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讨厌医院,讨厌消毒水味道,不想因为这点不算病的小毛病去那种地方。
因为只要一踏进那里,她就会不由自主的香气外公外婆同时去世的画面……
顾良辰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那明天我去医院找医生拿药,然后给你送过去,咱们顺便一起吃午饭。”
她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好。”
“那你乖乖去洗澡,身体不舒服就早点睡。”
男人说完便要起身,安然笑着将他扯回来,笑容晏晏的道,“这段时间我的确是太忙冷落你了,给你点补偿吧。”
男人闻言眉梢微杨,眼底浮光流动,“哦?那你想怎么补偿我?”
安然笑着没做声,抬手抓着男人的衣领将他往自己跟前拽了拽,然后很认真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随便不能在床上为所欲为,但一亲芳泽也是好的,顾良辰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抬手将他压向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之前刚刚压下去的火苗再一次被女人给勾了起来,却偏偏还啥都不能干,最后恨恨的在女人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安然一获得自由便蹦下床去洗澡了,顾良辰喉间干涩的望着女人婀娜纤细的背影,直到玻璃门隔断视线,才深深的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
他似是又不着着急去处理文件了,就坐在床沿盯着玻璃门上影影绰绰的女人身影,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眸色一层暗似一层。
他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方向,仿佛目光能透过那道门看到里面被水汽氤氲模糊的漂亮曲线。
饿了他多个多月,就给他一个吻做补偿?
她可真会要人命。
接下来的几天安然照例忙到很晚。
但每一天她刚出公司大门就都能看见景程在外面后者,不由得念叨了一句,“这大冷天儿的,劳烦景助理给我当司机,真是过意不去。明天我跟你们顾总说说,让他换个人来接我吧。”
景晨连忙打开后座门,“夫人千万别这么说,更别跟顾总说,能伺候夫人是我的荣幸,这等殊荣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您若是让顾总换了人,顾总定要以为是我伺候不周,该扣我奖金了。”
安然上了车,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哪有那么严重,我是觉得,你是他的左右手,给我当司机,是大材小用了。”
“我乐意伺候夫人,求夫人赏碗饭吃吧。”
安然被他逗笑,“跟你家顾总一样,油嘴滑舌。”
他又道,“顾总可不是我家的,那是我老板,而且我老板在严肃得要命,咳嗽一声我们大气都不敢喘呢。”
两人一路闲聊着,感觉时间很快便回到了半山别墅。
晚上十点,天空早已经黑透,墨色的天幕上挂满了闪烁的星星。
她踩着铺着一层清雪的小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进了门,将包和大衣挂在衣架上。
客厅的灯亮着,但是视线转了一圈,却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她换好鞋,自己去厨房到了杯温水喝了半杯,看着灶台上还温着的宵夜,心里狐疑地想,难道是因为她回来晚了所以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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