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地。
“王妃啊,虽然已经到了春天,可还是有些凉的,坐在这儿吹风也不怕着凉了。”跟老妈子似的青屏絮絮叨叨的念叨云子衿,不忘给她披件大氅。
再叨叨下去她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好伐。
她如今已修炼至大乘,意味着可以着手制作药剂救紫魅了!
出门不看黄历的结果就是和吊着左手、一副病容的宫无邪撞在了一起。
宫无邪吊着的左手忽然就好了,一把揽住她危险的质问:“你又要去何处?!”
“那为何如此焦急莽撞?”
这个理由让宫无邪阴沉的脸缓和了些许,亲了亲云子衿的唇,温柔的说道:“为夫已派暗四去协助泫王,娘子莫担忧。”
不过紫魅还是要救的!
既然紫魅能从现代将她带过来,就肯定有法子把她弄回去!
“但你装伤的事,就不怕皇帝起疑吗?”她小声问道。
她的脸瞬间垮下,嘴噘的都能挂油瓶了。
云子衿捂脸泪牛满面,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身上一沉,她呆愣的看着宫无邪问道:“你作甚?”
她大惊失色,双手使劲想推开他,“现在还是大白天啊大哥,你控制着点儿!”
云子衿生怕日日纠缠会怀上孩子,这月按时到访的亲戚让她松了一口气。
宫无邪笑容灿烂,大掌握住云子衿纤细的手腕,埋头啃噬她修长的脖颈。
触碰她的宫无邪就像中了会上瘾的毒,哪会轻易满足。
完事后,宫无邪将她抱得死紧,一双桃花眼就像黏在她身上了一样。带电流的眼神电的云子衿通体发麻,白玉无瑕的俏脸飞上两朵红云。
那灼热的温度使得红通通的小脸瞬间变成绿色,她用后脑勺撞击宫无邪高挺的鼻梁,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恶劣的笑了笑。
而云子衿作死的结果就是被宫无邪翻来覆去的换着花样摊煎饼。
云子衿一身青紫痕迹,是煎饼本饼没错了。
“倘若阉了一国王爷,我会不会被活刮?”
“要不给他纳上几房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美妾?”
越想越没下限,最后她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吱呀’
浑身黏糊糊的简直难受死个人,“备水备水。”
叫住准备合上门的青屏,吩咐道:“记得给我备上一味三七子,泡澡的时候加一点儿能缓解疲乏。记住,要是干的。”
青屏一走,她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避孕药,倒了两颗干吞下肚。
几个婢女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将桶安置在屏风后,就准备伺候云子衿沐浴。
就算都是女生,她也无法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光着膀子来享受。
青屏晓得云子衿的习惯,就招呼两个丫鬟下去了。
翘着二郎腿摘果子吃的云小千绿豆眼懒散一睁,假惺惺的问候:“阿姆好~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喔,千千都快想死阿姆了~~”
于是乎,肥狐崽挑了挑可以忽略的白眉,鼓着双颊作亲亲状,“么嘛~~”
先去药房取了其余药材,随即到放置紫魅花体的冰室拿上盒子,最后到了炼药房。
其实也称不上是‘炼药’,她不是炼药师,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亏得空间里杂七杂八的书蛮多,她找到的治疗方法也算简单。
蛮简单的,她这么聪明,想必一次就能成功。云子衿有些臭屁的想。
打了个响指,一簇蓝色的火焰在她的食指与大拇指之上燃起。手一挥,火焰点燃了炉子里的炭。
她觉得差不多了,就把药材丢了进去。
接着又扔了一种,等化的差不多,又丢。
所有药材都化成了汁水,云子衿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心中微松。
“啊咧?”云子衿挠挠头,顿觉很懵。
这还不算,就在她懵的时候,炉底突然蹿上一簇火苗,把还没滤干净的残渣都烧成了灰。
是她放松了警惕,导致功亏一篑。
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也不知浪费了多少药材。等她拿着装满药的瓷瓶出来时,云小千咋咋呼呼的一蹦三跳到她面前,“阿姆,阿帕回来了。”
事先已经吩咐青屏,没有她的传唤不得擅自闯入。回到暖阁,房间里寂静无声。
青屏带人进来把桶抬了出去,走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坐在床上擦头发的云子衿。
咬着唇歪了歪头,青屏只得不甘的退了出去。
才多久没见,这丫头就成了宫无邪的心腹!
云子衿自嘲一笑,她还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啊。
门被推开,从沉稳的步伐上云子衿便知道来人是谁。
宫无邪什么话也没说,拿过桌上的毛巾温柔的擦拭她的湿发。
云子衿伸手想接过宫无邪手中的毛巾,却被他拒绝了。
…
他既不让她出府,也不让她独处。甚至每次云雨之后都会守着她,是铁了心想让她怀孕。
云小千得令,颠儿颠儿的叼着瓶子进了炼药房,顺利将药水倒在了紫魅身上。
云小千惊奇的用神识向云子衿分享这神奇的一幕,正陪宫无邪用膳的云子衿差点儿把喜悦表现在脸上,连忙不断扒饭,用来遮挡不断上扬的嘴角。
云子衿很想进空间和紫魅唠唠家常,顺便问问她是不是不用修炼就可以回家。
厌烦的神色挂在脸上,即使宫无邪再怎么想忽略,却还是恨不得杀尽天下人来缓解他心中的忧虑恐惧。
但云子衿是谁,把福伯意图隐瞒的消息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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