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禅?”太子示意手下退下。
“你们保护太子先走!”刘炼目光凌厉的让人害怕。
黑甲骑士们吹着口哨引来座驾,本来不射马的神箭手也是感受到威胁,内心发生变化,见什么射什么,几匹马悲鸣一声,栽倒在地上!
风歌招来一阵风,风盾改变着箭矢的飞行方向,有余未烬和风歌从旁掩护,太子位置虽然暴露,那射手想要伤他却难于登天。
刘炼一看这是机会,他再次施展影术出现在射手的面前。
这是什么功法?
射手又惊又怕,这中阶中层的能力是靠射术提升的,可想而知箭术的高超,就在刘炼闪现在面前的这一瞬间,他的一支爆裂箭已经射出。
近在咫尺的拉弓射箭,堪比眉间抵着长剑,射手惬喜,心想看你这次怎么挡!
轰!随着一声炸裂,这箭定是射中了刘炼,否则射空怎么会有炸裂之声?
正在射手暗自高兴之时,这爆炸产生的烟雾消散,并没有什么地东西掉落,反而身后一丝凉意逼来!
不好!他以最快的速度闪躲,还是没能躲开,下意识举起的长弓被刘炼一剑劈成两半。
“少侠,你不能杀我!”
射手捂着胸口,嘴角还在流血,蒙着面看不到表情,可眼神却能看到求生的欲望。
“是谁派你来刺杀太子殿下的?”刘炼用剑指着他。
“呵呵,我们为敌国,刺杀敌国太子,是不是顺理成章?”
敌国?莫非是卫国派人来的?
刘炼冷笑一声说:“既然是敌国,我杀你也顺理成章,为何不能杀你!”
射手笑了笑说:“我说了怕你不相信,我梦里见过你,不,准确的说见过这把剑,龙纹天尊,让人难以忘记!”
“梦里?”刘炼一脸狐疑,为什么似曾相识,自己明明没见过的人却说见过自己?他想起了同样见过他龙碑刻字的林伢。
“梦里有人告诉我,这把剑在龙陵之碑刻了一段誓言,我会护着他完成誓言!”射手呸出一口血。
刘炼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这是做梦还是真的?为什么自己觉得不是自己在和他对话,他眼睛里看到的是秦子生的面孔。
他努力站住身子,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说话:“这位兄弟,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你们人多,侥幸胜我,他日若能擒我,我便信这梦,跟着你做一番大事业……”
“你站住……”刘炼有气无力的喊着。
昏沉中看到的秦子生却如此清晰,秦子生笑着看他,冲他点头,拿着龙泉剑,施展影术瞬间消失!
“秦叔……”刘炼倒在了山岗之上。
没了神射手的配合,那些蒙面弓箭手岂是黑甲骑士的对手,没几个回合,都让铁骑冲杀而亡。
余未烬看到了刘炼和神箭手的对话,可躲箭的功夫,却看见刘炼在山岗上摇摇欲坠,正要上前,那神箭手抢过身边同伙的弓箭,朝着他便是一剑。
余未烬躲开此箭,没能追上神箭手,让他跑了,只能去看看刘炼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句对话的功夫,刘炼就晕倒在山岗上,着实令人疑惑。
黑甲骑士们收拢了战马,将晕倒的刘炼抬上马,众人为了防止再次出现刺客劫杀,只好马不停蹄的赶路,很快便来到这庸州城。
太子和文迦心寒暄后,太子给她引荐几个朋友。
文迦心一看,这不是余未烬么?再看他身后,马上趴着的分明就是刘炼!
“刘少侠这是怎么了?”文迦心蹙着眉。
“你认得他?这位少侠刚才救了我!”太子一五一十的说了经过。
林书大怒,自己的地盘居然有人刺杀太子,本来朝廷就对自己拥兵十万心存猜忌,这下如何解释?
“我蜀地居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朱羿坤何在!”
“末将在!”朱羿坤是蜀地炎军副将。
“即刻点兵,让各个关隘严加盘查,不得放走此人!”
“是!”
周围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刘炼,他慢慢睁开眼,奇怪,明明记得自己在山岗之上,面前是一个蒙面射手!
“少侠你醒了?”太子李沐上前查看。
“七十七?刚才发生了什么?”余未烬着急的问道。
刘炼摸着脑袋,回想着刚才,大概记得那人说梦里见过他,最后临走说若在擒他,便和他一同完成誓言。
他拍了拍额头说:“不记得了,这人好像有什么邪术,太子没事就好!”
郡主文迦心没有好气的说:“你还担心太子?你担心担心你吧,大夏朝全国通缉你们,你们居然来这庸州?”
刘炼、余未烬和风歌一脸无奈,又看了看太子。
林书笑着说:“朝廷的诏令不得不遵,准确的说应该是刘少侠和余统领被通缉,不过今日你们救了太子,我蜀地便给太子面子,这个难题交给太子来办。”
“几位因何获罪?”太子问。
“因为他!”刘炼指着余未烬。
太子点点头,不再问,余未烬的事情,他多少还是知道的,文太师通缉他也无可厚非。
李沐拉着刘炼的手说:“不知为何,我觉得和刘少侠十分熟悉,如同知己,你们放心,我会在父亲面前求情,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各位一定能够辅佐父皇完成天下一统的伟业!”
刘炼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未来的储君,热泪盈眶,自己茫然的二十多年,在今日总算是有了方向!
太子李沐也有私心,今日看到刘炼这神出鬼没的功法,心想定要拉拢他为自己所用,他在刘炼身上看到了当年秦子生的影子,刘炼比秦子生更好控制!
蜀地重阳镇,炎军大营!
整齐的红甲如当空的烈日,火纹战旗迎风飘扬,十万将士列阵以待,如此壮观场景让太子李沐为之一震,怪不得数十年来诏山不敢出山一步。
“大夏威武,将军威武……”
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彻云霄,这是蜀王林书特地安排的阅兵仪式,目的便是让太子看看,这十万炎军乃是朝廷的兵马,皇帝不用担心。
也不怪林书猜忌,若要调兵,一纸诏书即可,何必让太子前来,再说太子是江南王李浅的哥哥,一母同胞而生,这明摆着父亲逼着他们兄弟相杀。
大江北岸的岱岳将军已经兵发数月,也只是对峙,并无进攻,怕是也考虑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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