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从成为战神白月光开始

第8章:当不得真

    
    当年邹县令也是这么一口咬死,祖纵晴是自杀的。被祖纵融缠着烦了,丢下一句,这是祖家家事就再不作为。
    祖纵融似乎怕他想不起来似的,补充道:“不信你问问祖府众人,是否同我说的一般?”
    她这声一出,在旁的下人们各个低着头,如临大敌。
    邹志明当然不肯问,知道问了也会想当初一样,大家一口咬死,祖家众人都是那可笑的自杀。
    他收了蒋家的好处,立志要把祖纵融送进大牢去。
    管它证据不证据的。
    他脸上黑沉,说了一句:“能言善辩。都站着做什么!给我压住她!”
    祖纵融也不挣扎,被人两手一锁,笑了笑:“邹县令果真是个好县令呢。”
    他头皮发麻,正要说话就见祖纵融登时发了难,她手段狠辣,众人惊呼之中,她两臂一锁一收,双掌猛地向外一推,周边的人纷纷后退几步。
    “你!”
    原本厅堂坐着的人纷纷开始躁动起来,生怕当时在祖家发生的祸事降临在他们身上。一个个惊叫着,慌乱成一团。
    祖纵融也不理会他们,抽着袖子里的东西就扔在邹志明面前,说道:“自己看。”
    邹志明一眼就瞥见上面金龙的花纹,瞥了她一眼,感觉有些不真切,摊开那页黄布做的信件,两个眼珠子都差些瞪出来。
    祖纵融垂着眉眼,自顾自坐了上座,倒了一杯清茶。
    蒋愈不认得那东西,但眼看着邹志明没在把人缉拿,连忙催促道:“邹县令,还不把这个妖女给我抓起来?!”
    “是啊!这女子竟然当这县令的面出手伤人!”
    那小妾本是来看热闹的,见到祖纵融手段利落也害怕了,顾不得女子在外该闭眼不谈,也是连番嚷嚷着。
    看笑话的人变了。
    祖纵融瞥着她们,唇齿的笑意始终没清减,看到邹志明依旧摆弄着信布问道:“邹县令可看清楚了?”
    被点了名,邹志明连忙站起身来,一改刚才的态度,唯唯诺诺道:“看清楚了。”
    “我是个罪人?”
    祖纵融捧着脸,乖乖巧巧的问。
    邹志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矢口否认:“怎么会!那金叶、祖媛才是黑了心肠,如此,该杀!祖小姐做的对,倒是免了我手下脏了手。”
    “我杀人了?”
    祖纵融似乎不满意他的话语,微微蹙起眉。
    “哪有哪有!那毒妇乃是畏罪自杀,关祖小姐何事?”邹志明摆着手,一副谗媚的姿态。
    “邹县令?”
    蒋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了,站起身来:“你怎么回事儿!”
    “坐下!”
    邹志明呵斥起他来倒是顺心应手,一派维护祖纵融的表情,说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跟着你们瞎胡闹。不就是几道聘礼吗,我补给你。”
    “哎,话不要这么说。”
    祖纵融端着茶,邹志明点头哈腰地等着祖纵融发话。
    祖纵融吹着茶中的香叶,敛着眉说道:“蒋家的聘礼一会儿我派人送过去,怎么好让县令自掏腰包?”
    “可怜见的。”祖纵融摇着头:“就可惜这大婚是成不了了,也幸好是未过门。”
    “不然到时候……”
    祖纵融仰首,叹了口气:“可没这么好说话。”
    邹志明身子一僵,蒋愈眼看着情况不对,到手的肥鸭子就要走了,急切地说道:“我早已把祖媛当是我儿媳、女儿,蒋祖两家结好,就算未过门,但看她们尸骨未寒,我就是拼死也要给她们讨个公道过来!”
    “哦?”
    祖纵融放下了茶盏,一副来了兴趣的样子:“当真?当真要跟金叶、祖媛一条船?”
    “当……”
    “当不得真!”
    蒋愈没出口的话被邹志明一口回绝,他挤眉弄眼地将那张黄布条给了祖纵融,拽着邹志明,直摇头。
    “邹县令,你这是如何?”
    “祖大小姐,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们计较。多有叨扰,我这就走了,不耽误您做事。”邹县令扯着蒋愈:“走!”
    蒋愈不是个傻的,直觉有变,恐是大变。
    但是他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邹志明如此作风。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邹志明扯着出了门,望着这院里玲琅满目,雕花细刻的金丝楠木房梁咽不下气。
    邹志明带着蒋家人走出了祖家,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一般,浑身湿了个透。
    “邹县令,我希望您给我一个解释!”
    蒋愈给了他不少的好处,拿钱不办事,还这般搞砸了他的大事。蒋愈一副要治罪的表情。
    “你是个傻的!”
    邹志明呵斥道:“祖家大小姐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就是蒋家背后那人,都惹不起!这祖纵融,真当是个祖宗。你以后离她远些,可别被她盯上了。”
    “我都那般模样了,你还要往自己身上揽事儿。要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命能不能竖着出来呢。”
    邹志明也气不得轻。
    那祖纵融说,要是过了门可就不好办了。
    当然不好办,到时候死的恐怕不是一个祖媛,还得捎带上蒋家人呢。
    这是个疯子还是个有靠山的疯子。
    “我可不想再淌这个浑水。”邹志明摇摇头,丧气地往前走。
    祖纵融记仇,也不知道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
    蒋愈瞧着他不像是作假,连忙快步跟上邹志明问道:“这女人大有来头?”
    邹志明撇了撇嘴,叹道。
    “你以为她怎么敢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蒋愈脸色变了变:“祖纵融失踪好些年,她一介女子,怎么会有这般本事?”
    “等着吧。这京城,有了祖纵融可歇不了了!”邹志明摸着鼻子,额头的冷汗被风一吹,四肢生凉:“我得请辞了。这活计要再做下去,恐怕没命活着喽!”
    “那黄布写了什么?”
    蒋愈问道。
    邹志明不肯说,只是劝告着:“我知晓你贪祖家的钱财,但我也怕你,有命拿没命花。看在这么多年交情不错的份上,你就听老哥一句劝。就算不跟祖家交好,也要离她三丈远,莫要招惹这个阎王爷。”
    “她背后之人是谁?”
    蒋愈越听越好奇,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邹志明抿了抿唇,知道他不罢休的性子,含沙射影地指了指天。
    蒋愈一副被雷劈的样子,问道:“真的?”
    “知道就算了,可莫要多说。”
    邹志明说了这句话,就跟着捕头离开了。留下他一人,风中凌乱。
    原本在祖家不敢声张的蒋春来凑过来说道:“父亲,祖媛死了。但我瞧着祖纵融也不错,要不……”
    蒋愈精打细算的计划大乱,看着蒋春来一副贪图美色的模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闭嘴!少给我打这些心思,这事儿作罢!以后祖家的事儿,咱们蒋家再不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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