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另一边,雾气迷蒙,一阵茉莉花的香味从其中传来,待到叶诗文继续向前走时,这香气更是愈发的沁人心脾。
“…”叶诗文非常好奇,自己扭手扭脚的继续向前走着,直到看到了屏阁之上的女人的衣服,遂停了下来。
“这是女子的房间。”
男人对于女人,特别是正在沐浴的女子毫无抵抗力。
叶诗文小心的走到了屏阁之后,偷瞄了一眼:小丫头。
正在洗澡的并不是她人,而是自己心心念的刃府丫头,自从上次一别,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姓名是甚,今天见到了一定要问清楚,好让自己心中有个惦记。
叶诗文拨开周围的雾气,随后便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
只见丫头披散的头发垂在木桶的外面,青丝随着窗外的微风飘起,脸上的一缕缕青丝衬得是那样的白净。脸上被水蒸气熏的微微泛红,嘴唇红润,像是刚吃了一只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随后,美人出浴,身上微裹的轻布显示出身材的曲线,婀娜聘婷。
“好美!”
“是谁?”江玉晓听见有男人的声音,便一瞬间起了戒心。按说刃府戒备森严,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的,但是自己明明听见是男人的声音,肯定有鬼。
“出来,再不出来我喊人了。”
叶诗文踌躇着,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偷看人家姑娘洗澡是自己的不对,现在又被当场抓住,真是丢了面子。
“我真的喊人了…啊~”
叶诗文听见丫头的叫喊,一下子从屏阁之后出来,捂住了江玉晓得嘴巴。
“别喊,是我。”
江玉晓见是叶诗文,一下子把全部的力气集中在了足部,顺势向叶诗文的足部踩去。
“救命呀。”江玉晓本来就对叶诗文有着高度的恐惧,毕竟从她知道叶诗文的时候,他便是木山城庄的邪教教主了。在她的印象里,叶诗文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坑蒙拐骗良家妇女,青楼第一公子,人类叛徒这些名号都落在了叶诗文的身上,单是从这些表面上来说的话,这叶诗文是让人类和妖精类都看不起的人。当然,对于江玉晓这只小妖精来说,跟随着刃秋白以来,便感觉正邪不两立,特别是叶诗文这支邪教了。
“你别喊,我来是有事情……”
还不等叶诗文说完,屋门外面就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糟了…”江玉晓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所带来的严重性后果,可是这时府里的护卫已经集合在屋门口了,如果这时候想要抓住叶诗文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江玉晓犹豫了一下,虽然这叶诗文是人们口中说的大恶人,但是他现在确实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过,如果自己因为他人口中的话语而去判定一个人,这样是不是对叶诗文来说不公平。
“玉晓丫头,发生什么事情了?”门口的卫士因为都是之前认识相好的,所以叫起来都比较亲切。
“没事,李大哥,是一只猫把我吓坏了,没事了,它已经跑掉了。”江玉晓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上的叶诗文,又说到:“真的没事,有事我肯定叫你们的。”
“好,那玉晓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卫士大哥说着,便带着其他的士兵离开了。
“还说没有爱慕我…”叶诗文看着江玉晓,发现经过她的大义举动之后,这个女人更加美丽了。
“你在说些什么,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你抓紧时间又把。”江玉晓可不想把这个霸王留在自己这里,要不是自己的恻隐之心,说不定这个家伙已经被绑着去了大厅里了。
“我就是来看你的,你让我走,岂不是……”
“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你知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走吧。”江玉晓心里没有叶诗文这个人她现在是确定的,所以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不能让它发生了。
“那我真的走了?”叶诗文可怜的看着江玉晓,示意她不让他走,可没想到这女人真的让自己走,一点情面也不讲。
“那我走了。”叶诗文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便便从后门离开了。
看着屋子里又剩下自己一个人,江玉晓又想起叶诗文刚刚说的那一句: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他真的痴情于我?可是我们不过见了两面之久而已。”江玉晓皱起了眉头。
“不要想了,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的,当然不说正邪之分,就是我这个丫头身份也不配得上他大公子的身份的。”江玉晓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想这个问题呢。
“那个玉晓你在里面吗?”听见是离千雪的声音,江玉晓便赶紧去开门了。
“嗯?千雪姑娘怎么会大半夜来我这里呢?。”江玉晓看着脸色通红的离千雪,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那个……”离千雪的脸色越来越红,像是想要爆发出来的火山一样,不过她的喉咙里像是堵住什么东西一样,声音从她的喉咙里穿出来非常的小声。
“先进来吧,外面太冷了,屋里暖和些。”江玉晓看见离千雪冻的鼻子成了苹果红,便心里忍不住想笑:这么大个姑娘,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那个,玉晓,那个…”
“我知道了,你是在因为伤我那件事感觉到不愧疚吧。”江玉晓看着离千雪干错事情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笑,拉起离千雪的手说到:“离姑娘,那件事不是你的错,相反,如果我知道那件衣服是那样的话,就不会轻易给你了,这样子还让你受伤了。”江玉晓说着低下了头。
“不怪你,不怪你,我这只妖精虽然修炼了千年,有了些傲娇的底气,但是我对于朋友还是真心实意的。玉晓我已经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了,你以后也可以直接喊我千雪就好。”
“可是,主人…”江玉晓害怕这样叫会乱了辈分,毕竟她可是自家主人喜欢的女人,这样子以后便是自己的主人的夫人,如果这样叫名字的话,岂不是?
“无妨,与他何干?”
“好。”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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