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同意陈总管皱了皱眉说道。“周老,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周老皱了皱眉看样子也明显有些不太高兴了。“少拿你们家王爷压我,大不了我跑到北唐那里去。”
“不不不,我哪敢威胁周老您呢。只是周老如此不肯合作,这酃酒怕是要易主了。”说完陈总管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坛酒故意在周老眼前晃了晃。不过辰云并没有看到这酒坛前还挂着一枚精致的玉牌。
辰云内心吐槽着,你这衣服再怎么能装,也不可能让你揣着两坛子酒也不显形的吧,果然你就是多啦x梦吧。
“什么酃酒?万事好商量!”就看周老脸上瞬间变成了狂喜。“嗨,不就徒弟嘛。我收,我收。我看你资质不错就收了你了。”
“周老不是我,而是这位小兄弟。”陈总管指了指辰云。
“好好好,好说好说。这年轻人天赋异禀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下了。”周老抱着酒欣喜若狂的接过酒头也没抬就同意了。
在激动了一阵后周老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没仔细看看新收的徒弟呢。可就在他看到辰云的一刹那他愣住了。
“洛飞?你决定叛门了?我倒是很想收你,但是李无名这老头子知道怕不是要宰了我。”
“洛飞?李无名?这都是谁?”这一下给辰云弄懵了。
看着辰云一脸懵逼的样子到时给周老也有些整懵了:“洛飞?你失忆了?你是剑神坐下首徒啊。不记得了?”
看辰云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就看周老一个闪身就看辰云的手腕已经在周老的手中了。速度之快连陈总管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老握着辰云的手腕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emmmm……没有任何内力,见我出手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不是洛飞。”说完松开了辰云。
周老歉意的对着辰云笑了笑。“抱歉啊,小友你这样子实在是像一老王八的徒弟,一时失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辰云。”辰云呆呆的答到,显然还处于周老惊人的速度带给他的震撼中。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周振松的徒弟了。”说完周振松将手摁在了辰云的头上。
周振松手刚放到辰云头上,辰云只感觉一股热流从天灵盖直冲而下,一阵晕眩不由的跌坐在地,而周振松的手并未放开,继续摁在辰云头上。接着辰云只觉得那热流四散开来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百骸疼痛难忍,整个身体仿佛要炸裂开来,紧咬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这时周振松的手才从辰云头上拿开。
一旁的陈总管见状有些不解的问道:“周老,您这是?”
“天放,你只修习外家功夫自是看不出,这孩子从小未练过武,身体也不是很健康。而且现在经脉已经定型,就算我的武功不追求力量与内功,这孩子也很难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平,甚至二流都勉强。所以我用醍醐灌顶的方法将他经脉打通,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可周老您不是不擅长内功吗?”陈总管有些好奇毕竟江湖传言天下武功第三的周振松可是不擅长内功的。
“哈哈,虽然我内功不行,但是醍醐灌顶这种小把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闻周老这么说陈总管对周松振不禁又高看了许多,看来江湖上说周振松的内功不行,也仅是对于江湖第一的剑神和第二的刀魔来说。
但是陈总管并没有看见此时周振松手背在后面正用力把刚刚偷用内功散的痕迹擦的一干二净。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地上的辰云却度秒如年,浑身一会冷一会热,五脏六腑犹如刀绞,全身剧痛宛如剥皮抽筋,心里早把周振松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
等辰云缓过劲来是太阳已经西斜了,陈总管和周振松已经在亭子里畅快的吃着火锅喝着酒。辰云看着他们一幅莫不关心的样子正想骂人,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四肢百骸充斥着一股热流,而且不再像原来那样虚弱无力了。
看辰云已经缓了过来嘴里塞满羊肉的周振松笑着说:“哏蘑样,日不日有些一汽了。”(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力气了。)
一旁的陈总管晃了晃有些晕的头说道:“辰兄弟,你这已经晕了两个时辰了。来吃些东西吧。”说完便作势要从锅里夹肉。
“不行,他刚洗经伐髓这这种东西对他无异于毒药。喝点粥水填填肚子就算了。”
……
就这样辰云一脸怨念喝着粥,看着陈总管和周振松大快朵颐。时间就这么到了深夜。
“我该走了,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陈总管说着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
周振松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就继续忙着吃火锅了。
“辰兄弟,告辞了。”陈总管向辰云报了个拳。
“陈总管慢走。”
……
下山后的陈总管跨上马哼着小曲开始向王府赶去,而两旁树林里正有一高一矮两名蒙面黑衣人窃窃私语。
高个的那个摸了摸下巴不放心的看着那个矮个说:“江湖前百的左手刀陈天放杀他你有把握吗。”
“放心,虽然他排行比我高。但高手对决影响因素是很多的。而且论刺杀没人比得过我穿云箭。”那名矮个的显得自信满满。
“别大意,坏了那位大人的事你我都得死。”高个子瞪了一眼那个矮子严肃的说。
“放心瞧好吧您。”说完那矮子从一边的箭筒中掏出一根箭,搭弓向陈总管射去。
……
与此同时辰云已经在幽冥教客房上床安歇了,按周松振的说法,洗经伐髓后要早些休息以免伤及经脉。所以辰云也没来得及和自己这个新拜的师傅聊啥就被赶上床了。
而隔壁房间的周振松则是坐在窗台上抬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自斟自酌,脸上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曲曲一名无名小卒居然让陈天放亲自护送,而且还要特地拜我为师。赵与芮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周振松喃喃自语着将酒坛上写着酃酒的纸张取下。就看其背后写着,“烦请周老尽心教导辰云。”
周振松轻哼一声将纸放于油灯上点燃。这样我们就算两清了吧,理宗皇帝。接着周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在月下自斟自酌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拉长了周振松的影子,显得分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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