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当木倾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
揉了揉惺忪睡眼,木倾歌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饿!
是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感觉前胸都贴在了后背,有种能吃下一整头烤全羊的冲动。
缓缓起身坐起,一股酸痛感瞬间蔓延到全身百骸,整个人就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了一般。
木倾歌再度无力的倒回了床榻上,怔怔地看着头顶上的鲜红幔帐,酸软无力到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只想闭眼继续睡觉。
可她实在是太饿了!
感觉像是饿过劲儿了似的,瘪瘪的肚子都发不出咕噜咕噜地叫声了。
微微张嘴,“春蝉……春蝉我好饿啊春蝉……”
长时间无人回应,木倾歌尝试着再次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坐起。
可就这么一动弹,骨子里蔓延的酸痛感蓦然加深。
木倾歌无可奈何放弃了挣扎,“算了,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实在是太困了……”
可就在闭眼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什么,木倾歌眼睛猛地睁开,昨夜与狗男人旖旎的场景渐渐融入了脑海中……
木倾歌怔怔地瞪大了双眼,忍不住爆粗口,“卧槽,这个狗男人真是个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等着,待我与厂公成了真正的好姐妹,一定让他把你给抓起来五马分尸,让你整天吃我豆腐不说动作还那么粗鲁,搞得我现在都起不来床了。”
“完了完了,我这种情况应该怎么给厂公送粥?怎么给厂公按摩捶背?”
吱——
就在这时,房门 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紧接着春蝉走了进来。
端着瓷白碗盅走到床边,见木倾歌醒了,春蝉兴奋叫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幽怨地凝着春蝉手中的碗盅,木倾歌一脸苦涩,“春蝉,今日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去给厂公送粥了,你帮我送过去吧啊!”
春蝉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碗盅,又抬眼看向木倾歌,言笑晏晏道,“小姐您误会了,这是给您的药膳。”
“厂公说小姐您近日日日伺候他身体肯定累坏了,让厨房特意给您熬了药膳,且还叮嘱您这些日子好好调养身子。”
“哦对了,厂公近些日子有事外出不回府用膳了,小姐您不用去伺候了。”
春蝉的这句话像是一个特赦令一般,木倾歌堪堪松了口长气,“真是天助我也啊!”
扶着春蝉的手起身坐起,捧起碗盅将里面的药膳 喝了个精光,又倒回到床上准备继续补眠。
拉开被子蒙住脸,语气恹恹地交代道,“春蝉,我再睡会儿,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打扰我。”
“是,小姐!”
知道木倾歌的身体不好,这些日子日日给厂公按摩定是有所亏损,现在厂公离开了小姐一卸下重担肯定困意袭身。
不敢再打扰她休息,春蝉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兴致勃勃地去准备厨房准备午膳去了。
不消片刻,房内再次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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