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这几天发烧,让青梅去抓药怎么也吃也不见好,今日要不是丫鬟魅碟撞见有仆人在药罐子里下药,
她这偶感风寒怕是永远好不了。
她拿出侯爷夫人的威严,几番威吓下药仆人后,知晓是有人收买让仆人如此作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柳燕宁。
故此,紫薇今日特了鸿门宴。
“我们到帝京的种种刁难,都是你害的吧”紫薇一步步紧逼柳燕宁,她害怕的后退。
“我......”柳燕宁眼睛向下方看去,寻思很久,抬眸看向她,正准备说措词便被打断了。
“又是你啊!三番四次的针对我,你以为我的忍耐”紫薇一巴掌将柳燕宁狠狠的扇到在地,果然又是这个纯国公主在生事。这人必须惩戒:“是没有限度的吗?”
我才不管你是谁,既然欺负到我的头上,必须讨回来。
“是我又如何”
柳燕宁捂住被打的通红的脸,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直视着紫薇,态度很是嚣张:
“我堂堂纯国公主,怎就不能欺负你这个商女”
“但凡我的姐妹有任何事,我定会让你陪葬”紫薇拉着她的手臂,一把重重甩在塌上,眼眸溢出凶狠。
“陪葬?”
“哈哈哈哈”柳燕宁似听到天大笑话,讥笑:“我可是当今皇上的长姐,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生死”
她在厉害,也不过是侯爷夫人。
仅此而已。
我怕她?笑话!
“谁说不能决定,我是你的姑姑,有权利处置你的破事”柳渐语再也看不下去她不知死活的态度,坐在一旁出声道。
“姑姑?我是你的亲侄女,你要大义灭亲吗?”柳燕宁做出无害委屈的模样,打起了感情牌。
是的,长公主能决定她的生死,所以柳燕宁要利用她们之间那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道德绑架她。
见姑姑面露犹豫之色,柳燕宁明白,她的招数起作用了。
“不杀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上官南疆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若那晚没替牡丹挡下毒箭,她的牡丹早就命送黄泉。
如今牡丹的三妹把柳燕宁的罪行公布出来,他岂会放过她。
“贬为贱民”摄政王。
“侯爷哥哥,你忘了父皇的嘱托了吗,你说过会护我一世周全”柳燕宁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脸吓得窗户纸似地煞白。
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贬为草民,周围的一切仿佛要把柳燕宁吞噬掉,恐惧的望向没说话的安平侯。
她腿软了一下,踉踉跄跄的爬过去,如同一只狗,拉着莫忱的衣角,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微的求救道。
莫忱踹开柳燕宁,眸光掠过寒凉:“我自然不会忘,公主做的恶事也逃不脱纯国法律,摄政王不杀你,我便是没忘先皇的遗言”
“我会让人看住你,一辈子不得嫁人生子”
“做草民”好好的护住你。
上官南疆一声令下,宫女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卸下千千公主的满头珠翠、一身华服,被托了下去赶到帝京城门口。
尊贵的公主一朝窑变成低贱的民女,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柳燕宁一下子发了疯,成了个疯子。
上官南疆让柳燕宁跌落高台的事似风一样传入我的耳里,牡丹端着做好的蓝莓慕斯的手顿了顿,
前几日只听见三妹、四妹回家在商议要惩戒柳燕宁的事,牡丹知晓千千公主的恶行,只是不想管,没想到妹妹们动作如此快,几日时间便成了。
一月后,牡丹又与蕉礼长公主合伙开了一个甜品店——荷塘悦色。
虽说牡丹同上官南疆的误会解除后,他们的感情本该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偏偏心硬的很。
上官南疆多次登门来找牡丹,牡丹每次都是不言不语,更不理人,他只好悻悻而归。
今日,上官南疆再次来到我家道歉,听青影说还带上了纯国昂贵的玉器珠宝,一共有一万箱左右。
上官南疆:“牡丹,这么多天了,你就算在不想同我说话,这些东西是我的歉意,还请你收下”
牡丹挥手让家仆把珠宝玉器搬下去,半响后道:“东西我收,我也原谅你”
“只一点,你得跪下,从这里走过来”
话音刚落,青影端着烧的滚烫的木炭铺在雪地里,直直铺了一尺。
“牡丹,说话算数”上官南疆眸光溢出悲凉。
“自然”我以为他不敢,毫不犹豫的回嘴。
可我错了,上官南疆脱下鞋袜,光着脚踩上去,我握在椅子上的手捏得泛白,心口一窒。
上官南疆痛苦的走完火炭,他的脚被火红木炭灼烧的皮肉外翻,还冒着烧焦的味道。
牡丹扔出一瓶金疮药在他脚下,嘴上恶毒的很:“别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自己滚”
我在也不想看他那双皮肉全毁的脚,径直了回屋。
昆连忙上前扶住上官南疆:“世子,值得吗,为了玉淑公主,你的脚都烂这样了”
上官南疆仰望着深邃幽蓝的天穹,喟叹道:“牡丹能原谅我就好,一切都值得”
我抛弃她这么多年,她恨我是应该的。
“青影,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趴在八仙桌前,透过窗棂凝视着上官南疆跛着脚走了,眼眶忍不住红了。
“公主.....”青影端来热茶递给我:“世子以前确实不对,若你们之间还有情愫,公主还是原谅他吧”
是啊,该原谅了。
后来,在上官南疆疗伤期间,牡丹送去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上官南疆,我原谅你音信全无离开的那几年。
我的心里很乱,我需要好好静静,
你不要追来’
上官南疆读完信,纤长的手指一遍遍摸索着上面的字迹,深沉而执着的眼眸中,微微泛出湿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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