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仙武,开局一座天机楼!

第三十七章 堂堂冷阁主会没有钱?

    
    “有趣。”
    苏长生看着尚九重的位置,这才想起当初送给姜青仙的一个尚九重身上的破绽,就在于这位魔宗宗主喜欢上了本该是自己傀儡的女人。
    “苏楼主可有结果?”
    卢集一脸跃跃欲试。
    “花影花月万花镜,心身心神心上人。”
    苏长生叹了口气。
    连堂堂魔宗之主都逃不过情字一劫,当真是恐怖如斯啊。
    “前辈你说明.....”
    卢集眉头大皱,他刚想问苏长生详细。
    却发现面前的年轻楼主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
    他立刻想起苏长生刚刚的话,天机推演,绝非儿戏啊。
    他不敢想,这位前辈之前一连串已经抗下了多少天道反噬。
    细节披露的越多,反噬就越厉害。
    当年一众人找清水斋的假道士挂算时,后者都是如此说辞。
    起初他们还觉得是假道士作假,直到那次推演尚九重方位,搞得假道士一口血散了十年功力这才让卢集在内的其他宗主意识到推演天机的凶险。
    “花影花月万花镜.....”
    卢集猛然看见一旁还在呆滞迷茫的姜青仙。
    眼前灵光一闪。
    “花仙宫啊!”
    他心中了然,当初青仙闺女让尚九重露出破绽的法子不就是威胁那个花仙宫的长老吗。
    心上人.....
    卢集嘴角的笑容开始肆意,旋即朝着苏长生一抱拳,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天机楼。
    “走了!”
    姜青仙闻声顿时浑身一颤,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她看着苏长生叹了口气,双手使劲儿拍了拍脸颊。
    “输给苏先生不是正常吗?要赢了才奇怪呢!”
    她是花仙宫圣女,可苏先生是苏先生啊~
    ......
    地旱天寒楼。
    风韵多姿的老鸨橘子姐看着眼前浑身冷气的中年男人,心中愁眉不展。
    做她们这行的,察言观色已入化境。
    尤其是她在这京城地界领班,更是有双火眼金睛。
    当初头一次瞧见这位冷峻的中年男人,橘子姐就觉得他不简单。
    但楼里也有规矩,每位客人都要有入场费。橘子姐刚准备要钱,就瞧见这冷峻男人和一个粗犷汉子有说有笑,甚至一甩手就赏了黄牙老头十几块灵石。
    要知道灵石这东西可比金子金贵,十几块灵石够京城寻常一户人家吃上一个月。在她地旱天寒楼也是一天的花销。
    橘子姐打定主意,想卖个好发展下人脉也就没去开口,默认其先记在账上。
    但等啊等,这位爷都白吃白喝十来天了,一直老神自在的听故事听曲儿。
    若不是那一身自若如山的稳健气场,橘子姐早就上去询问了。
    可再大的人物,也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今儿个橘子姐终于沉不住气了。
    “这位爷,您还要不要点醉仙冰酒,这是咱家的特色。当付当喝,滋味绝对非比寻常。”
    橘子姐将“当付当喝”四个字咬的很重,想提点一下这位爷。
    冷文星哪里会听不出橘子姐的深意。
    可他没钱啊。
    甚至连储物戒当初都一股脑给了那位苏楼主。
    暴露冰雪阁阁主的身份自然可以抵消,但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再说堂堂皓月山巅十三宗的掌教人物来逛窑子还不掏钱算怎么回事?
    他当初是来听故事的不假,但旁人信么?
    此时的冷文星早已经将那送钱的自家弟子在心中斩了数百遍。
    他是省了钱,但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他很怀疑这个来给他送钱的是自己那个最不争气的大徒弟白熬。
    那小子打小就是个掉钱眼儿里的主。
    对,肯定是这小子!
    冷文星越想越对。
    “回去该给幽儿说一声,可不能学他师兄。他冰雪阁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冷文星想起自己义子,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他平生三百年修道,最问心无愧的就是对这个义子、徒弟。
    人品、心性、天资,样样都合他心意。
    不过越是如此,冷文星就越是小心谨慎,每一步都为其安排了万全之策,好好培养。
    除了时间长了些,其他任何方面都没有问题。
    “这位爷?”
    橘子姐又耐着性子叫了声,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所以脸上的笑容也不再真诚。
    想在她地旱天寒楼骗吃骗喝?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您在这儿已经住了小半旬了,不如先把账结了?我们地旱天寒楼虽说生意做得大,但您的花销也不小啊。”
    橘子姐耐着性子,身边已经有几位长青境的高手凑了过来。
    甚至那位有神境的大人物也朝这边投来了目光。
    这冷峻的中年人一旦敢出手,就会被他们当场格杀。
    “呼.....”
    冷文星站起身,想拉起橘子姐到一旁透露下身份。
    但眼前的冷文星早就被橘子姐打上了标签,冷文星伸手的瞬间,几个长青境的高手瞬间朝冷文星扑杀过来。
    霎时间,寒气自冷文星周身逸散。
    站的最近的几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朝冷文星望了过来。
    他们可都是修士,在深冬赤裸行走也不在话下。
    冷文星正犹豫如何不暴露自己的压下此事,就听见门前传来一声爆喝。
    “放肆,何人敢动我冰雪阁阁.....”
    白熬的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闻声看过去,那一身素衣赤着双脚的青年好像刚刚解冻。
    几个长青境高手拉回视线,哪里还有冷文星的影子。
    再抬头,连那衣着....淳朴的青年也没了踪影。
    只留下桌子上一带灵石。
    “那年轻人刚刚说什么冰雪阁?”
    “说起来我刚刚感到一阵寒气,冰雪阁弟子不就是如此吗?”
    “那刚刚的中年人是谁?”
    “冰雪阁长老?”
    “我刚刚听着像是要喊阁什么....该不会是阁主吧。“
    “切,怎么可能,堂堂冰雪阁阁主会付不起几百灵石?“
    一众人哑然失笑,只有橘子姐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大街上。
    冷文星黑着脸走在前面,身后的赤脚青年满脸心疼的数着钱袋子。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眼光要长远一些,格局要大一些!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冷文星气急败坏的夺过白熬手里的储物戒。
    “好了,我还有大事要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冷文星大袖一挥,朝着天机楼走去。
    “师父,你省着点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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