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挡我升仙道上了

第六十一章 可以

    
    絮一将跟轩储的恩恩怨怨都给几人交代了个干净,只不过,没有说出暗雾之气。
    “这么说,你将轩储除掉了?”清风听完,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轩储虽然道行还浅,但是也绝不是这些小辈可以比拟的,没想到居然被她的女儿打败了!
    “好好,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女儿!虽说老妖王与我修真界签订契约,互不相干,但是轩储素来是个阴晴不定,喜欢残害无辜的人,除掉他,对于修真界来说何尝不是好事一件啊!”
    说着,清风称赞的看向女儿,女儿现在变得如此的有担当,他自然也是极为高兴,他摸了摸胡须,对絮一说道:
    “乖女,虽说你的身体已经根治,但是还需要每日疗伤来完全愈合,这些外伤,就要你自己来了!”
    絮一微微的倚在温延溪身上,听着老爹的叮嘱,此时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虚弱的捂着胸口,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爹,我会好好疗伤的!”
    清风上前,摸了摸絮一的头发,严肃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后要是有危险就告知爹,爹会帮你的,不要一个人扛着!知道了吗?”
    听到此处,絮一心中一暖,有些时候,她也想就那样靠着爹的力量去狠狠的惩罚那些人,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那样做,她一个前世和今生加起来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早就是一个成年人了,又怎么能每次一遇到事情就喊爹呢?
    “我知道了爹爹,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的。”说着,她朝老爹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虽然她有些事情做的确实考虑欠佳,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以后会怎么样,也是她的路。
    ——————
    与此同时,另一处的掌门峰中,气氛却有些凝重。
    清渊与司肆站在床榻旁,担忧的看着在床榻上昏睡的少女。
    医女坐在床榻边,查看了一番在床榻上昏睡的娇弱少女,她的身体少说都有七八处被剑划伤的痕迹,有些还甚为严重。
    最让人看着不忍的,还是她的手,生生的被挑断了手筋,无力的垂着,全然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医女此时觉得昏睡才是最好的,至少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听说是今日在演武台上决斗时被伤的,也不知道是谁,竟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重的手。
    施法将被挑断的两只手重新的接回之后,又查看了一番后,医女起身,走到清渊的面前,说道:“幸好,虽然看着触目惊心,但是,受的都是一些外伤,没有伤及内里,只要好好的敷药调理,不日就能够痊愈了。只是这手部还没有完全的重合,这几日,最好不要随意的乱动。”
    清渊听着,道:“还要劳烦你,去取一下药。”
    医女点了点头,款款的向门外走去。
    等医女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人,似乎陷入了寂静。
    只是一瞬后,清渊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柳月儿的一只手,如视珍宝的包在他的手里,怜惜的看着柳月儿。
    少女的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却看着更加的惹人怜惜,就算是在昏睡中,他还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几滴汗水从额头留下,似乎散发着奇异的芳香,让人痴迷。
    “你为什么不进去?难道你没有察觉到月儿有危险?!”
    他的声音依旧如平日里那样温和,可是却蕴藏着寒霜。
    这话,是问温延溪的,可温延溪并没有被他的话语而产生什么惧怕,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看着,眼中早就没有了对于柳月儿的半点疼惜。
    他只是一答:“自然有我的原因。”
    语气里全然没有平日里在人前对于掌门的尊重之态,而清渊却半点不觉得有问题,让人见了,都要揣测这师徒两是否还有另一层的关系,至少是平等的。
    听到了司肆的回答,清渊笑了一声,笑声依旧是如沐春风般的温和,可是眼里,却暗藏寒霜。
    当初司肆拜入他的门下时,他就早已知道司肆是一个魔,而他为什么要答应?自然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得力助手,将那些对他有意义的老东西都统统除掉!让他稳坐这掌门之位!
    而至于司肆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他不知道,也从没有探究过。
    毕竟,知道太多,有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可是,直到月儿进入宗门,而司肆又那样特别的关照,似乎让他得知了原有,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而他,也无药可救的爱上了月儿。
    可是现在,司肆的冷漠却告诉清渊,司肆的心早就不在月儿身上了,而且,还将心交给了另一个人!
    这令清渊不能忍受,一个全心全意的爱着月儿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突然间移情别恋,没有一点征兆?
    “你爱上了别人?”清渊看向司肆,企图从司肆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或者松动,“是谁?”
    这几天,从衡峰秘境回来后,月儿对于司肆的浓情蜜意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如今。。。。。
    “你这样又怎么对得起月儿?”
    这句话彻底的点醒了司肆,他看向清渊,眼中显现出一些的阴郁之色,他走上前去,凉凉的说道:“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说着,他举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捏了个拳头,那个蠢丫头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一一的闪过他的脑海。
    卑微的,讨好的,冷静的,高傲的,不屑的,最后,停在了与另一个人出现在演武场,满脸笑意的场景。
    “而且,我不需要对得起任何人,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收回心绪,司肆垂下手指,继续道,“你说对吗?”
    说话时,一阵威压袭来,直至清渊身边,清渊加重了呼吸,慢慢的放下了柳月儿的小手,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不敢显露,说道:
    “那是自然,左丘魔君,需要像谁交代?是我多嘴。”
    “师父,大师兄,轩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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