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赫追随北渊王征战多年,除了一身战功还练就了一身统御沙场的本事,挥下更是聚集着不少一起出生入死的北渊将领。北渊太子手下聚集的都是治国之才,统兵作战的将领可以说少得可怜。开始北渊太子还能渐占上风,可是很快便中了也赫的诱敌之计,节节败退,也赫手中的骑兵可以说是长驱直入,逼迫北渊太子只能死守北渊王都周围三座城池。
三座城池包围着王都,就是进入王都的三座城门,作为王都的最后防线,三座城池固若金汤,而且也赫也小看了他这位哥哥的治国之才,北渊太子早在三座城池之中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军需,北渊太子早知统兵作战,他定然不是自己弟弟的对手,但是只要选择一位善于守城的将领,在这三座城池囤积足够的粮草军需,也赫定将止步于此。
北渊太子兵败之后,所有力量全部退入三座城池之中,此时也赫虽然兵临城下,步步紧逼却也将自己困在了这里。也赫后备军需本就不足,城中北渊太子的兵力也不在少数,也赫不敢擅自调兵筹措粮草,因为周围的粮草早就被收入城中,也赫想要筹措粮草就必须去数十里之外的部族,可是这一来一往,时间至少需要三日时间,也赫怎敢冒险!
僵局之下,北渊太子和也赫两人无奈之下只能将这王位之争的取胜关键放在了中洲皇帝的身上。北渊太子需要中洲出兵解围,也赫需要中洲提供军需粮草。双方的人都想面见夷歌,可是得到的回复都是不见。
北渊太子尚有时间周旋等待,可是也赫不行,手下大军每日的粮草都是天文数字。中洲不给那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东境的贸易是唯一能解也赫燃眉之急的途径,无数的黄金被也赫派人送往东境。也赫留在东境的两万大军也的确不负所望,很快便筹措了不少粮草军需。这批粮草绝不容许有任何损失,所以这也调走了东境接近一半的兵力押送。
而此时夷歌面前拿的正是这一万人离开的秘奏,除了这份秘奏还有一份密报,夷歌看过之后,命道:“来人,让石雄来见朕!”夷歌之召石雄不敢有丝毫懈怠,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石雄便已经出现在了夷歌的帐中。
石雄眼含热火的看着夷歌,道:“陛下,是不是要准备动手了?”夷歌微微一笑,石雄顿时热血沸腾起来,道:“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陛下有所不知,将士们各个热血沸腾,就等陛下一声令下了!”夷歌仍然是微微一笑道:“这次除了作战,还有一件事朕要你去做!”
石雄兴奋道:“陛下吩咐便是,末将决不负陛下所望!”夷歌回思刹那,面色突然阴冷下来,道:“解决了也赫留下的人,朕命你直接冲入东境,迅速占领东境,攻占东境都府,凡有抵抗就地斩杀!”石雄见夷歌面容冰冷,加之几日的消息,便猜到一二,恭敬道:“末将领命!”
夷歌挥了挥手道:“去吧!”御锋将的军法绝非虚言,御锋将的锋芒更加不可小觑,半个时辰,石雄便以率领御锋将枕戈待旦,御锋将手中御字军旗迎风嘶嚎,夷歌挥了挥手,万马奔腾,瑟瑟寒风,桃乌和坤合两人满目震惊,桃乌更是不禁大叫道:“好,锋利无比,看着就热血澎湃!”
夷歌低声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夷歌翻身上马,暮霏霏、瑶清等人也纷纷上马,安歌和蓉月骑在食铁兽上。几人缓缓跟上御锋将,找了一处山丘,众人正好将战事尽收眼底。只见两杆御字军旗犹如两颗獠牙,瞬间撕碎敌军防备,长枪挑敌,不到半个时辰,石雄便高举敌军将领首级。
敌军见状各自分散逃命,御锋将瞬间分散成小队,逐一包围歼灭,攻杀守防,处处都展现着这些御锋将征战过无数沙场。也赫一万大军瞬间血洒当场,御锋将突然调转兵峰,聚拢想东境城门,石雄高举功勋令,大喝一声道:“御锋将在此,速速打开城门!”
东境城门之上的将领哪会想到鼎鼎大名的御锋将竟然会出现在北渊境内,一时犹豫不决,城门之上,一人高声喝道:“将军稍后,待我程秉韩聪将军!”石雄大怒喝道:“放肆,韩聪小小东境都府守将,竟敢让陛下亲军在此等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石雄二话不说功勋令飞入城墙之上,守城将领一看令牌,仔细查看之后,心中惊慌,嘴中嘀咕道:“银色金边!石...石雄!”守将刚刚到北渊一万大军顷刻覆灭,再看看御锋将锋锐的杀气,高声喝道:“打开城门!”
城门一开,石雄一声令下,御锋将蜂拥冲入城中,城中守将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被迅速拿下,石雄看着被捉拿的那名守将,道:“韩聪呢?他身为东境都府守将怎么不守城!”那名守将惊慌道:“韩聪将军,今日喝醉了,在都府之中休息呢!”
石雄眉头一皱,喝道:“身为守将,枉顾军纪,该杀!”披风浮动,石雄转身上马,喝道:“随我来!”石雄率领御锋将直冲都府,功勋令、御锋旗、银锁甲,见到这些装扮,都府的将领纷纷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石雄冲入韩聪房中,韩聪酒气冲天,正睡的酩酊大醉。石雄拿起一壶茶水,倒在韩聪的脸上,韩聪大怒一声,喝道:“那个混账东西,竟敢把水洒在本将军脸上,不想活了是吧!”韩聪醉醺醺的爬起来,打量着石雄,石雄战袍之上还沾染着血迹,一身血气,顿时让韩聪一惊。
直接跪在地上,求饶道:“拜见石雄将军!”石雄冷声道:“韩聪,原来你还认识本将,我还以为你早就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了呢?”韩聪低声赔笑道:“当年将军风采,末将怎敢忘记!将军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只要末将能做到的,末将定义无反顾!”石雄冷哼一声道:“你这句话还是留着和陛下说吧!”
韩聪酒气瞬间散去,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陛...陛下?”韩聪晃过夷歌当年作战南洲旧朝时的风采,惊恐顿时占满了脑海。御锋将将瘫软的韩聪拖了下去。石雄嫌弃的看了一眼韩聪,不耻道:“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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