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媒婆的轰然倒地和张牧之的呼喊,很快周围就吸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吵闹声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
很快,那紧闭的大门立刻打开了。
里面出来了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不耐烦道,“在门口吵吵什么?赶紧的离开!”
“你是谁?这是我二姨家!”
张牧之抬起头,看向那个彪悍的汉子。
“你二姨?”那汉子推开围观的人,走近一瞧这媒婆居然倒在地上,倒地不起了。
“她她她……她怎么了?”
那彪悍的男子情绪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他并不是害怕而语无伦次,相反似乎是有点高兴地。
“你是谁?”张牧之焦急道,“快去给二姨叫郎中啊!”
“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二姨信上让我这个月的十五到栖霞寺接我,回来的路上就这样了!”张牧之焦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二姨找一个大夫啊!”
“找大夫?”那男子冷哼一声,“你还想找大夫!”
那剽悍的男子一下子扒拉开张牧之道,“小子,你赶紧带着这臭娘们有多远滚多远!”
“你们什么意思?这不是我二姨的家吗?”
剽悍男子见状朝里面喊道,“你俩过来!”
很快院里又出来两个壮汉,见媒婆倒在地上他们不怒反喜。
“小子,你少在这里嚷嚷赶紧带着这臭娘们滚远点!”
另一个大汉对其他两人道,“这娘们该不会是找了个小的想要使用计策将我们三个赶走吧?”
“嘶——”
此言一出,原本那俩人也不禁汗毛战栗。
是啊,他们三人可是靠着这媒婆才活的如此舒坦。
若是,这媒婆喜新厌旧用这种伎俩来骗他们,他们岂不是就此失去了吃软饭的机会!、
一想到被媒婆抛弃,过上去码头扛包的日子。
三人顿时觉得面对媒婆也没什么,毕竟吹了烛火都一样!
即便是不吹烛火,少点两根蜡烛也看不清楚!
三人对视一眼,忙道,“小子,你赶紧给我们滚!”
“两位弟弟,赶紧送她去医馆瞧瞧!”
“等等,我先探一探鼻息!”
那大汉将手放在媒婆的鼻子处,然后看向其余二人道,“还有气息!”
三人当即明白,这媒婆是要搞他们啊!
于是,三人立刻背起媒婆朝着医馆跑去。
张牧之也紧跟其后,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医馆!
“郎中,郎中你快给看看吧,这好好的人就昏迷了!”
郎中不慌不忙道,“先把人扶到椅子上。”
郎中伸出手给媒婆开始切脉,三个大汉急得不行!
同时,十分有敌意的看着张牧之。
一会儿过后,郎中摇摇头道,“不太妙啊!容我给她扎两针,看看情况!”
郎中立刻取出针灸用的金针,张牧之等的就是扎针。
经过他的计算,此刻吃进去的毒药已经渗入血液之中了,现在就缺少金针与之反应了。
而通常我们针灸扎针不会扎一下就立刻拔出针来,所以就会有充分的反应时间。
一切正如张牧之预想的那样,当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媒婆的脸色明显的变得苍白了许多,郎中见状忙又扎了几针。
三个大汉此刻也摸不清头脑了。
“怪事,怪事!”郎中摇摇头道,“老朽也无力回天了,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吧!”
“咣当——”
原本坐在桌子上的媒婆轰然倒地,当即没了气息。
而此刻,她身体的毒已经又全部汇聚到了郎中针灸的金针之上,等到过一段时间就会挥发掉了。
张牧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毒死了。
见媒婆已死,三人面面相觑差点没笑出声,不过还是忍住了。
等再次回到媒婆的院子,三人当即翻脸。
毕竟,媒婆一死,这院子还是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他们三个人的了。
“小子,你赶紧滚!”
“这院子是我们的不是这臭娘们的!”
张牧之依旧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那……那能不能行行好给点钱,我好给二姨准备一副下葬的棺材!”
“没有,再不走信不信我揍扁你!”
张牧之故作害怕,忙道,“我走,我这就走!”
他将媒婆抬上院门口的板车上,这次几个大汉倒是没有阻止任由他推着媒婆离开。
推着车子的张牧之将之前写着卖身葬父的牌子改了改,改成了卖身葬亲人!
他一路打听,推着车子来到了李存义在应天的府邸。
“哪里来的小子,你车上居然放着死人,赶紧走开!”
“知道这是哪里嘛,赶紧滚!”
李府的下人见到他来到门前,立刻对他进行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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