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宫心祭

第一百三十一章 爱情也可以做交易

    
    刘彻的笑容还未定,宫外的守卫就递来了边境上传来的书信,匈奴已经带兵攻进上谷郡,一直南下,扬言要直取长安,火烧未央。刘彻脸上的笑容立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云,狠狠的将书信撕碎后对子夫道:“朕有要事要忙,恐怕不能陪你们了,苍紫,随朕来。”话音落,刘彻已经转身急急的离开了,子夫看着刘彻离去的背影不禁叹息:“恐怕又要难逃一场战争了。”
    苗苗手搀着子夫回到椒房殿里,说起了跟苍紫一路的事情。苗苗和苍紫出了长安后苗苗就偷偷离开了,后来被外面的老鸨抓进了香客院,若不是苍紫苦苦寻她到了那附近打听到,恐怕现在早已是残花败柳了。苍紫虽然知道苗苗的心里只有伊稚斜,却还是跟在苗苗身后保护着她的安全,不管她爱的是谁,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长安城外,上谷郡中战鼓擂起,轰轰作响,震天动地,军臣单于身穿着一身裘皮衣骑着战马在万马骑军的最前面,旁边是护卫,身后是将军,虽是冬末春初,但依旧是凛冽的寒风紧刮不止,军臣单于没有戴他的狐皮帽,甚至头上也没有辫起小辫子,寒风下,一头散发被吹得凌乱,尽管如此,却依旧遮盖不住那满身的霸气,那是属于一个君王的霸气。
    前去送信的使者已经回来,没有带回任何口信,军臣单于坐在马上嘴角微微翘起:“无视本王?来人呐。”使者跪在军臣单于的马下听从着吩咐。
    “继续去送信。”军臣单于从怀里掏出一封简信递到使者的手中,使者双手接信道:“是。”随即便再次架马离去。
    城外,东方朔一脸颓废的无功而返,脸上黑了一片的胡渣更显得其无奈和狼狈,这时,一人架马疯狂奔跑擦过东方朔,差点将他代倒,本想开口怒斥的,却看到骑马那人身着匈奴衣装,心中暗想,定是要出事了,一想到此处,东方朔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立即打起精神从一旁的树桩上解开马绳便上马扬鞭。身后顿时传来怒喊声:“我的马,那是我的马。”
    东方朔已经顾不上那些了,随手沾来便上。
    使者来到未央宫外时,刘彻更加怒了,大声喝道:“将匈奴使者带进来,朕倒想看看他们在耍什么花样。”
    匈奴使者进到前殿,很是尊敬的躬身弯腰,但他没有下跪。
    “见到朕为何不跪。”刘彻的脸阴沉着。
    “臣有自己的国君,臣只跪匈奴的王军臣单于,您虽是陛下,却不是我的王。”使者很是从容,从容的不卑不亢。
    刘彻一旁的手下本想要强行让那人下跪,但还是被刘彻制止了,倒是多少有些佩服他的忠诚。侍监将那人手上的简信呈了上来,刘彻打开那一小卷竹简写的书信,顿时火冒三丈。
    军产单于写道:汉室皇帝刘彻只要将卫子夫交出,匈奴便可撤兵,否则将一路南下,直捣长安。
    “混账!这些胡人太过欺人,竟要朕用子夫做交换!”刘彻一怒而起,狠狠的拍一下书案,顿时书案被他一掌打穿,站在殿下的使者也不由得猛打一个战栗。
    “来人呐,把这个匈奴胡人给朕拉出去,凌迟处死。”刘彻的手指着那个使者怒喊道。眼下匈奴人已经攻占了上谷郡,不久就会攻进长安,上次与匈奴交战死伤无数,如今兵马紧缺,太皇太后手下的兵马又始终不肯交出,这一杖定是胜少败多,刘彻的眉头紧紧的皱起,那双刚毅的眼睛满是怒火,可又不忍眼看着子夫就这么被送进匈奴,若是真的用她做交易,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又算什么。
    “等一下。”眼看使者就要被拖出前殿,东方朔急跑了进来伏地而跪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臣知您现在在想什么,不如先去长乐宫里与太皇太后商议一下再做定论。”
    眼下之余,刘彻确实特别需要一剂良药解一下他的火,幸好东方朔即时到了,若是斩了来使,匈奴肯定会马上发兵,到时就真的来不及了。
    刘彻点点头,那匈奴使者也吓得一身冷汗,确定自己还活着之后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知道,原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管到了哪个国家都很盛行。
    刘彻和东方朔立即来到长乐宫,而长乐宫里太皇太后还在清闲的拄着金龙杖在后花园中散步,眼睛空洞的直视着,手里的金龙杖来回点地试探着路。
    “陛-下-驾-到-”侍监大声通报道。
    回到前殿时刘彻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见到太皇太后后赶紧跪下道:“匈奴已经攻至上谷,请求太皇太后交出兵符。”刘彻焦急的道,太皇太后没有刘彻想像的那样着急,依旧拄着杖试探着走上大殿的阶梯后在榻椅上坐下。
    “把战书呈上来。”刘彻从怀里拿出竹简写的挑衅战书交给太皇太后,随即,刘彻看到了太皇太后脸上露出笑意:“彘儿,孤虽然看不到,但还是摸得出来,这是你的笔记。”
    刘彻无奈,最终只好将军臣单于的战书交给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的手在竹简书上摸索了片刻,抬起头对着刘彻,双眼依旧空洞着,没有任何光彩。刘彻听到太皇太后长叹了口气后道:“如果卫子夫真的可以让这场战争停止,陛下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呢?”
    刘彻顿时浑身一颤,他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为了保全自己的外孙女会不顾汉室的颜面。
    “太皇太后,卫子夫是我大汉王室的妃子,若是以这样的条件将她交出去,我汉室的颜面何存,我与子夫的感情又成了什么。”刘彻怒目以对,不再跪着,而是站起了身。虽然太皇太后看不到刘彻脸的怒色,但她也是感觉的到的。
    “感情?你知道这场战争要死伤多少人吗?你就一定有把握会打赢这场杖,你想过上次两军交锋损伤有多么大吗?尽管是赢了,可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休养生息,如何同别人斗,只要你肯将卫子夫交给匈奴,孤就会把兵符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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