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齐天行来回踱步,想到刘正风明日金盆洗手,那明日嵩山派是要来挑事了。以前看电视不觉得怎样,如今自己身处这漩涡之中倒是多了份忧虑。想到刘箐明日也会死掉,自己能阻止么?刘正风看似急于退出江湖又岂不知左冷禅不会放过他?还要大搞金盆洗手,是想心存侥幸吗。
自从学会了武功,齐天行对于这个世界也多了一份感情。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算少了。知道左冷禅又怎会放弃这个机会,与魔教勾结那只是借口,左冷禅在意的还是五岳合派,只不过是恰逢其事试探各方面的反应罢了。
即将发生的事情,齐天行自己却是无力阻止。华山派以后会怎样?是跟随大潮一直走下去么。今天看到刘箐、曲非烟,突然让他想到了很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没有想清楚、想明白。
现在身处华山派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华山派又会怎样?而目前为止他所接触的几个人物的武功都不是很高,也不知道一些事件还会不会发生或者改变。默娘安排进了华山以后又会怎么样?自己认识的胡斐还会是被人称为‘雪山飞狐’的胡斐?
霎时,一种无力感在齐天行的心中升起。江湖纷争!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以前齐天行自己经常说,可也只是学生时代的夸夸其谈而已,此刻却真真实实的进入了这个江湖。
一夜无话!
衡山派高朋满座,金盆洗手的仪式安排在了演武场,人太多,议事大厅无法安排众多的门派门人。
齐天行带着默娘跟在华山派门人中,站在了令狐冲的旁边。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少林、武当、崆峒、青城等大大小小的十几个门派分位于演武场各自的位置。
刘正风此时站在演武场中间,似乎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一个官员走了上来,那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那官员捻须微笑,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此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必客气?”
刘正风道:“小将本是一介草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恩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巡抚大人和张大人的逾格栽培。”那官员笑道:“哪里,哪里。刘参将,本官公务在身,今日就不留于此了。”
圣旨宣读完后那官员与刘正风交谈了几句后,就告辞离去。
此时刘正风又重新站上了演武场中间。刘正风抱拳看向众人:“感谢各位武林好友的到来。今日我刘正风在此金盆洗手,从此退隐江湖,不理武林中事,一心不负皇恩,为朝为民。”
“吉时已到!金盆洗手礼仪开始!”
刘正风望向递过来的金盆,面露笑容。
“且慢!”
齐天行看到嵩山派的人登场了,领头三人走在前面,随后跟随十几人,人人后背三把剑,这后背三把剑倒成了嵩山派经典样式。
“领头一人是‘大嵩阳手’费彬,随后左右两侧是‘仙鹤手’陆柏和‘九曲剑’钟镇”令狐冲在齐天行身旁给齐天行介绍着。
费彬手持五岳令喊道:“左盟主有令,五岳剑派听令,衡山派刘正风勾结魔教右使曲洋。今日金盆洗手暂停,刘正风押送嵩山等候处理。”
其他门派听闻后都大吃一惊,人人看向刘正风,气氛随之紧张起来。
此时,刘正风脸色微变,没有理会,手伸向金盆中。想迅速完成仪式,只要已完成,江湖规矩,嵩山派也不好强行拿人。
费彬看到刘正风手已伸向金盆,突然抽出背后三剑中的中间一剑,一剑斩向了金盆,此时刘正风手已入盆眼看完事,却不料金盆被一道剑气一下劈成两半,最终没有完成这简单的仪式。
刘正风怒道:“费师兄,左盟主何苦欺人太甚。”
这时费彬说道“刘正风,你和曲洋相识十几年,我没有冤枉你吧。哼,魔教人人得而诛之,你却跟魔教之人交好,勾结魔教,这怪得了谁。”
此时,费彬再次说出魔教曲洋和刘正风认识,其他门派听完也为之一变。
定逸师太是个急性子厉声问道:“刘师弟,你真的与那魔教之人认识?”
刘正风无奈的看向定逸说道:“定逸师太,我是与那曲洋认识,不过曲洋此人虽是魔教之人但是性情高洁,我与曲洋相交只因我二人都喜欢音律,我二人只有研讨音律之情。”
“哼!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怎可与之交结。”定逸气愤的说道
岳不群此时也开口道:“刘师弟,其中是有何难言之隐,你可说来,今日在座的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泰山派天门道长也跟道:“是啊,刘师弟,勾结魔教可不是小事,其中缘由,你可一一道来。”
刘正风此刻心中感慨,嵩山派还是最终没有放过他,他知道如今嵩山派势大,必要拿自己说事,其实此次金盆洗手就是不想让嵩山派抓住机会来威胁衡山派。
“爹”一声喊叫,从后院跑出一女子,齐天行看到是刘正风之女刘箐。
“爹,我娘、哥哥还有小弟全被嵩山派的人抓住了。”
“费彬”刘正风听到女儿的话怒极喊道。
此时,十几个嵩山弟子和‘托塔手’丁勉押着刘正风的家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齐天行看到曲非烟也在其中。
“刘正风,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答应亲手杀了那魔教曲洋,我就放了你的家人。”费彬看到丁勉到来,也信心十足的说道。
“费彬,我与曲洋以音交友,我二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也从未做过伤害武林之事,为何要苦苦相逼于我。”刘正风怒向费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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