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丁府。
丁府内院的祖堂之内,李玉竹三人皆是互相对视着,。
待吕布听到了李玉竹的恐吓之后,脸上不禁多了一些戏谑的意味,他轻笑道:“呵呵呵......你也知道我叫吕布,想必......你也知道我义父是何人了,不瞒你说,我义父乃是当今朝廷之上的第一人,大理寺的蒙智也得靠着我义父的庇护才能保住他的官位,你说......我还会怕他吗?”
吕布说得非常轻松,他丝毫没把李玉竹的恐吓放下眼里,毕竟他的义父可是董卓啊,今日的宴会之上,他还见过大理蒙智本人,那人看了一眼自己义父,卑微得跟个老鼠一般,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因此,吕布面对李玉竹的恐吓,丝毫没有在意。
闻言,李玉竹不禁有些皱了皱眉,他再次看了一眼吕布,看这个样子,吕布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那自己......很有可能就会和吕布决裂。
“我也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此时离去,并且管好你自己的嘴,我便不与你追究刚刚之事,如何?”吕布的心里其实也没底,他见刚刚李玉竹的出手,似乎并不凡,因此不愿在与多做什么争执。
毕竟,来历不明可是有着很大的变数,一不小心就阴沟里翻船了去了。
更何况今日之事可是吕布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他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在吕布的心里,既然李玉竹知道他叫吕布,自然也会知道他的义父董卓,因此这个人心里也非常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必然不会轻易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闻言,李玉竹听到此话,顿时有些犹豫了,他并不是因为害怕吕布而犹豫,毕竟他如今的阴阳应象身法已经大成,即便打不过吕布,至少脱身他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李玉竹担心的却是,他是否会改变历史呢?
要知道,他对历史一窍不通,倘若今日他救下了丁原,而历史上的丁原确实是今日被吕布所杀,那么......整个历史的轨迹,就真的变了。
然而,就要李玉竹犹豫不决之时,一旁的丁原却是看到李玉竹那变换不停的脸色,顿时大声说道:“这位壮士,我的命死不足惜,可是如今的董卓残暴无比,倘若是丁原不能制衡董卓的话,当今天下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惨死于他们相国府之手,因此......丁原愿意竭力阻止董卓,与他抗衡,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人呐!还请这位壮士解救天下苍生。”
丁原对着李玉竹拱了拱手,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道。
闻言,吕布看了看在嘴角还残留一丝丝血迹的丁原,嘴里顿时露出了一丝丝不屑:“就凭你也能与我义父抗衡?”
看着这两人的对话,李玉竹心里非常清楚,丁原所言自然是有些夸大其词了,可是......也并非没有道理。
他也知道董卓经常掳走良家妇女,上次张秋月差点就惨遭毒手。
一想到张秋月,李玉竹不禁面色一黑,便是对着丁原缓缓点了点头,然后便是立马跑到了丁原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见此,丁原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而反观吕布,面色却是越来越凝重了起来......
“丁大人,还望你做到你刚刚的所言之事。”李玉竹将丁原扶了起来,缓缓说道。
“壮士放心,丁原死不足惜,愿意为大汉王朝尽孝犬马之力。”丁原斩钉截铁地说道。
“咳咳咳......”丁原再次咳嗽了几声,然后便是继续问道:“不知壮士姓甚名谁,事后丁原必定登门致谢。”
“不必了,先解决眼前之事吧!”李玉竹不想和丁原牵扯不清,便是立马转过头来看向了吕布。
而此时的吕布,心中亦是非常的困惑,他看了看李玉竹,不禁说了一句:“哎......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你非常熟悉,不过......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必须去死吧!”
说完,吕布便是单手举起方天画戟,对准了李玉竹,眼里仿佛在喷火一般。
而李玉竹,亦是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扫帚,他看了看这把木质的扫帚,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把师父扬三笑留给他的那把含墨枪带过来,不然胜算就更大一些了。
当然,激光枪就不必了,毕竟那东西的杀伤力太大了,李玉竹并不太想用那个,而是那可是超出了目前的物质范围,李玉竹觉得还是不要现世为好。
“呵呵呵......就用扫帚吗?”吕布不禁笑了笑:“这次你就可没有刚刚那般好运了。”
“试一试吧!”李玉竹叹了一口气,如今他的太阴阳明枪法尚且仅仅只是能够施展一下,并不能算是精通。
不过,李玉竹心中非常清楚一点,太阴阳明枪法的精妙之处就在于虚实变幻无穷,真假结合密切,让敌人很难捕捉到精髓。
更何况,他可是阴阳家的传人啊,他手中的那股阴阳之力,本就是以柔克刚,因此即便是一个木质的扫帚,李玉竹心中也是非常有把握不会落后多少。
“好。”
吕布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旋即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一会,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然后接着方天画戟的惯性,立马对着李玉竹奔去,借力朝着他砍去......
“好快。”
李玉竹心中大惊,这是他第一次遇上敌人,而且还是吕布这样的高手,顿时有些措手不及,只看到吕布的身影朝着自己袭来,非常迅速。
不过,李玉竹立马定了定心神,然后便是身形一侧,将这一招躲了过去,不过,紧接着吕布也并没有放手,而是很快又举起方天画戟,朝着他横劈了过来......
面对吕布的近乎疯狂的进攻,李玉竹一时间只能不断地闪躲,依靠着他的阴阳应象身法不断地躲避吕布的进攻。
“可恶,这家伙的身法有点诡异,怎么每次都能躲过去?”
片刻之后,吕布顿时有些无奈了,他也不知道为了,李玉竹的身形非常灵活,每次都能够躲开他的方天画戟,而是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这让得他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你就只知道躲吗?”
又过了两招,吕布大声呵斥道,他的耐心也快要殆尽了。
“......”
李玉竹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也不想躲啊,但是他也没办法,吕布的进攻实在是非常凶猛,让他毫无施展之力。
“玛德!”
吕布大骂道,旋即他看了看李玉竹,又转过头来看了看一旁的丁原,顿时心中大喜,立马拿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然后直接朝着丁原奔去。
而李玉竹和丁原大惊失色,尤其是丁原,此刻心中犹如沉入了谷底,可眼看着朝着自己袭来的方天画戟,顿时感到有些腿软......
而李玉竹却是不敢迟疑,他立马上前,或许正是因为脱离了吕布的疯狂进攻,李玉竹手中的扫帚顿时如鱼得水,变得顺滑了起来。
李玉竹手中的扫帚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弹跳,自下而上地和吕布的方天画戟撞击上了......
“嘭......”
吕布再次失手,他不禁看了看李玉竹,旋即再次对着李玉竹的一个横扫。
而李玉竹此时此刻已经不在那般被动,旋即纵身一跃,跳了起来,踩了一脚吕布的方天画戟,然后化被动与主动,手中的扫帚亦是非常之快地朝着吕布袭来。
“嘭......”
此时,李玉竹的扫帚已经抵住了吕布的胸前,这让得吕布顿时有些愣住了。
他刚刚看到了李玉竹的出手,非常之快,而是尤其是他的身形,颇为诡异,其身法绝对是受过专业的训练,而且张弛有度,颇有章法。
而且此时,李玉竹的扫帚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虽然吕布尚且还有一战之力,可是......这让得他非常受挫。
倘若......
倘若李玉竹手中的不是扫帚,而是自己手中的方天画戟,那么,此时此刻的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
虽然吕布相信,今日只要他用点力,恐怕自己一定能够战胜李玉竹,可是......胜之不武,吕布心中颇为高傲,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有些做不出来。
此时,李玉竹和吕布两人依旧还在对视着,两人皆是非常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师承何处?”吕布看着李玉竹,缓缓问道。
“无可奉告。”李玉竹不敢和吕布多说什么,此刻的他非常警惕,他担心吕布借着说话的时候,直接置他于死地。
“你可知道......你已经彻底惹怒我了。”吕布看着李玉竹,心中顿时出现了非常多的想法,包括与李玉竹死战到底。
“或许吧。”李玉竹也是非常无奈,他并不想得罪吕布,可是......他已经出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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