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首辅的毁容村妻

50 渣男

    
    不怪顾欣慈震惊心痛,她一直将小莲亲妹子疼的,猛然看到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变的这样狼狈,哪还能保持平静!
    因而,看清无误后,顾欣慈一脸怒容的一步跨上前,痛心地连声追问原因。
    谁知,“姐姐,你别问了,头发是我自己剪的……”没想到她都急成这样了,小莲却在呆了一瞬后,流着泪连连摇头,竟啥也不肯说。
    而见她这样,顾欣慈本只有的七分怒火当场上升成十分,脸更是沉的能滴水,大声道,“小莲,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你有病啊将自己搞成这样!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若你认我这个姐姐呢,你就跟我实话实说!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或遇到什么难题,我都会站在你身旁跟你共同设法解决。
    但是呢,若是你内心就当我是个平常人,平时跟我好呢只是面子情,得,那算我自作多情,绝对什么也不问扭头就走!小莲,我的话应该说的很清楚,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顾欣慈是真急了,因而说话像刀子似的,一点余地也没给小莲留。但其实也不能怪顾欣慈说话这么直白,
    人跟人之间的缘份往往就是这么奇怪,像她跟谢母,在她嫁给谢景澜前,两人本来连认识都不曾,可谢母就是一门心的看她顾欣慈不顺眼,因而事事找茬,哪怕她有意讨好都不行。
    当然,她对谢母感觉其实也一样。将近半个月接触下来,从来都没跟对方生出过半点亲近感,哪怕她是谢景澜的亲娘。
    可她跟小莲,却是另一番情形,在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子时,就觉得她柔善可亲,极合眼缘,因而发自内心想将她当妹子待,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说起来,这些日子,顾欣慈已跟小莲见过好几面,而这还是托了谢景澜的光。顾欣慈计算过日子,连着今日起谢景澜离家求学已是第十三日了。
    而在谢景澜离家的这段时日里,本来她一直被谢母拘在谢家做杂活儿,谁知就在谢景澜离家第二天,那时她正跟谢青芙在一起劈柴,突然谢母来找谢青芙了,说是要陪她去县城看眼睛,并言说这是谢景澜特意交待给她的,谁知谢青芙百般推托不肯。
    而当时,别管顾欣慈她本人跟谢母有多大矛盾,对谢青芙她完全是当亲人看的,这么说吧,她再疼小莲,也无法跟谢青芙比。
    因而那天她极为难得地跟谢母形成统一战线,极力游说谢青芙继续医治眼睛,并在谢青芙固执不肯时,她不惜用尽各种手段,最后甚至答应谢青芙,只要她愿意继续看诊,她以后会改变脾气尽量不跟谢家人发生冲突。
    或许是这句话打动了谢青芙吧,她终于同意继续看眼了。还好,谢母虽对她一直不好,但对谢青芙却是一片真心,在顾欣慈提出跟谢青芙一起去后,一口就答应了。
    巧的是,谢青芙看眼睛的医馆距离林老大夫的疡医馆最多二十米距离,而给谢青芙看眼的那位大夫用的是熏蒸法,治疗一次治少花费一个半时辰,因而就在这小半天时间内,她都去林老大夫那里帮忙,一来二去就跟小莲感情加深。
    这事儿谢青芙也知情,但她只以为顾欣慈是跟小莲偶然相识的,也没当回事儿,相反觉得顾欣慈能认识一个年龄的朋友,挺为她高兴的。
    就这样,每隔两日顾欣慈都会跟林老大夫,以及小莲祖孙俩共同呆上半天,加上他们之间是合作关系,几乎是无话不谈,小莲也的确是个热心肠的孩子,每次见了顾欣慈都发自内心地高兴,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顾欣慈一开始就对小莲心存好感,两人遂直接以姐妹相称。
    顾欣慈这人一向护短,因而今日突然看到,两天前还总是一派天真烂漫,笑不离口的小莲,一头乌亮的秀发被剪的乱七八糟乱草一样,岂能不急,因而才放下狠话。
    “姐姐,你别生我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姐姐千万别不理我……是这回事儿……”
    还好,她黑着一张脸还挺能唬人的,被她的恫吓之辞一吓,小莲当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给顾欣慈说了一遍。
    “姐姐,这头发真是我剪的,但我是无奈这样做的,姐姐前些日子已听我说过了,我爹娘是我九岁那年,去山上采草药,遭猛兽袭击双双辞世的,从那时起我就跟我爷爷相依为命,但我爹娘,打小给我订下一门娃娃亲。
    那人,是我一个远房表哥,算是我外祖母那边的亲戚,本来听到我爹娘去世的消息,他们家就对这亲事有了不满之意。是我外祖母说,我爷爷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亲人,以后爷爷的医馆肯定留给我,应该是听了这番话,他家才没再说什么。
    谁知,一年半前,我突然生了满脸的面疮,我未婚夫知道后特意跑来看,当时他脸色就不太好,我曾偷听到他跟爷爷的谈话,问爷爷既是开的疡医馆,为何连亲孙女的面疮都治不好。
    我爷爷当时并不知他是何用意,便实言面疮向来最不易见起色。严重的话甚至五年、十几年都好不了,应该是听了爷爷的话,当时他并没有说什么,但却提出想向我爷爷借银二十两,说他要去省城考院试,家里钱不凑手。
    可是疡医馆虽是我家祖传下来的手艺,因疗效向来不好,每个月也赚不了几文钱。加上当时救我爹娘花费了不少,手中并无存银。
    听到我爷爷的话,那人沉着一张脸就走了。
    隔天他家里就来了人,说要跟我退亲。当时我爷爷虽然气得心口疼,可是深为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当即一口应下了!当时替我家做媒的,也就是我舅母也跟着一起来了,由她做见证,说好从此后男婚女嫁两不相干。
    那人,当年并没考上举人,后来也屡次败北,但因为他考中秀才时名次不错,跟我退亲一个月后就娶了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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