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持剑抵挡,即便挨下一击,却抛飞而去,口吐精血。
“这二人到底甚么身份?竟有这等强悍的武功,便是老夫我鼎盛时期,也远远不如。”村夫喃喃自语道。
秦和月接过信封,打开一看,信上血迹斑驳,写道:
‘我知晓你进入天榜中的真相,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三日后,来醉心林。’
“天榜?那是甚么?暗杀真武房当家的九幽王,又在打甚么注意?”秦和月心生困惑,暗暗一声。
“方才这位白衣男子,有跟你说甚么?”秦和月问道。
“甚么也没说,只让我转交信封,待我家主人看过,一切便知了。”村夫道。
厉喝之声,随之传来,秦和月禁不住望去,只见天元子挥出一剑,不同凡响!白衣男子重创落地,又见利剑挥袭而来,禁不住乱了心神。
眼看着大战即将结束,忽地,正见半空之中,窜出一黑影,速度太快,完全难见其人,只见一记飞刀打出,便破了天元子的剑法。
一阵尘烟过后,只见白衣男子身侧,多了一人,那人一袭黑衣,长发舞动,脸上更是遮掩面纱,只露一双,令人心悸的双眼。
天元子面容肃穆,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黑衣男子不容分说,朝天元子打来,天元子冷哼一声,与黑衣男子交起了手。
短短几个功夫,二人便交手不下几十次,二人每每碰撞,那余波便震荡八方,山崩地裂,每交手一次,整个大地,为之摇晃。
“有本事!”天元子赞叹一声,双眸愈发的寒冷。对天元子而言,能与他大战那般多回合而不占下风,的确有莫大的本事。
黑衣男子一声冷然,以手化剑,当即一掌打来,明明是一掌,便有巨大的气息滚滚涌出,那力道,比起白衣男子,是要强大许多。
天元子可不是吃瘪的料,仅仅靠一掌,怎能击垮他?便使上全身的劲儿,大喝道,“给我破!”
天元子全力之下,硬生生的破了这一掌。而黑衣男子,更是被这股气力,震的倒飞出去。
黑衣男子稳住身形,面容难堪,暗忖道,“天元子不愧是天元子,不减当年!”
黑衣男子实力非凡,放眼整个武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奈何敌手是天元子,应付起来,便力不从心了。
大地尘烟,笼罩二人,一时间消散不去,黑衣男子在这片尘烟之中,再次杀来,天元子大笑三声,二人再次交起了手。
“此人面罩束裹,实力强悍,也许,弑杀周不易的凶者,正是此人!”秦和月望着二人打斗,暗暗得出了结论。
不仅是秦和月,天元子也是当即质问道,“弑杀周不易的凶者,是不是你!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弑杀周不易?!”
黑衣男子沉默不语,招招不停。天元子应付起这些杀招,虽然吃力,但仍然能逐一应对。
二人打的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即便天元子占上一头,可不好过,从中,不免挨了几掌。但,愈是交手,天元子便拧紧了眉头,最后,难掩震惊之色。
黑衣男子的功夫,他太熟悉了,令他禁不住的,想起了一个人。
正在这时,白衣男子步伐一动,正欲离去。天元子听闻动静,当即追杀。毕竟,万般辛苦的追查,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岂能放他们离开?
黑衣男子见状,岂能让天元子得逞,便取出一符,默念咒语,滴上一血,那符顿时熠熠生辉,迸发出一道精光,宛若有了灵性,朝天元子驶去。
天元子身子一沉,步伐沉重了,只觉得一股强大之力,压袭着他,令他颇为难受。而半空之中,似乎有一个巨大手掌,隐于无形,压迫着天元子全身四处。
天元子面色一沉,剑指天边,一道寒光乍然即逝,刺向手掌,只见手掌纹路,荡漾奇光,挡下了这一击。
趁着余际,黑衣男子、白衣男子,远远逃去,一下没了踪影,然而黑衣男子望着眼前一幕,只是冷哼一声,“噬血符,岂是这么容易破开?”
且说天元子一连剑刺好几下,却是纹丝不动。这下,是彻底激怒了他,只见一道剑光冲天而起,直入云霄,剑气之大,令人昂首仰望,叹为观止。
剑气之下,顿时化为虚无。
“让他们逃了!”天元子一心破此符,待得回神时,二人早已离去。
待得平息了风波,秦和月这才赶来,见天元子安然无恙,也是惊叹一声。实话实说,这是秦和月头一次见天元师傅出手,在两位男子的攻击下,依旧占了上风,的确是不凡。特别是最后一剑,剑气浩浩荡荡,席卷八方,仅仅看上一眼,便是无尽惊惧。
“线索断了。”天元子道。
“并没有!天元师傅且看这封信,是之前的白衣男子,让村夫转交给他的主人。”秦和月道。
天元子看完这封信,便问,“你家主人,甚么道号?”
“号曰‘白云山人‘。”村夫恭敬道。
白云山人?天元子闻言,脑海里便浮现出白云山人的模样,天元子自然知晓这个人物,白云山人,乃是天榜中排行第九十九位的强者。
“这封信,有必要交于你主人。”说罢,便把这封信还给了村夫,村夫行行礼,便离开了。
“天元师傅,现在怎么办?”秦和月问道。
“三日后,去醉心林,一探究竟!”天元子又道,“在此之前,交于你一件事。”
“天元师傅尽管吩咐!”
“夜半三更,潜入城主之府,看看清江城城主在做甚么!”
秦和月听闻,先是一惊,继而不解道,“这倒不是甚么难事,只是,为何要探查城主?”
“那个黑衣男子,实力强劲,十有八九,便是弑杀周不易的凶者!不过他的身份,我暂不清楚,但是,从方才的交手来看,他的武功很像一个人,便是城主!”
“天元师傅!你在怀疑城主?!”秦和月闻言,大惊失色,又见得天元师傅无比肃穆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做为父亲,他为何弑杀自己的儿子?而且,更是大费周章,叫我们探查凶者?!”
“这些,不过是我个人揣测,但是,基于黑衣男子的武功,与城主几分相像。所以,有必要探查一下。”天元子道。
“我该怎么做。”
“他的左手,方才被我利剑所伤,你且观察他的左手,是否有伤势。到时,便一目了然。”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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