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归晋

汉水亦应西北流 第七十八章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被沈辞突如其来地强吻,楚思恩下意识地捶打沈辞的胸膛,可都无果。
    这也激怒了沈辞,使他火上加火。
    原本快乐的心情,因为楚思恩,一而再再而三地沉寂。
    沈辞自然对楚思恩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表现,本来的性子被其激发出来。
    把楚思恩按在床榻上,压在身下。
    “老实点,否则我可不确定我究竟能做出何事!”
    “你混蛋!”
    “随你怎么说,我混蛋又如何?”
    说罢,又对楚思恩展开“攻击”。
    起初,沈辞只想教训教训楚思恩,却不知为何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自身不受控制地想去占有楚思恩。
    或者是说,他对漂亮的女人都没有意志力。
    也不知是从何而起,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仔细想想,自身性子的转变,还要从与红意有了肌肤之亲后说起。
    算了,箭到弦上不得不发,顺其自然吧。
    “嘶…”吃痛地吸了口凉气。
    该死,为什么女人们都要咬我的舌头。
    “你疯了?!”质问着楚思恩。
    …一阵沉默,待楚思恩与沈辞对视一眼,便将头扭到一旁,不与沈辞相觑。
    陡然间,沈辞察觉到一抹晶莹。
    卧槽?!怎么还哭呢?麻痹!自己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而且还是美到极致的女人。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真是无语了…只要和女人独处,那个女人十有八九会莫名地流眼泪,也不知道为啥?
    哎…这就是直男癌,但又老色匹。
    “你哭什么?”
    楚思恩抽咽着,不搭理沈辞。
    是啊,发生这样的事,还不让她哭,简直混蛋得没边。
    “你别哭了!”沈辞不耐烦地说道。
    沈辞呀,你这样要是能找到媳妇我跟你姓,除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算我求你了,别哭了。”软硬兼施,于心不忍,但又不想有何改变。
    “下去…”双手抵在沈辞的胸膛,努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沈辞愣了一阵。
    突然间,房门被人踹开,来了一众人。
    有安然、楚信瑞、傅恒等人。
    卧槽…这下有戏了…
    不过,沈辞和楚思恩却不知道是谁,而来的哪一方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何事。
    但为何会来到这,是因为听见尖叫声,外加楚信瑞发现自家妹子不见了,才会带着傅恒来到这里。
    吓得沈辞连忙从床榻滚下,忙手忙脚地拉上幔帐,并对楚思恩吩咐,不许她出声。
    自己去看是什么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别害怕,我去看看。”
    笑话,还叫楚思恩别害怕,她怕的可是你。
    “沈辞?”
    “思恩?”
    傅恒和楚信瑞相继说出两人的名字。
    完了,不会吧…
    沈辞听见有人喊出楚思恩的名字,心里算得上是拔凉拔凉的。
    “我在这。”强装镇定,因为他听见傅恒的声音。
    “璟珩侄儿,你这是有什么事发生吗?”缓缓道问到沈辞。
    “傅大人,别跟他废话,我敢肯定,思恩肯定在他这!”楚信瑞打断傅恒与沈辞的对话,愤愤不平。
    “璟珩,是吗?”傅恒虽是被瑾公嘱咐要好好对沈辞,但他为官清廉,可不能因此断送了他的好官声,被人骂作是官商勾结。
    我要怎么说?承认我是完了,不承认,要是被查到,那也是完了。
    就在此时,楚思恩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细看,她已将衣冠整理得有条不絮,看不出来方才是与沈辞发生过香艳之事。
    “傅大人、大哥、安然。”
    沈辞心中慌得一批,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女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思恩,沈辞没把你怎么着吧?”楚信瑞一瞬,便将楚思恩拉在身后,倍感关心。
    瞥了沈辞一眼:“楚家丫头,你为何在沈辞的屋中,害你大哥好生担忧。”
    向傅恒作揖,道:“傅大人,我与沈公子算是旧交,得知他是考学的出题人,想与其探讨学术,方才来此。”
    没想到楚思恩竟会借口说是两人是在探讨学术…
    难道是在为我开脱?
    探讨学术?方才两人那一番也算是探讨学术吧?毕竟是人生的学术问题,说是如此,不算是过分吧?
    “思恩,他要是真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我定为你讨公道!”楚信瑞不大相信两人是在探讨学术,认为是沈辞威胁其说的一番话语。
    而此时的安然正在打量着沈辞,这给沈辞了一股虚心感。
    “没有的…”
    “可那声尖叫又为何从沈辞的房间传出来?”楚曜生强追不放。
    “说来惭愧…其实是我闯进房间来的,忘记敲门请示,撞见沈公子再换寝衣。”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便是个误会,楚家小子,你放心了吧。”傅恒见楚信瑞依是不大相信楚思恩的一番话,趁热打铁道。
    “既然如此,是我多虑了。”不大服气,意味深长地瞧向沈辞,道:“还望沈公子莫要怪罪,我也是爱妹心切。”
    “无妨,我懂。”
    沈辞一副正派模样,像是方才对楚思恩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似的,真是让人火大。
    “既然如此,都散了吧。”傅恒一呼下令,满当当的房间,顿时就空旷了,只剩下沈辞与傅恒。
    “说吧,方才你对楚思恩做了甚?交代从宽,抗拒从严。”坐在椅凳上,凝视着沈辞。
    “我还能做甚?楚思恩不是都说了吗?”
    “嗯…”意味深长地指向沈辞的衣襟内衬。
    “你研究好了,再同我说。”
    沈辞纳闷得很,不可能,傅恒又没在场,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楚思恩说的是胡诌的?
    还有,他指我又是作甚?
    顺着指过来的方向瞧去,没异常啊…等等,这是啥?
    瞧见衣襟处沾着一抹淡淡的红,但少得可怜,几乎全在内衬处,除非是观察得很仔细,否则是不会发现的。
    而那一抹红就更不用解释了。这也证实了楚思恩的话是胡诌的。
    等一下,如果是楚信瑞发觉了,定不会不了了之的,所以他没发现。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想起方才被安然审视,傅恒都能发觉,也代表安然定然是发现了的。
    想到这,沈辞心虚得很。
    “你就没啥要解释的吗?”
    “你不都知道了吗?”
    “年轻人,我劝你要节制点儿,你的事我就不多问了,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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