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元安平感觉到有力量往下坠去,来不及反应过来,舅舅元牧带着他,已经落到了实地上,半空出现的白霜,也是随着两人的落地,消失不见。
"好了,下来吧!"
元牧落到地上后,往来时的路,看了一眼,之后转回头来,看着依旧张着嘴巴,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元安平笑了笑,声音少有的温和。
元安平懵懵懂懂的,被元牧放到了地上,出口的第一句话是,我还没死,之后是心中的疑问震惊,老家伙你竟然这么厉害,再之后脸色变得凝重担心。
元牧有些好笑的看着元安平表情上的不断变化,没有急于说什么,等到确定小家伙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这才开口道:"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只是你从哪里得到了那珍罕的蛛鳞茧,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有你后背已经被元顶天用冰刀划开了,相信他已经看到。"
"这是我认识加入的猎兽团伙伴借给我的,他们知道我参加比赛,怕我有什么事情,舅舅,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打伤了元少聪,又暴露了身上的蛛鳞茧,那元顶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会放过我的,我倒没什么,可娘亲还有你……"
元安平慢慢平静下来了,看着老家伙舅舅元牧,解释之后,满脸又是担心焦急之色。
"你先将身上的蛛鳞茧脱下来,我替你先收起来,该来的总会来,船到桥头自然直,另外,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老家伙对元安平说完,转身朝着自己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屋走了过去。
元安平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依言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下,再将最里面的银白夹杂着一丝金色的网状蛛鳞茧脱了下来,跟着老家伙走入木屋。
木屋搭建匆忙,不是很大,可容下他和老家伙舅舅绰绰有余。
老家伙接过元安平递过去的蛛鳞茧,看了一眼,说了一句,的确不错,便是双手一挥之下,那蛛鳞茧凭空消失不见,不等元安平开口说话,老家伙看向元安平,指了指地上,"躺下!"
元安平心中都是疑惑和震惊,不知道蛛鳞茧怎么就消失了,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依言躺在地上之后,看着老家伙才问道:"舅舅,那蛛鳞茧呢?去哪里了?我答应过我的伙伴,事后我会归还给他们的?还有我们现在,这是要干嘛?!"
老家伙蹲到元安平身边,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个灰不溜秋的瓶子,又露出手腕上的一只玉镯:"你放心,我帮你先收在这个玉镯里面了,你这次可以说是闯了大祸,那元家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东和城的一些势力,肯定也会过来找你麻烦,你肯定也要重伤才行,这膏药涂抹在你身上,就会让你失去知觉,更是出现腐烂恶臭的肉之类的,只能看看能不能瞒天过海了!"
元牧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时候,瞬间就被几道人影给包围了,走在前面带头的人,正是元家家主元顶天。
"老家伙,那个臭小子呢?快点给我交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元顶天脸色悲愤,自己的儿子直接被元安平砸碎了胸骨,离废掉没有多远,而这,全是拜元安平那小子所赐。
元顶天话音落下,陶天柱也是走上前来,一脸的杀气怒意:"老家伙,劝你识相一点,快点把那个臭小子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昨天,元安平一招干掉陶潜的事情,几乎让陶家丢尽了脸面,当时,陶铭峰就给了元安平一掌,竟然被元安平生生接下,身上的古怪,令陶铭峰都是想不通。
"呵呵,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元牧脸上没有丝毫俱意,只是一脸的苦笑和无奈,看了眼脸色悲愤,冰冷的元顶天,还有杀气怒意升腾的陶天柱,"我徒弟他就在木屋里面,他是刚刚爬回来的,同样受了重伤,惨不忍睹,我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毕竟世武大赛是点到为止,但你们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不过,要是你们要不惜一切杀了我徒弟,我也会和你们奉陪到底!"
说完之后,元牧侧身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次过来的,有四大家族之中的李家李东西李铁塔,元家元顶天,还有就是陶家陶天柱,其他家族倒是没有人过来。
元顶天和陶天柱对望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李家李东西,明显的不是很相信元牧的话,因为当时,是谁救走了元安平,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突然,几乎没有人看到元牧的身影。
这次过来找到老家伙,也是想要看看,元安平是不是在这里,不曾想,元安平还真的回来了这里,但具体是不是元牧将他救了回来,几个人还不是很确定。
"我没骗你们,我徒弟元安平的确就在里面,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几个人,是他们把我徒弟背回来的,我一个糟老头子,也就是六孔之境,自然不是你们的对手,我只希望,你们也能够到此为止,毕竟世武大赛是有一条点到为止的规定!"
元牧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犹豫所想,开口解释着,同时弯腰咳嗽了起来。
李铁塔脸色阴晴不定,之前他和雨家几个二流家族,一起前往山下那个小土石屋,想要替李德珍他们讨要说法,当时就是这个老家伙显露出了六孔之境的实力,当时,还不确定,只是现在听老家伙亲口承认,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三孔之上,实力相差,除去一些宝物,几乎就是一孔一个天,绝对是碾压式的存在。
"走,进去看看!"
元顶天显然是几个人带头的,元牧说的没错,这世武大赛确有点到为止一说,几百年了,还没有人打坏了这个规矩,要真是元安平同样也受了重伤,那自己真没有什么理由,再对他下手了,但世武大赛之外,许多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刚刚走进小木屋,几人都是微微皱鼻皱眉,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味,视线中看到一个人影正躺在地上,依稀看身形,正是元安平,走近了之后,正是元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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