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冠冢!”这是寒三公子见了墓中之物后的第一反应。
棺内的衣服已分辨不出颜色,但却和鞋子一样,都摆得像个人形。
而就在寒三公子话声落下的同时,林府管家已是捡起了棺中的一样物事在手里,只一只手便是轻其折断,“骨头,是畜生的骨着!不止有鸡,还有这山上的野物。”
寒三公子上前仔细一看,发现棺内确实有许多细小的骨头,果然如林府管家所说的那样,不止是鸡骨!难怪上这山上后就不见一只除人以外的生灵。
可就在这时却听那老伯话锋突转:“这可能就是徐明子之前所丢掉的……他人呢!?”
向周围看去,那徐明子果然是不见了。正要念叨时却听那林府管家对那老伯道:“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先行告辞一步。”说罢他人便是放下双手走了,连其余人也是看也没看一眼。
老伯见状只以为寒三公子这是要帮忙,道:“这,就不劳公子来动手了。今天真是有劳寒三公子了,我这就叫两个人送公子回去。”
寒三公子忙是拱手回敬,就在欲要转身的同时却晃眼发现棺中似还有其它的东西!是毛。第一眼是在棺木上,长三到四寸,一半黑一半黄红,大数的毛都是这样的颜色。
“衣冠冢,那真墓所在,老伯可知?”
老伯一副看淡人生的样子答道:“这可能只有那守墓人才知道了,寒三公子放心,我们大家和你是一样的,相信那林老爷过几天一定会召集大家说明此事。”
…………
“真不说,你以为我们不知是你跟那老头子说要我俩护送你下山是不是?”
此时,寒三公子正在下山的途中,身前有两名女子,一名是之前送他上得这山的那人!自从别了那老伯,她就一直在说这事。另一名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只可惜这样花儿般的年纪呆在这玉鬼村,却有些不值了。
“你看你,之前可不见你这般话多,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寒三公子嘻笑说道。
“呸呸,我才不是那样饥不择食的人。你跟我这样的人说也就罢了,你可是个有家室的人,难会不知女人视名洁如命!”
“又来,别人胡燕蝶都没说什么,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
“她不说,只是不知你是这般的不知足。你连燕子的名字都打听得了,可是用心啊。”
“什么呢,只是说说而已……”
“事关名洁,怎好随便,让人听去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好好好,那之前在山上那会儿,你们凑在一堆,可是在议论我?”
“啧啧啧,真是美得你,我们那哪是在说你,是在说那棺中的东西而已。”
“这样,那你们可知道那真墓在什么地方?里面埋得又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知道!”
下了山,来到平路!两人并未与寒三公子道别,只是刻意的走了另一条路。那叫胡燕蝶的女子虽一路未说一字但却时不时有偷笑,这时只是偶有回头。寒三公子只是看得一眼,便脚未停的回了家去。村中这些女子一般是不会独自一人在路上走,少都是有一人相陪着。
寒三公子到家时候,已是傍晚!这村中的人吃晚饭大是很早,久而久之也是习惯了。桌上的菜还有热气,而谢玲雨已是熟睡,进屋盖好母女俩的被子后便是轻声的出了屋。
虽是盛了饭坐下但心里所想的却是白天在山上所见的那些,刚想到那鸡是如何进得那墓、前几天那王姓人家的牛又去了哪儿时?
就在这时,身后却是有声响!不禁忙是回头相看。
谢玲雨披了件外套,已是进了来。
寒三公子相视微笑后继续吃着饭,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一开始还是能忍住,但后再次抬头时不禁咧嘴一笑!只把今天的事跟谢玲雨简要的说了一遍。
谢玲雨道:“你说那徐明子怎就知道是人进了那墓呢?他和那林府会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秘密?”
寒三公子先是摇了摇头,回道:“我以前听六针四剑说人在死期将至或是极度虚弱之时能见鬼魂地精,尤其是在阴盛之地。而且我看那坟边上不远就有一条支流河,河边处有一高大的柳树,如此巧合的事,只怕……”
谢玲雨道:“他,我姐的手下。我记以前你和他关系不好,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看来这玉鬼村还真是藏了不少的事呢。”
次日一大早,寒三公子被窗外的雨声所扰醒!起床吃过饭披上蓑衣,戴了斗笠便是要出门去。
此时的谢玲雨原是在教女儿识字,只一会儿不见他,他便是多了身行头,此时不禁相问:“这天,下着雨呢!衣服还没收尾,你这是去?”
“今日下雨,难道你忘了!这村里的人一定是会有不少人去了那街上的清水屋。”
“那又如何?”
“那老伯昨日不是……他们一定会议论昨日的事,我这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寒三公子话有停顿,似有什么不想让谢玲雨知晓。
“去听听也好,你过来!”谢玲雨怔了怔,似有不放心!此时已是先起身去了梳妆台。
寒三公子依言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只想起上次这样,还是在四年前。
此时,偶有几个打着油纸伞的人在路上匆匆走着,路上已有许多的脚印!雨水还在屋檐上成线地落下。
不过好在此时的清水屋内并没有坐太多的人,说笑之声也并不是很大。
“我说你这几日有出去过吗?”
“要想出这玉鬼村哪有那么容易,你不知只有那林府……”
“蹼,小声些!小心让他家里的那些狗奴才听去了。”
“怕什么,前几日我看那张越走到一个地方突然就不见!闪的光可甚是刺眼喃。”
“难怪今日没见他到这清水屋来,可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别人说起过。”
“我看你是不知道昨日那龟山上的事喃!”
“我有听我家那婆子说起,你看那儿!”
“什么?”
“那个刚坐下的老汉,”
“是有些面生。”
“你看他收拾蓑衣的样子毛手毛脚的,可能是近日才落难到这玉鬼村的吧。”
就在两人说话到此时,路上却是跑进一人!他身上衣服已全部打湿。
这清水屋的人,大多是认识他,此时有人已是一旁笑道:“果子,怎地不撑把伞?你身子骨那么弱!不怕被雨水给冲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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