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城心说有问题的话能让你搞出来才怪了,你爹娘几百年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他道:“有个方法。”
楚歌抬起眼,问道:“什么?”
“炸了它,”暴力狂魔林郁城如此淡定的说道,“这样就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
楚歌道:“想法不错,可是你那里去搞炸药?还是让红衣打成分子用手表传过来?我的哥,你现在越来越不对劲了。”
变得更蠢了——他如是想到,可惜现在他们俩个对于其他人就像是全息投影一样,但在彼此的眼仍是实体,对打起来他一样没有胜算,因而只敢在心里念叨念叨,并不敢说出口。
林郁城道:“缓解下气氛嘛……我有预感,你娘他们马上就要遇到麻烦了。”
永城本身就是个麻烦。
楚歌心说你这不还是在放屁么。
白扬歌现在不记得永城,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去,要是以前的她,真就能动手炸。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楚歌道,“给红衣发讯息,让她带着工程部的人加急检修,务必在十年内修好。”
楚歌对未知的危险一直都有一种迷之感觉,从小到大没有一次不准,林郁城当然不会觉得他在胡说,但问题就是——十年,太短了。
“银河雏形都能追溯到明朝时,你从民间搞来的人,除了清末乱的那些年,你们几乎就没有停过对蜂鸟的研发,”林郁城眉头紧锁,道,“几百年打的底,你现在就给十年的时间,现代技术虽然够先进,但你现在已经没钱了。”
楚歌道:“我当然知道,但若是修不好谁也说不定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事单凭咱们几个做不成,蜂鸟必须重新修复。”
“蜂鸟”就是研究这个机器的名字,是林诗小时候说的,蜂鸟是这个世界上最小的鸟,正如他们几个,亲人们死的死走的走,漫走在广袤天地之下,没有归处。
后来楚歌就用这个名字命名,他们都很少叫,因为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蜂鸟修复工程不可谓不大,它前后动了多少暗处的资金就已经是林郁城无法估计的,也就楚歌胆子大,敢做。
换做谁都得吓尿了。
只可惜他们努力了数百将近一千年的时光,搞出来的还是个一次性的,他本人不在,更加提高了修复难度。
要知道,有些算法和数据是基于前人的理论实践研究的,前人早就亡故,就剩下个楚歌,他现在还是个透明人,屁用没有的那种。
林郁城忍不住挖苦道:“你在放什么屁,要是让竞争对手看到给你举报了,连银河的高层都逃脱不了法律罪责。”
“所以说,这是件大工程,”楚歌低声说道,“当然不能被其他人发觉,核心算法我早就交给林诗了,让她来,事倍功半。”
林郁城:“???”
林郁城:“你又欺负我妹妹!”
楚歌道:“我没有,工资另算还不成么?你不会不知道林诗修的工程双学位吧?”
……他还真不知道。
林郁城是二十一世纪的钢铁直男,认为能文善舞的女孩子才叫人喜欢,虽然他喜欢天天和化学试剂打交道的女孩子,但这并不能代表绝大部分男人。
林诗自小就是个闷闷的性格。
学些文的东西更适合她,林郁城一直这么想,而林诗也不负众望的考上了c大,文科的最高学府。
工程?
“是物电……”楚歌幸灾乐祸的道,“我就猜到她不敢告诉你。”
“这死丫头……”林郁城咬牙,“你能确保她安全吗?”
楚歌想说当然不能,他连自己的安危都没办法保证,当然不能管到时空那头的林诗了。但他同样知道以林郁城的性格,他要是说不能的话,林郁城就绝对不会让林诗回去银河。
楚歌想了想,决定撒谎,道:“可以。银河与各界都有联系,一但出事,保下一个林诗还是可以的。”
林郁城还是有些犹豫,他觉得楚歌就是在天方夜谭,但是吧,除了他的办法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解决了,白扬歌现在在永城里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啊。
他敲了敲手表,按照楚歌的吩咐打出一段话发了过去,不等红衣回复就关了机,用脚想都知道她会回复什么——无非就是“你们有病?”和“吃错药啦?”
“据说红衣和你娘当年还是情敌来着,”林郁城嘟囔道,“就她这智商,被你娘搞下来不足为奇。”
楚歌不可置否。
二人并肩走在古永城的大街上,反正他们俩属于bug的存在,没有人能看的到他们俩。
古永城和黎楚时候的永城完全是两个样子,布局的方向没有一点点相像,建筑更偏向北方游牧民族的风格,按照元青明的说法,他们已经出了正常北方的界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建筑。
白扬歌蹙眉道:“胡部风格,不对劲啊。”
“你还知道这个?”元青明讶异的道,“这是元都,曾经南北方大战,两方的皇帝在更南的地方开战,后来北方民族战败,北方士兵撤退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很久。”
“听说当时正是腊月,就是南方有些地方都有人冻死,北方更是大寒,北方士兵本就受了伤,若是回了北方,就是个死。”
所以就将这里暂时作为据点?
白扬歌却觉得这个做法不太明智。
且不说从他们方才来的地方就能看出,这地方四面不是平原就是河,固然够人类生存,但没有天险,若南方乘胜追击,他们连守都没有办法守。
方才那城都比这里好,至少还有山。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白扬歌没有讲出自己的疑惑,反而觉得这个人类有些奇怪,一个书生知道这么多?还是这么偏的东西,“为何不去考个功名?”
“功名?”元青明露出疑惑的表情,道,“你说做官?各国都是乱的,官位大多世袭或者民间有名的能人智士,我们出生低微,没可能的。”
白扬歌心道这选官制度倒是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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