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去书房厂公有训斥您吗?”
床榻旁,春蝉一边给木倾歌揉肩捶背、一边试探地询问道。
一双黑咕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满心满眼的好奇。
“为什么要训斥我?”木倾歌眉目一挑,眼底掠过一丝不满,“有我这么贤惠温柔的夫人,他怎么可能会训斥我?”
对啊!
今日的她可贤惠了。
揉肩、捶腿、喂饭什么都没落下。
若是这样厂公还要训斥她,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偷瞄瞄地翻了个白眼,春蝉都想给木倾歌给跪下了,“小姐,以后这种自恋的话您能不能不要说了,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肯定会笑话您的。”
“笑话就笑话呗,”木倾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与其说她们笑话我,倒不如说是羡慕我!”
“羡慕我长得比她们美,才会不断地在外面诋毁我!”
这……怎么越说越自恋了。
春蝉无奈低头,继续揉着木倾歌的手臂,苦口婆心地规劝道,“小姐,贤惠温柔是需要别人来夸赞的,而不是像您一样自诩。”
“就比如厂公,他今日在书房有说您什么吗?”
又是这个问题,木倾歌疑惑挑眉,“没有啊,说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卷宗。”
“仔细这么一想,好像我在书房呆那么长时间,他也就说了差不多十句左右的话吧,不能更多了。”
“那小姐在书房那么长时间都在做什么?”春蝉继续追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像你一样,”木倾歌指了指春蝉的双手,义正辞严道,“按摩捶背。”
春蝉微愣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惊讶地大叫一声,“什么?小姐你碰厂公的身体了?”
被春蝉的反应吓了一跳,木倾歌怔怔点头,“对啊!”
点完头又觉得这话说的有歧义,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碰他的身体,只是给他按摩而已,隔着衣服的那种。”
隔不隔衣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竟然触碰厂公了。
春蝉震惊地目瞪口呆,抓住木倾歌的手腕、兴高采烈地大笑道,“天哪!厂公竟然不反感小姐您的碰触,这简直是太好了。”
看着木倾歌懵懂的眼神,想到她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春蝉连忙解释道,“小姐您知道吗?厂公自小便厌恶女色,从不让任何女人近身,就连 端茶倒水的仆人都是 男人或是太监。”
“听说,曾经有一位宫女在倒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厂公的衣袖,就立马被拉出去乱棍打死了。”
木倾歌震惊地将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目测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的那种。
后怕地缩了缩脑袋,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厉害的吗?那我今天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不过……”
“我给他按摩捶背的时候也没见他不舒服啊,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那便好,”春蝉兴奋的都想要跳起来了,“既然厂公不反感小姐您的碰触,明日小姐 继续给厂公送些小粥或点心吧,多在厂公面前走动走动,厂公高兴了才会在容公公面前替您多美言几句。”
不然,没喝到儿媳茶的容公公指不定还怎么嫌弃小姐呢!
可这次木倾歌倒是有些退缩了,“万一厂公将我拉出去乱棍打死怎么办?”
春蝉不以为然,直接用木倾歌的话来堵她的嘴, “没事儿的,小姐您长得美、又温婉贤淑,厂公是不舍得对您动手的。”
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 “再说了,小姐您是皇上亲旨赐婚的夫人,厂公是不敢轻易责罚您的。”
木倾歌:“……”
这是上赶着让她去死亡的边缘来回试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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