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首辅的毁容村妻

54 相公,你怎么在这里

    
    顾欣慈当着围观人群的面,抛下了一个大瓜。这可不是她胡说,一切就象冥冥中有所注定。
    就在顾欣慈刚穿越来那天,她已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取代原主,跟顾云凤母女有关。
    为替原主出一口恶气,她偷溜到后院,偷摸拿走小刘氏私藏的一袋子银钱,顾欣慈就是在去钱庄存那笔钱的时候才发现的,袋子里除了有五两金子和十几两碎银子,里面还有一张保存完好的当票!
    直到此时她还记得,那票面之上,用正笔小楷,清晰标明了所当之物正是一个绿松玉制成的镯子,还标注了当此物之人,顾云凤!
    但当时她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出于对这对母女的防备之心,将那当票放在了包袱底儿,谁知此时派上了用场。
    “你胡说,顾欣慈你这个小贱蹄子,我说呢你咋绕这一大圈儿,又是攀亲戚又是翻腾两年前的事做什么,原来是为了挑拨我跟我妹妹以及我外甥女之间的关系!
    顾欣慈,放你娘的狗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贱人打的什么主意!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妮子,上个月恬不知耻抢了我外甥女的亲事不说,还要赶尽杀绝连她的人品都要败坏,我说你怎么这么狠啊,云凤可是你亲堂妹,你都逼她跳过一次河了,怎么还不肯放过她!贱丫头你可气死我了,今儿我非要替我那可怜的外甥女出口气不可!”
    因顾欣慈说的全是真话,加上那张当票她好好保存着,在据据确凿的情形下,她当然不怕当事人赖,谁知她话还没落地,方才还冲她一脸假笑的王刘氏,竟于突然之间翻脸了!
    王刘氏,猛然扬起手,直接冲着顾欣慈就扑了过来。口里叫嚷着,“你这个害人精,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顾欣慈:“……”自然不会干等着挨打。也幸好,打她说出顾云凤当掉那镯子的话后,就防备着王刘氏万一发疯。
    “王家大姨,我说的都是真的,”高喊着顾欣慈猛往后退了一大步。
    但不得不说有时事真的太过凑巧,顾欣慈算准了王刘氏下一步的动作,却唯独没算到会有意外发生,在看到她躲过自己的一耳光之后,王刘氏气极败坏下,追上去又想给顾欣慈第二下。
    若搁平时,顾欣慈根本不会躲,对她来说收拾个把妇人,就如小菜一碟儿。
    但顾欣慈多想了些,为了维持她方才在人前树立的“柔善”形象,她只能躲,意外就在此时发生。
    “啊,小宝,你乱跑什么,这位姑娘,你快别往后退了,我儿子在你身后呢!”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看起来最多三四岁的小男孩儿突然跑到顾欣慈的身后,若她再退,誓必会将那孩子撞倒,孩子的母亲惊吓之间脸都白了!
    是而此时造成的局面就是,顾欣慈前面是穷凶极恶对她喊打喊杀的王刘氏,后面是那个幼童,是以她只能往左右两边躲,谁知偏左右两边都站满了围观的群众。至此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
    那她唯一可做的便是直接迎上前,直面王刘氏。可问题是她因为退的位置不好,极大可能要先挨一耳光!
    倒霉啊,但有什么法子呢,事情发生一瞬间顾欣慈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千钧一发之际,左边人群中突然伸出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往后就是一带。
    咦,是谁?
    骤然间跌进一个有着清洌气息的怀抱,顾欣慈险些叫出声,但并不是惊叫。
    “娘子,是我”。
    却在她只凭着气息已辩别出拽了她一把的人是谁时,对方清冷的声音在她耳旁悠悠响起。
    “啊,相公……怎么你在这里。”帮她的自然是谢景澜,一时的惊喜,顾欣慈飞快扬起头,震惊之余,瞬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而谢景澜,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她。轻揽着顾欣慈的腰,好让她站稳。
    “住手。”冲着疾奔过来的王刘氏,谢景澜只淡淡说了两个字,方才不可一世一付泼妇嘴脸的王刘氏,就象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立在原地。
    而几乎同时,围观人群也因这一幕开启了另一波议论。
    “哟,这是哪来的这么俊的一个公子!”
    “嘿,你才看到啊,我方才就发现了,这位公子,之前本是跟着几个同伴儿,在对面专治外伤的医馆里包扎左臂上的伤口的。
    就在脸上有道疤的这个小姑娘一出林家医馆的门儿,那个公子往这边儿看了一眼,之后他连伤口也顾不得包扎,突然站起身大步就往这边儿来了,我本以为他也是跑来看热闹的,谁知竟是跟这个小姑娘是认识的。”
    “哎,我说,你们只关心这公子的长相么,难道没听到那小姑娘对这公子的称呼,她喊他相公,这岂不是说他们俩是小两口儿!”
    “咦,不可能吧,这么俊的一个小伙儿,怎么娶一个……嘿嘿,我这人爱说大实话,其实这小姑娘也不丑,但脸上这道疤,再好看也比不得平常人了,这两人不般配啊。”
    ……
    众说纷纭,总之说啥的都有。
    然而被议论的中心人物,顾欣慈和谢景澜连个眼风也没冲这些人看哪怕一眼。反倒一致看向了仍在他们面前保持着僵立之态一脸惊悚的王刘氏。
    之后,差不多有一默的功夫,谢景澜突然开口,
    “这位大婶,谢某有话问你,先不追究你追打我娘子的原因,有句话要先向你请教,你凭什么说是我娘子抢了你外甥女的亲事。”
    谢景澜的声音清冷一如往时,神情也没多大变化,但即使和他熟悉如顾欣慈,却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震慑之气,让人心悸。
    此时的谢景澜,表面看着八方不动,容貌气质也是绝佳,但整个人却如一把骤然出鞘的隐形利剑,看不到寒光却返斥着浓浓的危险。说完他就用淡漠的视线盯住了王刘氏。
    “这、这还用别人告诉。我、就是顾云凤的、亲大姨。自然得知,她被顾欣慈抢了男人的事儿。”
    或许每个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对着顾欣慈凶得象只母老虎的王刘氏,此时像一只被钉在原地灰溜溜的老鼠,说句话都磕磕巴巴不利索了。
    “哦?”谢景澜却突然冲她淡淡一笑,淡声道,“你的话,全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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