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有趣。”
“着实有趣,听说士孙君荣在刑部内气的跳脚?!”相国府内,董卓放声大笑,对着下首的李儒询问道。
李儒点了点头,回道:“是,主公。”
“不过虽说气的跳脚,最后还是在整理卷宗,完善律法。”
“呵。”董卓端起茶盏轻泯了一口,“这妓馆重新改革了一番,为了避免有人惹是生非,律法方面自然要完善一些。”
“正好士孙瑞掌管刑部,这事只能交给他去办了,蔡邕、杨彪二人整理的千字文,三字经也已开始刊印,现在正在规制农书,他们是没有时间去弄律法的。”
李儒笑道:“主公能够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实乃大汉朝之幸。”
董卓摆了摆手,“文优这马屁却是拍的生涩了啊。”
“哈哈。”李儒闻言也是一笑。
董卓笑着摇了摇头,询问道:“文优这次前来寻本相有何事?”
李儒轻声回道:“主公,数月前主公安排的那事已经办妥,如今人已在主公别院之内了。”
“???”
时间过得太长,董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李儒见自家主公这模样,连忙提升到:“孙策之母,及其幼弟、幼妹已至长安了。”
董卓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原来是他们。
“扬州里雍州可不近,竟然这么快。”
李儒解释道:“据锦衣卫之人所言,他们走的是水路。”
董卓点了点头,笑道,“走水路的确要快,不过这事办的不错,当赏!”
“那主公,要不然现在去见见他们?!”李儒试探道。
董卓摇了摇头,“舟车劳顿,让他们先歇息几日,另外将本相的身份透露出去,让她们心中也好有计较。”
“喏。”
***
董卓别院。
一位脸色略显苍白的女子愁眉深锁,这女子长着一副鹅蛋脸,脸蛋精致,一双水盈盈的美眸搭配细细的睫毛,一身如今大汉朝普通女子的打扮。
其头后挽髻,显得端庄持重,那宽大的外裳掩盖不住身前的饱满,略显苍白的脸蛋,看上去消瘦了许多,让人心中不由心中怜惜。
若是此时换上一身素白衣裳,那便正应了“女要俏三分孝”的俗语。
此时这女子怀中正抱着一长相可爱,略带婴儿肥的小女孩,这女孩只有五六岁左右,正在酣睡。
女子望了怀中女儿一眼,眼中愁色更重。
就在这时,又有一位十三四模样的少年进入房内,这少年身材高大与普通同龄人大有不同,他方颐大口,眼神中带着异样的光彩。
“娘亲。”
少年先是向女子行了一礼,他声音极小,看样子是知道小妹正在酣睡,因此放低了声调。
女子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权儿啊,翊儿、匡儿呢。”
被唤作“权儿”的男童正是破虏将军之子孙权,而这位面带愁容的美人妇则是孙权之母吴夫人。
孙权来到母亲身旁,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幼妹,脸上露出笑容。
“回母亲,二弟、三弟正在院中玩耍呢。”
吴夫人黔首轻点,扯出一个笑容,“嗯,那就好,你可要照顾好你两个弟弟。”
孙权闻言郑重道:“母亲,孩儿会的。”
言罢,孙权脸上露出踟蹰,轻声道:“母亲,孩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夫人摸了摸孙权的脑袋,“我儿自幼就颇有主见,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直言便是。”
孙权沉声道:“母亲,我等着一路行来,又是乘舟又是坐车的,恐怕……”
“恐怕早已远离扬州了。”
吴夫人轻叹一声,眼色复杂,点头道:“是啊。早已远离扬州了。如今你兄长若是知道消息,还不知急成什么样。”
这时只听孙权又言道:“母亲,带走我等之人,孩儿见他们孔武有力,顾盼之间颇为谨慎,而且这些人相互之间配合默契,恐怕不是一般盗匪。”
“若是孩儿没猜错的话,他们应是军伍出身。”
“而且一路行来他们对我等颇为客气,除了不准我等套头露面外,一应要求均不拒绝,看样子是其主上特别要求过。”
吴夫人点了点头,欣慰道:“权儿言之有理,只是就不知是谁要掳走我等了。”
孙权眉头微皱,稚嫩的小脸上露出坚毅。
“目前,显然这群人掳走我等,是有备而来。”
“若是有备而来的话,定然知晓我等身份,若说是因何事掳走我等,那就可能与父亲、大兄有关了。”
吴夫人皱了皱眉,“与汝父和大兄有关?那究竟是何人所为?!”
孙权袖中双手捏成了拳头,“若说与我父有关,那涉及之人实在太多,而有此能耐者,荆州刘表可算一个。”
“我父战死荆州,那刘表脱不了干系,若是他想赶尽杀绝,命人掳走我母子到有可能。”
“不过据说刘表此人性格仁厚,战场之中的事,想必他也不会祸及家小,因此是刘表的可能性有,但是却极小。”
吴夫人见孙权分析的头头是道,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家中麒麟儿。
“嗯,这么说来,可能是另有其人了?”
孙权点了点头,“若是兄长仇敌的话,以我等要挟兄长,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兄长如今正在扬州征战,因也为有甚仇人。”
“就算是有仇人,更不会费尽心力将我等带到扬州之外。”
吴夫人柳眉越皱越深,“如此说来,那到底是谁?掳走我母子作甚?”
“难道是为了凭我等要挟汝兄不成?”
孙权轻叹一声,“母亲,孩儿心中还有一人,此人与父亲有怨,而且如今也的确有本事能将我等掳至此地。”
吴夫人美眸望向孙权,询问道:“我儿心中既已有推测,不知猜想的是何人?”
孙权踟蹰片刻,咬牙道:“董卓,还有董卓。”
“董卓此人与父亲有旧怨,而且如今也只有他这个本事能将我等从扬州掳至此地。”
“这一路行礼,孩儿计算过乘舟与坐车的时间,孩儿猜测,我等现已在雍州长安了!”
“董…董…董卓?!”
“长安?!”
吴夫人瞪大了双眼,眼中惊恐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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