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炳一众人随即便是潜入了宫墙内,沿着暗处悄身的朝着中宫而去,直到百人身影均是隐在暗处,张守炳才带着点出了三人聂声的朝着中宫的位置而去。
然而一群人的动静已然是被一人净收眼底!
段洪立于中宫前的一处高楼顶檐处,在夜中似一只灵猫一般的死死盯着下方隐在暗处的张守炳众人,桀然笑出。
“既然来了,那便都留下来吧,做个伴也是可以的。”
说罢便是学了声猫叫,天上一阵鸟飞过,只是让张守炳众人抬眼看了下便是凝神起来。
“嘘。”
张守炳朝着身后三人伸出一手抵在唇间,随后便朝着中宫的侧方而去,不知为何,今夜的中宫十分的安静,不仅没有羽林军守卫,甚至连门口都没有内监侍奉。
张守炳心里留了个神,随后便是悄然到了一处,在窗纸上点出一个小窟窿,然而 只是一眼便是让他瞳孔一缩,面上的怒气滔天!
他看见了年子君隐忍的模样,定然是被歹人迫害,顿时周身一阵寒气散开,朝着身后三人挥下一手,三人立马朝着远处接头的人立马示意起来。
一众人纷纷就出了手,将中宫的位置均是包围起来,只留下一半的人守在外圈,剩下的人立马便是跟着张守炳朝着里面奔去。
哐当一声,窗被从外破开,钱霓裳二人均是被吓了一跳,锁眉看去。
“周景安,你残害良帝,迫害忠良,不得好死!”
张守炳虎目瞪大,声如巨雷炸响。
钱霓裳垂首凝眸,冷深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一众人,周景安亦然无畏。
今夜就是等着这群人的自投罗网,至于外面的参余士兵,宋青恒自然会派人去扫荡的。
年子君自是明白这个局面对众人不利,此刻圆目欲裂立马朝着张洪炳吼道。
“快走!”
“将军!”
张守炳也听出年子君的意思,但是想带着他一同走,此刻脚下一点,欺身上前朝着囚牢内的年子君奔去。
他握着手中的钢刀,本想劈开那锁链,然而两者相碰,一声刺耳刺啦声起。
钢刀刀锋竟是卷了起来!然而那锁链只是被划出一道斑痕,张守炳望着被废的钢刀神色凛然,这刀跟随自己多年,锋利无比,寻常的钢铁也不再话下,然而此刻却是被这锁链击弯了刀身!
钱霓裳未料到张守炳的身形如此迅速,只一声刺耳的钢铁交锋后便是看见了那弯曲的钢刀,看向张守炳等人更是桀骜。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微末玩意也敢来救年子君!哈哈哈,愚昧可笑。”
张守炳眼见带走年子君有障,立马便身形飞身而退,看向钱霓裳的时候目中一闪,朝着四周人喊道。
“兄弟们,将这蛇蝎拿下!”
擒贼擒王的把戏自己知道,众人朝着钱霓裳而去时,张守炳便是脚步一转朝着周景安而去,他便是不信,只要将此两人抓在手中,不怕救不下年子君!
张守炳脚步一动,飞身而出,四周众人随着他的身形皆是飘身出动。
年子君还想出口,但是那噬骨之痛又是袭上全身,又是一阵灭顶之痛传来,年子君强忍着眩晕之感望向张守炳众人。
张守炳身形一跃,本是朝着周景安而去,然而就在身形只差一臂之距,耳边却是响起了一阵破空之声,巨大的危机感从心头传出,他脑中轰鸣,由着在战场上的多年打磨此刻身形一翻转,便是到了另一侧,距周景安便是腾出了数丈之远。
身后众人亦是如此。
张守炳心神轰鸣的时候朝着 上首看去,一名中年男子带着钱霓裳已是腾挪到了一处安稳之地,周景安仍旧是坐在上首。
段洪眯眼看着张守炳众人,一阵浪笑。
“区区小儿也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动小姐,简直是不可恕。”
“段洪,给我将他们都杀了!”
钱霓裳自是知道段洪就在四周,所以才敢如此嚣张,然而刚刚那浓重的杀机还是让她沉了脸,看着张守炳一众人立马开口怒道。
“嘿嘿,小姐放心,这些人老夫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不过现下倒是可以将这些人抓起来,到时候在年初第与钱睿儿等人面前慢慢折磨他们不是更有趣吗?”
段洪说罢便是朝着钱霓裳抱拳一笑。
钱霓裳听到这话,心里也浮现出钱睿儿的撕心裂肺,心里一阵畅快!
到时候利用年子君牵制住年初第等人,其他的不都是瓮中之鳖吗?
“好,就按你的来,将这些人都抓起来,到时候定要在钱睿儿的面前将这些人抽皮扒筋,施以极刑!”
年家已然是被宋青恒派人去挟制住,京都中的一切不利势力均是被打压,就等着年初第上门来。
在段洪出手下,年子君与张守炳再不忿都化为无力,最后均是被一网打尽,囚禁起来。
一夜过去,宫内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而张守炳等人也好似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与声响。
钱睿儿朝着宫门的方向看去,此刻正坐在一处早摊前,点了一碟子包子,看着那紧闭的宫门,耳边也是响起一众人的讨论声。
“诶,听说陛下有两个多月没有上朝了。”
“这宫门也好几日没开了,不知道什么个情况,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昨日听人说有黑影攀上了宫墙,不知道真假。”
声旁立马有人附和,压着声音悄然道。“你们说会不会真是安王谋反?”
众人一时无言,这东西还真的不好说,如果被人听了去哪可是砍头的大罪过啊,一时间众人也是禁声缄默起来。
钱睿儿迅速的吃完了一碟包子,又是喝了份热汤,随后便寻了伙计付账转身离去。
宫内没有消息传来,钱睿儿在宫门前一早便是在等着了,等到此刻街上人声鼎沸起来,天光大亮,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连靠着这附近的人也没听出个什么端倪。
不过昨夜宫墙上的黑影,钱睿儿断定是张洪炳的。
心里不自觉的有些不安起来,年府被软禁这也是钱睿儿不久前才知道的,很突然,仿佛一夜之间的事情,京都城更是压抑起来,只是事不关己的人却无从发现。
脚下的步伐交叠起来,钱睿儿朝着第一楼的方向疾步而去,然而却被一人撞了一下。
钱睿儿斜眼看去,那人立马拉着她道了谦,,随后便在钱睿儿有些复杂的目光中离去。
捏着手中的一物,钱睿儿立马回了第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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