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杀神

150 真相

    
    那油纸包很奇怪,竟散发出淡淡的烤肉香味。
    ???
    程绣锦瞅便就打开来看,竟是烤獐肉,她在边关时,可没少吃。
    望着那被切割均匀,面色金黄的烤獐肉,程绣锦实在是受不了诱惑,捏了一小块儿放嘴里。
    果然是想像中的味道,程绣锦就很没骨气地沦陷了。
    等福王洗漱回来,衣服也换过了。
    而油纸包里的烤獐肉,也被程绣锦吃掉一半儿。
    瞅着那油纸包里所剩无几的烤獐肉,程绣锦脸一下就红了,掩饰似地往远推了推,说道:
    “听说,王爷进京营卫了?”
    福王不想多话,点了点头,反问程绣锦:
    “今儿岳母来过?”
    ……程绣锦不想提这个,想到她娘的话,程绣锦忍不住问:
    “王爷虽进了京营卫,不用跟其他人一样操练吧?受伤的机会多吗?王爷千万要小心啊。”
    你受伤了,我就有可能挨收拾!
    程绣锦说这话时,那可真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福王深瞅了程绣锦一眼,似在研究她话里的可信度,然后矜持点头说:
    “谢你关心,我知道了。”
    程绣锦……
    这就完了?光知道就行嘛?你要向我保证,一定不会受伤,受伤也不要挂脸上!
    程绣锦忍着气,保持微笑说:
    “还望王爷在外多加小心才是,要不幸受伤了,妾会心疼的。”
    福王狐疑地问道:
    “真的?”
    那神情,摆明了不信程绣锦的话。
    程绣锦端的是一派的贤良淑德,微笑说:
    “咱们是夫妻了,妾不关心王爷,还能关心谁?”
    福王认同地点了点头,说:
    “倒也是!”
    程绣锦就有些怒火中烧,虽说福王一惯话少,但最近对她明显话多,现在她想听他多说两句,怎么就又惜字如金起来?
    这人莫不是故意的吧?
    程绣锦才要说话,丫头进来报说,外间饭菜已经摆好了。
    福王让丫头将剩下的烤獐肉装到盘子里,像是看出程绣锦行动不便,过去轻扶程绣锦起来。
    程绣锦心想,算他有些眼色,哎哟,这次她老娘下手比往常狠!
    福王:
    “因为你将我打伤,岳母打你了?”
    程绣锦立马否认:
    “怎么可能?”她家不兴打孩子,顶多气急拍一巴掌,她这不是打的,是强行跟她娘切磋功夫切磋的。
    否认完,程绣锦立马反应过来,丫这小子都知道了?
    程绣锦扬起小脸横他,却就见福王抿下一抹笑。
    她受伤令这小子如此开心?
    小子欠打吧!
    福王扶程绣锦坐下,他自己也在程绣锦身边坐下,一本正经说:
    “你以后再跟我动手别打脸,我也不找岳父、岳母告状,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丫头们都退了出去,程绣锦咬牙说:
    “你以后只要规矩点儿,就什么也没有了。”
    福王面色淡淡的,眸光也是淡淡的,但轻轻那么一瞥,看程绣锦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程绣锦握着筷子的手,立时青筋绷起,她有打人的冲动!
    一块喷香的烤獐肉肉,被放到她的碟子里。
    程绣锦抿唇,便就又想到,他俩已经成亲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
    见程绣锦动碟子里的内,福王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而延恩伯府那边,可就平静不起来了。
    根据初步调查,大夫人是吃了她儿子程慕言给送的吃的,没多久就毒发身亡了。
    开始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程慕言是于半夜里,避开看守偷偷送的。
    程慕言自然喊冤,但却有能说出来的动机。
    母亲自杀,与因罪被休弃,为了自身的名声、利益,要碰上黑了心的儿子,可不就有可能选择弑母?
    张家可不闹得就更欢了,张太太扑到大夫人的棺椁上,哭得如丧考妣,悲痛欲绝。
    程夺几乎都要信了,跪地上哭求靖边侯和世子:
    “我半生无能,只此一子,你们但凡些微可怜我,还认我这兄长,就救救你们的侄子吧。”
    大夫人的哥哥张大郎在哪儿叫嚣:
    “报官,你们程家就养出个畜生弗如的东西,今儿说出天花来,也要报官。”
    靖边侯瞅着义正辞严的张大郎,嗤笑了声,竟赞同点头:
    “是得报官了。”
    程夺吓得就要反对,却被程墨使人,强行给扯走了。
    程墨劝程夺:
    “言哥儿如何,别人不知道,你这当爹的还不了解?他是那种为了自己的面子,就能干出弑母事来的人?
    大嫂平时虽多有失行,但她对两个孩子、对大哥也算一心,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几次三番折腾,三弟都忍下了。
    有些事,小弟也不好就与大哥直说,大哥只要记住了,小弟与三弟查了几天,有一点十分肯定。
    这事绝不是言哥儿做的!”
    程夺心底升起希望:
    “那你嫂子真是自杀?”
    程墨摇头,说:
    “我和三弟问过言哥,因他母亲被老太太关起来,他曾去张家找过张大郎想办法。
    因咱们府上下了封口令,言哥儿打听不到,也是为母亲着急。后来张大郎就与言哥儿说,老太太虐待他母亲。
    言哥儿就急了,求张大郎给想办法。张大郎给言哥泻药,给看守的婆子下了,他趁机会将吃食送了进去。
    那吃食是张大郎亲送到言哥儿手上的,接下的,就不用小弟说了吧?”
    外面,张大郎外强中干地喊了阵,却没想到,靖边侯竟真的让人拿了他的名帖,去京城令哪儿报了官。
    张大郎有些害怕,强挺着说:
    “我知你们官官相护,我妹子算是白死了。”
    做县令的,自有一套查案方法,没用多久,便就大白天下了。
    张大郎嫌大夫人被休丢脸,倒是其次,主要还是怕大夫人一急之下,将他们都做过什么,全都给交待出去。
    而他们之所以闹,则是为显示清白,捞好处不过就便而已。
    药是张太太买来下的,吃食是张大郎送过去,哄着程慕言给大夫人吃下去。
    张家夫妻被判了个斩立决,家财也被抄没大半。
    而新婚的程蕙,这么一番折腾,却又回到了延恩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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