼠狼给偷走了呢。”
那不远处的百姓可是自从寒三公子开门后便是一直把他看着,于他所说的话虽听得不是很清但从相互之前的唏嘘还是能知道意向!现在,已是有人显得不耐烦了:“牛气什么,不去就不去,说那些面子话做什么。”
“就是,直接推脱不就行了!还真以为自个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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