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什么勇敢,我好像闯祸了!”程双星挂着生无可恋的嘴脸,对路乔说道:“我不仅骂了林鸱,还骂了他堂姐…”
路乔把她拽走,幽幽地说道:“下次不要这么冲动,先把事情搞清楚。”
“我我我…哎呀我对不起他们。不行,我们得找陆琪把事情弄清楚啊。”
不用路乔拉着,她又像只脱缰的野(二)马(哈)跑回肯德基。
陆琪见林鸱带着那个女生已经离开,低下头啜泣着。
程双星看到她这样子又不忍心询问她了,倒是路乔淡定地开口:“陆琪,你跟林鸱根本就没有谈恋爱吧。”
程双星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陆琪,你先平静一下。真的是这样吗…”
她还是不怎么说话,抽泣了一会才开口:“本来,我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他对我那么好,阴阴就是男朋友对女朋友那样。”
“我们约好去做社会调研,之后他把我送上车,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可我回头发现他去接了另外一个女生。”
“我真的太难过了,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
听着陆琪边哭边说,路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她的室友一个都不正常…一个无敌自来熟易怒,一个认为别人对她好就是喜欢!
程双星赶紧告诉陆琪事实:“不是啦,那是她堂姐…我还不小心把他们都骂了,都怪你!”
“堂姐?”陆琪抬头问她,眼睛又重新燃起希望,不过又灭了下去,“他怎么跟他堂姐在宾馆待了一夜啊?”
“在里面待着又不是睡一间房!你进去看了吗,你亲眼看了吗?”程双星白了陆琪一眼,这人比她还笨。
路乔对两人说道:“不管怎样,双星今天误会了林鸱和他堂姐,以后总得找个机会道歉的。还有陆琪,你们既然没在一起,就不要太悲观,慢慢来。千万别做偏激的事。”
徘徊男孩子身边一晚上…怎么想都觉得很可怕啊。
“千羽集团已正式筹资在平京准备公司上市,很荣幸能够采访到集团创始人楚青鹤,下面请他为新公司作进一步的介绍。”
对面大厦外围大荧幕播放着一则午间新闻。热情洋溢的主持人面对镜头讲话,身后有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微微低着头看着右侧。
直到镜头转过来,他才将目光锁定前方,儒雅的面孔微微一笑,道:“大家好,我是楚青鹤。”
出色的面孔和好听的声音吸引街道上不少游人驻足。
“千羽集团虽然以前名不经传,但常年资金的积累和人才的招募让本集团于今年壮大上市。虽然本部在平京,但我们想把第一个主打的女性首饰产品投放于洛云市的市场,接着慢慢起步……”
笑脸下的唇角一张一合,企业的未来宏图无限展开。
路乔盯着他的嘴角,思绪好似飘到了远方。
……
“救我…”戴着白色半面面具的男人没有露出眉眼,只能看到苍白的唇角挂着鲜血。他躺在蓝灵宫宫门口,向路过的人求救。
路乔一袭金色长袍,长发垂至腰间,利落的短靴上挂着无数小暗器,一把匕首黑色腰带上。
她迅速作出反应,掏出匕首,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问道:“你是谁?为何来我北域宫门?!”
“救…救救我…”男人渐渐没了声音。
路乔深感晦气,对身后的人说道:“来人,拖走。”
侍卫立马应道:“是。”待他们走进抬起男人的身体时,看见男人的腰间挂着一枚宫牌,动作停顿了,对路乔说道:“宫主,他是南域之人。”
“南域?”本转身欲走的路乔眯着眼睛,也看到了这枚宫牌,“南域最近不是在谋反吗,此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另一个侍卫回答:“宫主请三思,看此人的装扮非同一般,应该不是普通人,大概是南域云巅出来的。”
“云巅之上?”若是真从南域云巅出来的,身份可就不一般了。说不定还能拿他与上城做个交易,换我北域扩大领域。
路乔想了想,道:“那就抬进入,找疗婆给他疗伤。”
“是。”两个侍卫将人带走。
路乔刚回到自己的内房不久,门外就有人来通报,说那人已经醒了。
“可问清那人的身份。”
“他什么都不肯说,只想请宫主过去一趟。”
好大的排场,竟然还想让她亲自视察!路乔一拍桌子,怒气冲冲道:“走,看看这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另一间房,屋内摆设简单朴素,男人虚弱得躺在床上,面具仍然没有摘去。
路乔带着一行人气势凌人得到达他面前,冷言开口:“怎么,要我来做什么。”
“你,就是蓝灵宫的宫主?”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倒在我宫门前?”路乔不耐烦得对他吼道,转个身坐在正堂的椅子上。
男人也不恐惧,只是缓缓开口:“我只是想要谢谢宫主救命之恩。”
“不必谢。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男人面具下的眼神晦暗不定,路乔看不见,只能望到他嘴唇依旧苍白开裂。他道:“能否请宫主一人与我交谈?我有很重要的事想与宫主商量。”
重要的事?
路乔沉思一会,此处是蓝灵宫,他若知道自己的处境,就不会轻易做出什么举动,况且他还有一身重伤。她挥手示意随从下去,道:“说吧,你的身份和目的。”
男人躺在床上似笑非笑,“我就是个一无所处的南域宫主,还能害你不成?”
漫不经心的语气令路乔很不满,除此之外,她有些疑惑,道:“你说你是南域宫主,怎就落的这番田地?我听说,南域位于九天之上,云巅之中,那个领域的所有生灵都拥有一双凌空的翅膀,宫主就更不必说,洁白矫健的翅膀更是受到万人敬仰。”
路乔充满质疑的眼神打量这个躺在床上的半面具男,道:“你的翅膀呢?莫不是被人折了?”
男人道:“宫主冰雪聪阴,我的翅膀…确实被折。”
路乔问道:“谁人敢折你南域宫主的翅膀,怕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请北域宫主帮我个忙,请留我在此处疗伤,伤好之后我自会离开,期间请宫主不要宣扬我在此处的事情。”
路乔“腾”得一下站起来,掏出腰间常年配挂的匕首,对他说道:“谁人不知南域策划谋反上城,与梦族争权,我若留你在这岂不是将我北域拖下水?等你伤好,本宫主立马将你拿去当筹码!”
男人咳嗽了几下,虚弱地说道:“那顶多只能换取领域几里延伸。若我说,我能将我的翅膀给你呢?”
路乔呆住,这人脑子不正常吧,谁不知道南域所有生灵视翅膀为命,宫主的翅膀更是政权的象征。他竟然要把翅膀给她?
她讽刺道:“你怕是忘了,你现在哪里还有翅膀?”
一个什么都没有,还身负重伤的乱臣贼子,凭着一块南域宫牌就说自己是宫主,还躺在北域床上与她讨价还价,真是不知好歹。
男人继续解释道:“北域宫主一看就是目光长远之人,就算伤好在此处也是手无寸铁,不妨给我个机会,等我夺回翅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宫主就当是给我一个机缘,也给北域壮大的一个机缘。”
路乔思来想去,决定信他一次,“好。你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连南域宫主的名字都不知道?!”男人有些崩溃,好歹他掌权南域也有些年头了。
路乔不以为然,“我新来的。”
“楚青鹤。”
楚青鹤,好名字。路乔又扫了一眼那个半面面具,这张只能看到嘴唇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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