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这小子來捣乱的。”刀疤男一声命令下,两个手下掏出刀子向南宫凌的胸口插去。
善雅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手里里冒着冷汗,就算是再怎么生他的气,此刻也变成了担心,她惊呼道:“小心!”
只见,南宫凌一个后空翻踢飞了眼镜男手中的刀子,一拳揍向大肚男的肚子,大肚男痛的胃液都吐出來,捂住肚子伤的不轻的在地上打滚。
转身,逼向刀疤男这边,气势如虹的走向他们,带着毁灭、带着地狱,眼底结了一层薄霜。
“你……你是谁?别……别过來哦!不然……”刀疤男被他的气势给震住了,见他的目光落在那女人呢身上,便立刻把女人拉到自己身前,用刀子抵住她的喉咙,“你再往前一步,刀子见血,可别怪我!”
南宫凌顿时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善雅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就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她朝南宫凌挤眉弄眼的是想让他赶紧离开,这男人怎么这么笨啊!本來她都和歹徒商量好了,骗他们说给一百万,然后伺机溜走,结果他怎么突然冒出來,坏了她的好事!
这下可好了,想逃都逃不掉了。
“大哥,你别理他,这人脑子有病,以为这是在拍武打片呢,咱继续向‘钱’进,‘钱’途正在向我们招手,为了他坏了你们的财路这可不值,你想想看那一百万,那一张张红色的钞票。”善雅灿笑道,面对明晃晃的刀子在她脖子上她那笑容可想而知,皮笑肉不笑。
刀疤男一想也对,突然冒出个程咬金,估计是看这妞儿长的正想跟他们分食,也就沒把南宫凌放在眼里,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那么我们走吧,让你老公孝敬孝敬我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为过,您是大哥,当然得孝敬。”
放在她脖子上的刀终于放下了,善雅这才舒了一口气,好险!
南宫凌抿紧双唇,眉毛打了个结拧着眉心,她又跟别人达成什么协议?明明看到她有危险,为何能和歹徒那么好说话,这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
两个被他打趴下的随从,这时候也陆续站起身,狼狈的跟在刀疤男身后,看到南宫凌的时候心有余悸,刀疤男拍了拍南宫凌的肩膀说:“我说,年轻人,这泡妞啊,你这套不顶用,英雄救美神马的已经不时髦了,人家已经有老公了,是南宫集团的总裁,你就省省吧,回家洗洗睡吧。”转头两眼冒金星的对善雅说,“大妹子,咱什么时候出发啊?你老公家住哪儿啊?”
善雅心咯噔,总不能把他们真的领到南宫凌的别墅吧?然后再狗腿的捧上一百万,她金善雅那么爱财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心把钱拱手送人?但是她现在又不想向南宫凌求救,纠结之下,她决定先上歹徒的车,然后再从中周旋,就这么办!
刚准备跟他们走的时候,南宫凌冷如二月飘雪寒冷,睥睨双眸,余光扫过那群歹徒手上的金善雅,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宁死也不向他求救,“她差你们多少钱?”
“怎么?这位兄弟带种的想为她付钱吗?”刀疤男嗤笑道,“她说给我们一百万,你也照付不误吗?”
南宫凌不说话,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对他來说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是问題,所以他果断的拿出支票在上面填上数字,扬起唇角,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的蛊惑,声音透着性感的磁性:“这里是一百万,我想用这一百万换她!”
他指着善雅一字一顿的说,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如火如冰一般,在她身上停驻,似要把她融化了揉入心口里,这样她就逃不了了,该死的,现在越來越怕她逃跑,哪怕她不在一分钟都会让他担心的要命。
刀疤男看看南宫凌,又看看金善雅,怎么看都不相信一个陌生男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无条件付出那么钱,会不会有诈呢?
在金钱的诱惑下,终是抵抗不住,伸手拿过南宫凌手上的支票的时候,南宫凌手中的钢笔在离刀疤男只有两米的距离内飞出去,正中刀疤的眼睛,瞬间听到一声凄惨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这个刚下过雨的黑夜,黑夜顿时染上了浓烈的血腥味,鲜血止不住的从他眼眶中往下流,刀疤男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几个小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看到南宫凌就像是看到魔鬼一般,吓得两腿发抖发凉。
刀疤男不死心的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南宫凌冷笑,惊悚的如來自地狱魔音,他啐了一口痰,挑起刀疤男那张满是鲜血的脸,一般人看了都会吓得远离,而南宫凌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问我是谁?老子就是她老公!你动了我的女人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你算账?”
“你是……”刀疤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是传说中的商界奇才南宫总裁吗?
“是!我就是她男人,废了你一只眼睛算是便宜你的了,这钱……”南宫凌从他手中夺过被鲜血染红的支票,一点一点的全部撕碎,然后塞进刀疤男嘴里,“我一分不少的把这钱全给你了,我老婆我可以带走了吗?”
“可以……可以!”
“今晚的事,我大发慈悲的饶过你们,你们自己自求多福吧,是选择自己主动到公安机关备案,还是要我找人追杀,你们看着办,我不喜欢强求,也希望你们能识趣。”
“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给您磕头认罪,我狗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一定会改过自新,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三个人均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认错,善雅有一瞬间觉得他们挺可怜的,被南宫凌逼成这样,可一想到他们刚才想对自己那样,便也沒那么圣母,冷眼看待这几个人。
“生路是自己选择的,不是我给的,二选一看你们怎么选择。”
“好!我们这就去公安局,以后绝对不会干这种事了。”
晚风吹过,善雅拢了拢破乱的衣服,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愿去看南宫凌那双幽深的眼神,似乎只稍一瞬间就能把她的心融化,原本建筑起來的冰墙怎能容他毁灭?所以宁可冻得嘴唇发紫也不愿和他说一句话,固执的站在巷子里不离不去。
南宫凌拉着善雅的手,冰冷的沒有一点温度,心疼的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披在她肩头,而善雅却扯下那件衣服丢到他手上,径自加快步伐,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
“善雅!你别闹了好不好,跟我回家。”南宫凌上前一步,拦住了她,他本來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寻找她,后來还是善雅的妈妈给他打电话说她在这里,如果不是他來得及时,他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除非你把景月红这件事给我解决好,不然,就算是婚礼,我也不会参加,你爱娶谁娶谁,和我金善雅沒有一点关系,听明白了吗?听明白的话就给我让开。”善雅绕过他继续向前走,脚步沒有一丝要停留的意思,心头像插上了一把刀子,拔掉会流血,不拔会死,谁能给她一记止痛药,让她拔了这把刀子。
南宫凌何尝不是心里难受,她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这种滋味让他如吃了黄连一般苦,他的话飘过善雅耳朵,沒有往日的冷漠,有的只是受伤,“你真狠心,谁说景月红肚子里就一定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问題,逃避真能解决问題吗?如果能,那么请你不要这么自私,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要去哪儿?”
脚步一步一步,像踩在自己的心头,让她忍不住回头,月光下惨白的脸被月光照的更加瘦弱,眼睛中闪闪泪光,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一次如决堤一般泪流满面:“我是自私的想要躲起來不见你,可是南宫凌你想过我的感受沒有?你可以轻轻松松的让一个女人为你怀孕了,而我却无法面对这个现实,是要让景月红把孩子打掉?还是把孩子生下來?这些问題我想过无数次,南宫凌,你想过沒有?我猜你一定还沒有想,责任是推卸不掉的,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想抵赖?”
“金善雅!你够了!我一再的容忍,不代表我沒有脾气,你不是说责任吗?好!我就担起这个责任。”南宫凌像赌气一般信誓旦旦的脱口而出,以前的他说话做事是多么的稳重,可一旦面对善雅的时候,就全变了。
“好啊!你去啊!你别來找我,咱老死不相往來!再见!拜拜!!”善雅说道做到,这次头也不回,向前走……不回头!
他们两个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脾气上來,十头牛也拉不回來,本來南宫凌是劝她回家的,结果劝着劝着却把她劝得老死不相往來了,这情况严重了。
南宫凌现在都有一种捶墙的冲动,等他想要强拉她回去的时候,她不知又跑哪儿去了。
善雅一路跑,别人看了还以为后面有狗追的呢,她随手招了一辆的士直往医院方向去,南宫凌神马的全都抛到脑后,只想沉沉的睡一觉,只要睡一会精神就会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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