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

喜宝二十三

    
    街道窄到沈梦昔可以看清勖存姿眼角的皱纹,以及他眼神里的愤怒、失望、、不解、怜惜和鄙视等意味。
    他就那样微微扬着下颌,那样定定的看着沈梦昔。
    沈梦昔对司机说:“回去吧。”
    两台车交错而过。
    沈梦昔啜了一口奶茶,便放下了,并不好喝。
    勖存姿的眼神在沈梦昔眼前挥之不去,那么深刻。那眼神里还有控诉和嘲讽,控诉她辜负了他,嘲笑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换了另一辆劳斯莱斯而已。
    沈梦昔看看身边的保镖们,自嘲地笑了笑。
    此后她依然每日上街,吃不同的食物,去不同的街巷。
    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沈梦昔终于打通最后一条经脉,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她一跃而起,伸开双臂,张开嘴巴,无声地仰天大笑。
    第二日一早,女佣贤姐发现姜小姐晕倒在更衣室,怎么摇晃都不醒,贤姐急得大叫,又给英国那边打电话。
    她愁得不行,那边私人秘书说东家在试礼服,要她等等。她担心姜小姐有个好歹,他们担负不起责任,只得和司机商量将姜小姐送到医院。
    一番救治,沈梦昔悠悠醒来,只说头晕目眩,无法站立。
    医生检查不出具体病因,建议她住院观察几天。
    这一天下来,沈梦昔吃什么吐什么,眩晕到无法站立,只能躺平。
    她歉意地对贤姐说:“贤姐辛苦你了,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贤姐给她掖掖被子,笑着说不客气。
    这家医院叫做养和医院,是著名的私立医院,这里环境幽静,沈梦昔所住病房大约有二十平米,带着独立卫生间,贤姐在病房看护,两个男保镖在门外走廊的椅子上坐着。
    当晚,护士小姐到单人病房给她量血压测心跳,门口两个保镖在门口探看了一下,“贤姐怎么了?”
    沈梦昔竖起手指,嘘了一下,轻声说:“她今天太辛苦了,我让她回去她又不肯,只得让她将就着睡一小会儿了。”
    两人哦了一声,关上了门。
    护士小姐长得极为好看,沈梦昔逗她:“你都可以做港姐,为什么要做护士呢!”
    护士笑得眼睛眯起来,“戴着大口罩,你又从哪里看出我能做港姐了?”
    沈梦昔笑着伸手虚点她的眼睛,“这里!”
    又在她的胸前和腰上虚点两下,“还有这里,这里!”
    护士小姐笑得花枝乱颤,“这么调皮,我看不出你有半点头晕!”
    “我晕得......厉害呢!”沈梦昔忽然起身,出手点了她胸口穴道,护士小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眼珠惊恐地转动,却无法动弹,也不能发声。
    沈梦昔迅速扒下她的衣服,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沈梦昔和她互换了衣服,又将她放到病床上,侧身朝里躺好。
    ——她早就瞄好了这个身材差不多的护士,只等她值班时下手。
    换好护士服,戴上口罩,又看看伏在床边同样被点了穴道的贤姐,对着她们拱了拱手,拉开病房门,端着医用托盘,款款走了出去。
    坐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眼睛盯着护士小姐的屁股,一直看着她走到走廊尽头,互相对视一眼,都笑了。
    沈梦昔不敢去乘坐电梯,就顺着楼梯,迅速下楼,刚下了一层楼就被人一把拉住,“快快快!救命啊!”
    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死死拉住她的胳膊,掐得她几乎痛呼出声。
    她被人扯到楼梯边男洗手间,地上躺着一人,那男人大声呼喝她快救人,一边又高喊着医生,跑了出去。
    沈梦昔一眼认出,地上躺着的正是勖存姿,还有一个保镖在给他做心肺复苏。
    来不及多想,她蹲下来,把住他的脉搏。
    心梗。
    沈梦昔必须承认,她有那么三秒钟是想过转身就走的,她到医院是设法逃命的,不是来治病救人的,更何况地上躺的这人正是她千方百计要摆脱的人。
    但也仅仅是三秒钟,她做过医生,便永远以医者仁心对待众生。
    她扒开勖存姿的嘴巴,嗅到救心丸的气息,但勖存姿依然双米紧闭,且已失禁。保镖以为她要做人工呼吸,却见她又摸上了勖先生手腕,不禁急得要打人。
    沈梦昔一指头点倒他,又一咬牙,将内力从手腕灌输进去,一路循到心脉,疏通血管阻塞,看似简单的三次灌输,已让沈梦昔大汗淋漓,她松开了手指,如今没有黄药师在身后运功,她可不能将自己搭进去。
    但就是她松手的刹那,勖存姿忽然睁开了双眼,吓了沈梦昔一跳。
    那眼睛混浊迷惑,“小...宝...”勖存姿只看眼睛,已认出她来,那眼神在说,小宝,你终于回来了。
    沈梦昔连头发都湿了,仿佛一个低血糖患者一般脱力,她笑着无力地对勖存姿说:“勖先生,是我救了你,我们两清了好吗?”
    勖存姿双目渐渐清明,眼中有一丝哀伤。
    走廊里是杂乱的脚步,大块头保镖喊着“这里这里!”
    沈梦昔猛提一口气,站起来,跟着赶来的医护人员将勖存姿送去急救室。
    大块头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大呼,“怎么回事?”
    “他过度紧张,又长时间做心肺复苏,大概是自己缺氧了。”沈梦昔快速说。
    大块头唉了一声,扛起兄弟,跟着急救推车跑了起来。
    杂乱中,沈梦昔躲入洗手间,迅速换下半湿的护士服。
    才出洗手间的门,就被人一把掳住,捂住了嘴巴。那人似乎恨得磨牙,“姜小姐不头晕了?您要去哪里?”
    沈梦昔只在保镖手腕麻筋一点,那人就哎了一声松开,沈梦昔不想伤人,仍是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拖到洗手间里。
    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猛然间对面男洗手间出来一人,沈梦昔深觉今日不宜出逃,并且严重和洗手间犯相。
    “姜小姐?”那人正是勖聪憩的丈夫方家凯,他吃惊地看着沈梦昔,“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你来看勖先生?”沈梦昔反问。
    “勖先生?不,聪憩在这里住院,我陪她。”
    沈梦昔明白了,此时勖聪憩大概已经手术,而方家凯还不知道勖存姿发病。
    “勖先生刚才心脏病发作,正在那边急救,你快过去看看吧。”
    方家凯脸色一变,大叫一声,立刻向急救室方向跑去。
    沈梦昔吐了口气,总算可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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