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玄一眼神中多了一些惊恐震惊,还有凌乱,李玄一退势已经差不多用完了,可吴灿近在眼前,凌厉拳头呼啸而来,显然躲不开了。
李玄一的眼神中也闪过一抹狠决,口中低喝一声,体内的府田孔点之力,汹涌而动,一圈圈旋风环绕出现,旋转缠绕着李玄一的拳头,整个手臂,和吴灿铁锤一般的拳头,狠狠相撞在一起。
两拳相击,本来旋转缠绕着李玄一整个拳头手臂的旋风,直接席卷上吴灿的拳头,紧接着蔓延到他的手臂之上,旋风如刀,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吴灿的衣衫,变成碎片布条,掉落到地上,也在吴灿手臂上划出狰狞血痕!
李玄一手臂上旋转缠绕的旋风,跑到了吴灿的手臂拳头上,李玄一脸色一变,整个身体犹如被铁锤重重砸上,好似断线风筝,倒飞而出,重重的落到广场边缘,惊起一地灰尘。
看着手臂的衣衫全部碎裂,飘散落地,已及手臂上被旋风划割出来的血痕,吴灿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只见他浑身一震,手臂微抖,一道道水之波纹从肩膀处,荡漾出去,冲击向那还在疯狂切割的旋风,水花飞溅而出,却终将被源源不断的水波彻底淹没,待到水花波纹消失,吴灿的手臂上哪还有什么被划割出来的血痕,光洁如玉,恢复如初,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挣扎着,从广场边缘,狼狈爬起来的李玄一,捂着胸口位置,几次压制,都没有成功,吐出几大嘴鲜血,白皙的脸庞上存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瘆人。
要是眼珠子会瞪出来,恐怕李玄一的眼珠子早就不在眼眶之中了,他满脸苍白满脸震惊,嘴巴张大,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
忽然的,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惊恐恐惧,可他体内的府田孔点之力几乎用尽,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道沉重,似有千百斤重的铁锤,轰然砸在自己的腹部,李玄一瞪大了眼睛,喷出一口鲜血,人已经飞出去,重重的砸落在自家李家桌子前面。
"不错,精彩,这场比赛吴家吴灿胜,进入下一轮比赛!"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眯着眼睛从靠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看着站在场地中央,手臂衣衫尽数被绞碎,露出白皙精致手臂的吴灿,开口宣布道。
场地中央的吴灿,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李家人围在中间,之后被抬下去,不知死活的李玄一,一脸冷笑的摇了摇头,转身向着胖子主持者顺天丰,弯腰鞠了个躬,然后才走回到自家位置那里。
李铁塔和李东西脸色铁青难看,将奄奄一息的李玄一送下去救治之后,坐回到自家位置椅子上,两人脸色铁青难看,到现在,自家可以说是四大家族里面,能够继续参赛的家族少年最少的一家了,李德珍和李玄一都被淘汰了,唯一的进入下一场比赛的希望,就只能是还站在旁边的李彪。
"彪儿,你抽到的对手是谁?!"
李东西深呼吸了口气,脸上有着紧张还有期待,甚至还有一些害怕,不过,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显得比较镇定。
长得有些魁梧的李彪,咧嘴笑了笑,一步上前,来到李东西的旁边,恭敬的嘿嘿说道:"叔,我运气比较好,抽到了雨家雨浩大,一个小瘪三,不值得一提,待会看我怎么教训他,保证让他记住,怎么做人!"
李东西悬着的心,放了下去,脸色缓和了一些:"嗯,不错,不要让我失望了,你抽到第几场?"
李彪得了李东西的笑意夸奖,整个脸上都是洋溢着兴奋的光彩,急忙说道:"是第四场!"
李东西和李铁塔都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场地中央,多了一些看下去热闹的兴趣兴致。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冲着鞠躬的吴灿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扫视场地下方,开口道:"好了,抽到第二场比赛的人,可以上来了!"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的话音落下,王家王根生就站了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犹如老树盘根,稳稳当当,不急不缓的走向场地中央。
另外一边,长得精致白净,貌如仙俊潘安的吴立安,也是脸带笑意,收起了手中的一把古朴色折扇,向着场地中央走去。
站在场地中央的胖子主持者顺天丰,一脸兴趣的接过王根生和吴立安递过来的骨牌,看了一下,算是验证,之后便也不磨叽,开口宣布道:"第二轮第二场比赛,为王家王根生对吴家吴立安,好了,可以开始!"
等着胖子主持者顺天丰拿着骨牌下去,坐回到他那张舒服的靠椅上后,王根生和吴立安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两人各自后退三步,抱拳道:"还请多多指教!"
几乎是同时,两人收敛起笑容,脚下一蹬,身形便是变得鬼魅虚幻,转眼间,就近各自的身,砰随之巨响之后,两人倒退着,分开!
本来以为两人要做休息,不曾想,两人退住后退之势,几乎不作停留,身形再次变得虚幻鬼魅,又已经冲向对方了。
砰砰砰砰砰!
接连五六道沉闷的声音,场地中央顿时间,尘土飞扬,青石铺就的场地,不断有龟裂出现,如同蛛网扩散。
再次一声闷响,两人踉跄后退,王根生一脚使劲跺在青石地板上,止住后退之势的同时,脚下的那一块青石彻底破碎,吴立安倒是没有王根生一样凶猛,不知何时,他的折扇已经打开,向后身后一翻,就止住了去势,伸出手来擦了擦额头上出现的汗珠,理了理飘散到前面的黑丝,气如美男潘安,乱战之中亦是风度翩翩。
"我一向不喜欢娘娘腔一样的人,但你是个列外,只是还是怎么看,也是个娘娘腔,我对娘娘腔的态度,一向简洁,简洁到只有四个字"简单粗暴",再对应四个字行动"打烂你脸!""
王根生一脚将脚下的坚硬青石踩得粉碎,止住去势之后,不屑的用手,做了个揩鼻涕的动作,只丝毫不顾形象的呸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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