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宫心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做单于的女人

    
    “我今天很想喝酒,你能陪我喝酒吗?”子夫的眼眶里还噙着泪水,仿佛一闭眼就会决堤。她的贝齿紧咬着红唇,眼神里写满了绝望,她的眼神让单于的心里浮起一丝不忍,这样单纯没有一丝瑕疵的女人让他无比爱怜。单于起身,从帐篷里的一个角落抱出一坛好酒,刚放到矮桌上子夫便抓下了上面的盖子,然后抱起酒坛就喝了起来,一连喝了好几口子夫才将酒坛砰地一声放在了桌上。
    “你不是说草原的女人豪放吗,我喝起酒来是不是也一样呢?”子夫的两颊已经绯红,飘香的酒气溢满了整个帐篷,这些酒在子夫的嘴里没有任何香味,全是辣的,辣的心酸,辣的流泪,辣的仿佛所有的前尘旧事都浮现脑海。子夫狠狠的擦一把眼泪:“不哭,我绝对不能哭,刘彻,你不是不要我吗?你不是嫌弃我吗?我绝不会再为你流泪,绝不。”可嘴里说完发狠的话,眼泪却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不给她任何思索的机会。
    子夫有些恨,不是恨刘彻,而是恨自己很无能,恨自己放不下他。
    单于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心口不实的女人,让人心疼,也让人难过。
    “不要喝了,喝多了会伤身体的。”单于夺过她又要往嘴里倒的酒坛关切的道。那双眼睛心疼的注视着子夫无奈伤心的表情。放下酒坛,大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你在可怜我吗?可怜我被人抛弃?我不要你们可怜。”子夫已经有了醉意,双眼怒视着军臣单于。子夫忽然有种世界霎时变得灰黑,从此暗无天日的感觉。
    “你还有我,我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的。”单于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人,这些日子里,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她了,她高兴自己就会高兴,她哭自己心里也会流泪。
    沉默。
    片刻,子夫从惊呆了的的眼神中回过神来,或许是把单于当成了刘彻,或许是酒精作用让她没有了理智,子夫竟没有理由无法抗拒的投进了单于的怀里。
    晨光熹微,子夫睁开红肿的眼睛环视四周,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衣衫完好。两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时觉得头一阵眩晕。一丝阳光透过帐篷照在子夫的眼上,因为昨晚流泪而弄得红肿的眼睛,此刻虽然阳光不怎么毒辣却显得格外刺眼。
    单于从外面进来,一手挑起门帘一手端着一碗汤,看到子夫坐起来呵呵笑了两声。碗里的汤飘着诱人的香气,那是草原上的羊骨熬成的汤,味美汤浓。
    “你醒了,你知道吗,昨晚你哭了大半夜,赶紧喝碗羊汤,这是我亲自煮的,头一回煮汤,你别嫌弃。”单于笑呵呵的端到子夫跟前然后坐在床边。他的话忽然让子夫觉得心里暖暖的,怔怔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原先粗鲁的他也会像小女人一样在在灶火前煮汤。
    子夫接过那碗汤,感动的有些心酸,抬眼看着他,他还在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子夫双手捧着碗将里面的汤喝了个精光,不过这味道确实有些怪怪的,子夫微微皱一下眉头,喝完后脸上又立马表现出很好喝的样子。
    “你学的不乖了,是不是很难喝。”单于像个孩子似的点一下子夫俏皮的小鼻子,脸上依旧是如同阳光般明媚的微笑。单于用舌头舔了一下碗底后做了亏心事一般偷偷瞥了子夫一眼。
    “怎,怎么。”看着他的表情子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我第一次做汤,习惯性的把怀里的巴豆粉当成盐撒进去了。”单于刚说完便要跑,子夫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巴豆?不说还好,一说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有反应,忙不迭的赶紧下床往茅厕跑,跑到单于跟前真的想给他一拳,但自己是在是坚持不住了,再不跑快点真的就要出丑了。
    茅厕外,单于手捂着肚子站在外面,不管怎么敲子夫都不给开门。
    “喂,你开门啊,我坚持不住了。”
    “谁让你给我放巴豆,你憋着吧。”
    一直到了中午子夫的肚子才好受一些,浑身无力的像是一根面条,软软的躺在了床上。待单于再次端着东西进来时,子夫是打死也不敢再看半眼。
    片刻,单于放下东西坐在了子夫的身边,大手伸过去握住她的粉嫩小手,子夫的身体颤了一下,下意识的抽回却被单于紧紧的攥住。
    “你愿意留在草原做我匈奴的阏氏吗?”他的眼神深邃的看着子夫,而子夫那清水般通透的眼睛和不知所措的表情鬼魅般摄入单于的心底,他的手握的更加紧了。
    “如果你肯放了刘彻,我就做你的人。”子夫这一刻表现的很坚定。但单于似乎并不喜欢她这样的坚定,他是匈奴的王,做什么要别人开过条件。于是他的手放开了子夫,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道:“你仍旧忘不了他。”
    “这是我跟他的约定,他是因为我而被抓,只要你放他出去我就跟他两不相欠,从此甘心做你的阏氏。”子夫坐起身眼睛坚决的盯着单于道。
    “那好,本王答应你,本王接你进宫的那天便会放走刘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单于也是同样的坚定,但他的脸上却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
    在草原上的生活虽然无忧无虑,但总会想起苗苗,想起哥哥还有伊稚斜和去病,不知道他们都还好吗。想到这里,子夫深深的吸一口气再尝尝的叹出来,自己真的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吗,可自己的心里沾满了人,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再进来,虽然自己很清楚他已经不要自己了。
    再过五天就要成为单于的女人了,也是刘彻被放出的日子,子夫的心里一时间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般的沉重。
    单于出了帐篷,外面的天阴了起来,刚才的明媚不见了,接踵而至的是如同子夫的心情一般满含泪雨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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