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喷洒在骆清河的耳颈间,骆清河陡然心跳慢了半拍...
他动作一顿,干脆合上了文件,猛然起身,吓得骆知连忙站好。
骆知以为,是自己吓到骆清河了,不过现在倒是她被吓到了。
骆清河转过身看向骆知,这时才发现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仅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衣摆堪堪盖住大腿...有些眼熟。
等等...这是自己的衣服。
骆清河眸光陡然变得炙热...
他上前一把就将骆知拦腰抱起,手感让他微微一愣,骆知吓得连忙搂住骆清河的脖子...
骆清河眸光微微转移向下...没有穿...
他嗓音微沉,有些喑哑,“阿知...你在玩火。”
骆知脸一红,却还是大着胆子,抬脸在骆清河唇角快速的亲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眸色发亮,带着一点点的期待。
“那你要这火吗?”
她声音出其的软,勾得骆清河嗓间一痒,那即将就要脱口而出的“要”字,还是被自己忍了下来,最终板着脸看着怀里的骆知,语气极为认真...
“要不起。”
骆知:“...”骆清河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这要是一次也就算了,自己这都送上门第三次了吧,还不行?
这一刻,骆知陷入了沉默,骆清河不会是身体好了,某些功能出了问题吧?
她严重怀疑。
可看着骆清河这寡淡的表情,这清心的模样,骆知又不好直接开口问,只能是试探性地,语气刻意地放柔和,“那个,你就是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有问题之类的?”
骆知这么一问,倒是把骆清河问懵了。
骆知问得太过委婉与含蓄,加上她本身虽然是学医,医术也好,但是却从来没在医院正式任职过,这种询问人病情的方式,她并不是很懂。
只能是这么尽可能的去问骆清河,但又不能挑明,毕竟万一伤到了骆清河的自尊心了怎么办?
所以要用一种委婉的问法,让骆清河有可能听懂,但是又不能太懂。
可显然,骆清河不懂,根本不清楚骆知在问什么,以为是说上次手术的事,问自己的恢复情况,
他笑笑,“挺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确实是恢复得挺好的,基本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的不妥。
看着骆知目光里明晃晃的担忧,骆清河心一暖,他的小阿知,总是很担心他,一颗心,都挂在自己身上。
骆知撇撇嘴,有些怀疑,勾着他的脖子,又再问,“你确定自己真的没有问题?”
骆清河笑了,“真的没有问题,我很好,你别担心。”
骆知:“...”越来越担心了。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去做个检查好啊,顺便去找韩亦,为上次的事情道个歉,再听听林佑的意见。
这两天,估计韩亦的气也快消了。
想及此,骆知笑得甜甜,“哥哥,我们明天去医院做个体检吧,一起检查。”
骆清河一愣,“体检?”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做体检?
难道她还是不放心自己?
骆知:“嗯嗯,我也做个体检,我们一起。”
她想,要是骆清河拒绝,自己还得想想措辞,看看怎样才能让骆清河同意去。
骆清河却是笑着答应了,“好,明天去,我让言宣安排。”
骆知却道,“我安排吧,我顺便要去找韩亦和林佑商量上次的事情。”
“好。”
骆知突然发现,骆清河抱着自己居然站了这么久,这还真事腿好了,就是任性了,时刻都在展现自己的腿脚方便。
显然,骆清河也发现了,并且,腿也开始有些许的发酸发麻了,虽然他手术很成功,康复得很好,可到底是遗留了一些后遗症,比如现在,站久了,还负这重,腿脚便有些受不住。
“回去睡觉吧。”骆清河抱着骆知,往卧室走去。
骆知好奇的眨眨眼,“睡你这吗?”
骆清河脚步一顿,看着她,问,“不然你是想穿着我这件衣服出门吗?”
而且,她睡自己里的次数还少吗?
骆清河的话,让骆知脸一红,“哦...那就在这睡了。”
她刚刚就是洗完澡,发现没拿衣服,就拿了骆清河备在浴室架子上的衬衫穿了,真的不是故意这么穿的,虽然她也确实是挺好奇穿男朋友的衣服是什么感觉。
总看见网上有些段子,说什么不要在男朋友面前穿他的衬衫,不然一定会后悔。
可显然,此刻的骆知,根本不知道,后悔是什么,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生。
骆清河抱着骆知,将她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往浴室去,“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骆知看着手机,点点头,这会儿,她正在给韩亦发微信。
两人自从上次吵架后,就没再联系过了,这好像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但是却都没有像这次这样,谁也不跟谁说话。
骆知:师兄,明天我过去和你讨论一下林佑的治疗时间还有保护措施,顺便我想带骆清河去体检一下,全面体检。
很快,韩亦回消息了。
韩亦:好,我安排一下,明天下午你过来。
骆知:ok.
哪怕是吵架,可要是其中一方开口说话了,另外一人也不会送上冷脸。
都是徐教授教出来的人,在这些事情上,总归是有些像徐教授一样。
又轴又心软的。
骆知放下手机,四处看了看房间,她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桌子前,随意的抽出了一本书,一看书名,有些许的印象。
这是以前,她经常看到骆清河在看的书,都快是自己高中那会儿的事了。
那时候,天天看着骆清河看这本书,自己好奇,可又不会去看。
毕竟那个时候,骆清河总爱看一些稀奇古怪的冷门书,从小都是如此,越长大,就越怪,到最后,自己每每光是陪着他在旁边瞥上几页,听骆清河讲解那么一小会,都会困得睡着。
骆知现在,倒是对这本书感兴趣了,她抱着书,回到床上,翻开书,突然,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掉落...
隐隐还有墨迹渗透到背面,只是纸张看起来,有些旧了边边泛微黄,得好些个年头了。
骆知将书放一边,打开了这张信纸,上头的字迹,她很熟悉,是骆清河的字迹。
他向来什么都很好,这一手字,也是极为的优秀的。
骆知笑笑,看着信纸上的内容,看着看着倒是愣了...
院子总是少了个人,书房也安静得让人待不下去,生活好像也变得格外的让人喘不过气,阿知,你在哪?
骆知心口微微一酸,骆清河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自己不在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
这张,应该是骆父去世差不多一个月,自己刚走的那会儿的事。
此时的骆知不由在想,自己若是当时说一声再走,骆清河是不是会挽留自己?
那他,会怎么挽留?
即便是此时的骆知,也不知道,在那些日日相处的日子里,骆清河到底是从哪一科开始喜欢自己的。
在自己的印象里,他总是像一个大人一样照顾自己,给自己讲许多的道理,告诉自己,什么事情该怎么做,有时候,甚至比骆川,还要让她感觉,骆清河才是自己的亲大哥似的。
那会儿,在骆父去世前,自己并不知道骆清河的身份,觉得,他待自己好,是应该的,他将自己当成家人。
只是,若不是家人,那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直对自己都这么的好。
骆知想不透,想着想着,她突然在想,如果能回到过去就好了,那她一定细心,好好注意一下那时候的骆清河,对自己,到底是长辈对小辈,还是...
想着想着,骆知打了个哈欠,将信纸又给夹了回去,翻看书看。
那会儿看不懂的内容,这会儿倒是全然都看懂了。
到底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吧...
骆清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人儿已经浅浅的睡着了,身上还有本书,她极为霸道的抱着自己的枕头...
小脸也蹭在自己枕头上。
骆清河拿起那本书,将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摇头笑笑,这看书就打瞌睡的毛病,还是和一样,半点没变。
他轻轻的拽了拽那枕头,却发现骆知她抱得十分紧,自己这一拽,仿佛跟要她命根子似的,就是不撒手。
骆清河无奈,指头轻轻的点了点骆知紧蹙的眉心,占有欲还真是强。
连枕头都抱着不还了,一人霸占两个枕头。
骆清河突然想起之前在吃饭的时候说出别的时候,骆知说,是自己教的...
占有欲这点,倒真是与自己如出一辙。
睡梦中的骆知,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骆清河只得出门,上骆知卧室,拿了个枕头下来,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会碰上准备偷偷跑去找谢言的骆凌,两人直接就在楼梯上碰见了。
骆凌下意识的有些慌,他摸了摸后脑勺,解释,“我就是去看看他还有什么需要的而已。”
骆清河拿着骆知的枕头,目光也只是在骆凌身上停留了一小会,毕竟骆凌的事,有骆川管着,自己倒是不需要想什么,“我只是过来拿着枕头。”
说着,他就下了楼梯,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去。
骆凌摸了摸下巴,跑上楼拿枕头?两个枕头不够他睡?
等等...
骆凌想到,骆知该不会是现在就在骆清河房间里睡吧?
我去,家里人都在呢,这两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
次日,一家子人醒来,在餐厅吃早餐。
骆知调了闹钟,是很早就被醒了,从骆清河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套了件骆清河的大外套,小心翼翼,往自己房间上去,准备换套自己的衣服。
却没想到,和正在从谢言房间里出来的骆凌撞上的。
四目相对,你打量我,我打量你。
骆知:“...”
骆凌:“...”
这运气。
骆凌当即开口解释,“我睡的床,他睡的沙发。”
真的,他可以举四根手指发誓。
骆知却是上下打量骆凌,最后说了三个字,“没出息。”
说完这三个字,她扬长而去,徒留一脸懵逼凌乱的骆凌。
骆凌表情僵硬,她刚才说什么了?
没出息,是说自己吗?
“...”她在说自己哪里没出息?
回到房间的骆知,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将骆清河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自己床上,看着自己的房间里,有了骆清河的东西,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原本是两个领地。
突然,各自就开始互相踏入对方的领地,慢慢的,就彻底融在了一起。
骆知笑笑,真好。
...
骆川醒来下楼时,已经见到了管家口中的——谢言。
这会,对方正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应该是在等自己。
突然,骆年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手里还提着行李袋,有些慌乱的样子,险些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骆川眉头一蹙,板着脸,冷言呵斥,“家里本来地方就不大,你还这样跑。”
骆年哪里能想到,自己起床第一时间事,就是遭到自家大哥的呵斥,耷拉着脑袋,乖乖认错,随后再三保证着,提着行李袋迅速跑了,连早餐也不吃。
骆川脸色微沉,这个弟弟,总还是有些不着调,这么一想,倒是骆知,比骆凌和骆年都还要成熟一些,总是不需要让人担心...
可却也是最让人心疼的。
这个妹妹,他是有心想为她做些什么,却也什么都做不骆,无能为力的感觉...
总让他感觉,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是这么的不尽责。
骆川转过身往客厅的沙发走去,谢言连忙站了起来。
刚才那一幕,谢言是全然看在了眼里,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人,对家里的弟弟妹妹,应当是十分的上心。
尽管昨晚管家还有骆凌已经和自己说过了一些有关面前这位骆大少爷的事,让自己不用太紧张,可说到底...该紧张的,还是会紧张的。
比如这会,他主动的伸出了手,语气有些紧张与慌乱,“骆骆先生你好,我是骆凌...”
话说出口的那会,他自己都懵住了。
谢言耳根子一热,连忙改正,“我是谢言...”
骆川嘴角微勾,其实这位谢言,他早就了解过了,只是没想到,真的见到了人,对方似乎有些憨...
这股子憨倒是和弟弟骆凌的二,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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