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在外面奔波大半天,回转家门被人指着鼻子一通指责,心情都不会太好。
但这次顾欣慈却一反常态什么也没说,不只如此神情还很奇怪,主要她有一个发现,谢母给她的感觉有些不正常!
并非她多心,自从上次谢景澜走之前,跟谢母谈过一次话后,谢母虽还是看她不顺眼,但只要自己将手头里的活儿全干完,也挑不出错,谢母最多冷冷横她一眼,一般就不再说别的了。
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如此,没道理如今谢景澜回来了,谢母突然又发作了,还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印象中谢母不是这么蠢的人啊。
不过,虽然她没有回口, 一旁的谢景澜却不赞同地看谢母一眼后,替她出头了。
“母亲,欣慈是突然有事回……顾家村一趟,回来时正好在半路上跟孩儿碰上,这才一起回的家。
至于分给她的活儿,母亲,一是欣慈打小做重活身体被拖垮了,二是,孩儿毕竟已是举子身份,如今她既已嫁于我,打草这样的重活儿,若还让她做的话,只怕背后有人要笑了。
因而孩儿就给她出了个主意,拿钱雇人替她打草。这样不过花些钱,却能堵别人的嘴。而且钱也不多,一日只得几文钱就行。母亲放心,这样的安排谁也说不得什么。”
谢景澜煞有介事地说着,一派坦然。
顾欣慈却无语地看他一眼,可以啊,不愧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谎话说的滴水不漏,象真的一样。
被人维护,她当然甘之如饴,不过,她双眼却又一跳,谢景澜这谎言只能说表面听起来还算圆顺,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
据她所知,历朝历代,并没有因哪家有状元之才之人,因家里妻子干多了活儿被连累前程的。相反这样的人,会被赞一声有福气,会被世人羡慕娶了一个能干的 “贤妻”的。
这本是个好名声,怎么到了谢景澜嘴里,就成世人有可能会在背后指责他们苛待媳妇了?
这打草的活儿还是有女人做的。
这……说不过去吧。当然,她只是心里吐槽一番,面上丝毫不显,但谢母可不一样,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当即追问,
“澜儿,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你什么了,你,别将此事放在心上,是娘没多想,忘了世人多爱忌妒,便让他们钻了空子。这样好了,我去给你祖父说说,以后打草的活儿还是让你两个堂哥干吧,你媳妇儿她留家里操持家务就好。”
别,可别啊!如果这样,以后自己出门可就难了。
闻言顾欣慈吓了一跳,再不象方才那样一付任谢母随便说啥都行了,赶紧开口:
“娘,不用的,相公不是说了吗,拿钱雇人,将分给我的活做了就好,既如此又何必多事呢,娘您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若真拿这样一件小事去烦祖父的话,他老人家就算不多心,祖母到时又要说咱们大房事儿多不听她的了。反倒不好,娘您觉得呢?”
这……,闻言谢母虽一向看顾欣慈不顺眼,但细想她的话倒是想的挺周到的,便黑着脸,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之后,她又回复平时对顾欣慈的态度,象再没顾欣慈这人一样,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澜儿,你这次走了半个多月,中间该有次休沐的,娘本来给你准备了好吃的,你怎么没回来?”边示意儿子跟自己往屋里走,谢母边关心地问。
“哦,因前些日子书院来了几位当世大儒,老师便让儿子留下一起待客,同时也好向几位大师请教一下目前文章的趋向,儿子便留下了,让母亲担心了。”
其实往些年,谢景澜出外读书,也不一定按时回家,是以他才没有托人往回捎信,但谢母每次都要问一次,谢景澜也从不嫌麻烦。
“原来是这样啊,那是应该的,看来书院的老师还一样的喜欢你。”闻言谢母喜不自胜地道。
谢景澜则笑着附和几句。
就这样母子二人在前头走,顾欣慈落后几步跟在后面,很快就来到了他们所住的后院。
“对了,澜儿,你带回来的这几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说着话几人已走到谢母屋子门口,谢母突然看了一眼顾欣慈手里拿的首饰箱子问。
毕竟是装首饰的箱子,外表很是精致,谢母当时就看到了,但因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便一直没问。
现在到她自己屋门口了,以她平日的习惯,是要跟儿子再说老大一会儿话的,但这时她想起来谢欣慈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便意有所指地道。
这是怕自己将这箱子提走?也太小看自己了吧?见状顾欣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儿,但表面上她一派大义凛然:
“娘,我是怕相公太辛苦,才帮他提了一个,我将它放您屋里桌子上吧?”顾欣慈赶紧表示。
“好吧。”
“不是啊,娘子,这箱子里装的东西,本是为夫买给你的,所以你拿到自己的屋里就可以了。“
两个声音却同时想起。跟谢景澜带笑看着顾欣慈不同,谢母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见状顾欣慈这个头疼啊,赶紧摇头:“你不用给我买东西的,我什么都不缺。”说着顾欣慈,就想将手中箱子直接递给谢母。
这烫手的箱子她可不敢要,索性直接给谢母好了。这是她的想法,谁知她手刚伸出去,就被谢景澜挡住了:
“缺不缺是一回事儿,我特意买给你是另一回事,放心,你不用不好意思,不只你,姑母和娘,我谁都没落下。再说了,既是买给你的东西,生是你这个年龄用的,你不要其他人也不能用啊。”谢景澜笑看着她道。
话说到这里,顾欣慈倒不好说啥了,若她没猜错,里面或许是谢景澜给自己买的一些首饰或钗环之类的。
要不,自己就拿走?以为是谢景澜顺手帮自己买的一些小东西,顾欣慈也没再多推辞。
“好,那我先去我屋里了。”答了一声顾欣慈向谢母笑笑,就往自己屋里走去。
“对了娘,姑母呢?”却在她刚走到自己屋门口时,突然听到谢景澜问了谢母一句。
这本来是一句极普通的话,却没想到,谢母竟好半晌没说话,直觉不对,顾欣慈下意识回过头去。
正好听到谢母回答:“你姑母……她,去找顾欣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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