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后世复杂的人心都是复杂的社会所造成的,大汉的社会很简单,于是人心也就变简单了。
信仰是净化人心的最好良药,在汉朝统治了几百年的土地上,人们默默的形成了一种简单的民族主义观,经历过异族入侵,饱受过外族欺压,享受过太平盛世,种族的明义深深的烙印在这群人心中,抵御外敌很长时间成为了全大汉人的共同目标。
伟大的汉武帝刘彻完成了所有人的愿望,终结了所有人的噩梦,把匈奴人赶跑,民族主义空前宏大,人人都以身为汉人而自豪,自强,心灵被无限净化,信仰由此而生。
刘彻之所以是千古一帝,最大的因素是慧眼独具,唯才是用,只有有能力,就连匈奴人也敢用。
很显然刘宏也有这方面的胆识,只是用的异族人全都是女人,而且还是美女,床笫功夫甚是了得,致使刘宏终日迷恋男女之欲。
与刘彻一样,刘宏也有一群得力的臣子,十常侍知道皇帝有些疲软,极其体贴的收集虎狼之药,刘宏雄风不减,一边密锣紧鼓的收罗各族美女,一边为刘氏皇族散播种子。
其中壹乐的处境与刘宏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他也迷上了李红菲闺房,李柏很担心会闹出有坏名誉之事,担忧的拦住了想要进入后院的壹乐。
“你这算是报复老夫吗?”
壹乐笑道:“老祖宗何出此言,夫君探望妻子,应该没问题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算老夫怕了你了,黄道吉日已经找人择好,早早把菲儿娶回去,整天窝在这里,李家的名声迟早被你败光。”
“其实小子早就想完婚了,就是担心老祖宗不允,没想到您如此开明,小子枉做小人了。”
“哈哈,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也好,菲儿跟着你我也放心。”
“小子还有一事想要与老祖宗商量商量。”
李柏脸色突转,眼睛半眯的道:“说来听听。”
“眼看就要大雪封路了,小子打算把菲儿带回楼桑举办婚宴,毕竟亲朋好友都在那边,热闹一点。”
“既然已经许配了你,自然是随夫,你有话就一并说了吧。”
“老祖宗目光如炬,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路途遥远,实时迎亲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能失了老祖宗颜面,小子想呀,先举办女方的婚宴,好让李府的亲朋好友得知菲儿嫁了好儿郎,如此一来还可以堵了许多人的嘴脸。
之后小子还想邀请老祖宗一同前去楼桑住些日子,一来感受一下那里的生活气息,二来还可以跟恩师郑老先生论论道,您意下如何?”
李柏闻言大笑了起来,说道:“听闻你小子办事不拘小节,风格异常,果然如此,你能够有这个心思就已经足够了,最主要菲儿日后的日子无忧,那些虚名不要也罢。
倒是楼桑一行,还真的吸引住老夫了,素问那里人人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好学之风更是盛行,连乡间农夫也能认识几个字,老夫甚是向往。”
“那就按老祖宗意思办吧,小子这就回去改良一下马车,好让老祖宗赶起路来能够舒坦一些。”
“好好好,老夫也该豪迈一回了。”
壹乐说是回去改良马车,转头就钻进了李红菲闺房,今天带了婚纱的设计图,让她高兴高兴,顺便量一下尺寸。
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婚纱的诱惑,李红菲也不例外,看着设计图就已经心花怒放了:
“这样的衣裳真好看,难道夫君还会裁缝不成?”
“你看看这这是什么?”壹乐指着那个像麻将牌二筒模样的图案问道。
“这是什么?菲儿看不出来。”
壹乐拱起双掌,放到自己的胸部位置,然后说道:“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一款护胸内衣,你想想,如今这对东西都已经如此大了,再长几年还得了呀,有了这胸罩呀,你就不用担心它会乱蹦乱跳了。”
李红菲算是听明白了,不由得娇脸一红,壹乐笑道:“你看,这个模样是不是很像一双手,每时每刻都像有一双手帮你托住胸部,既有安全感又可以美体,一定能大卖的。”
李红菲的脸更红了,但是美体两个字的吸引力终究大过害羞,旎旎问道:“这东西能美体?”
“那是自然的,那些生了孩子的妇孺由于没有适当的护理胸部,导致下垂,甚至失去弹性,好像一摊软/肉吊在胸前,虽然有衣衫阻隔,但依然难看死了。”
李红菲双眼瞪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问道:“夫君为何如此精于此道?”
看出自己老婆的疑心,壹乐亲了一口她的额头,笑道:“你夫君是一名医者,知道这些有什么奇怪的,别疑神疑鬼的。”
李红菲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想怎么就忘了他是医者这件事呢?说来也奇怪,平时自己才思敏捷,一旦跟夫君在一起就变得脑袋不够用,明明坦荡荡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
“菲儿错了,刚才夫君说到大卖,莫非是想将这些内衣做成货物不成?”
“聪明,要是大汉女子人人一套,想不发都很难。”壹乐开始露出好色贪财的本相。
“但是这件内衣极为私密,想要推广出去怕是很难。”恢复正常的李红菲提出了实质性的问题。
“你刚才是被什么吸引的?这东西呀,本就应该由你去操办,女人之间说女人事,没有私密可言。”
“夫君打算让菲儿从商?”
“把思维再放开一点,思想领域再扩展一点,常言说,男人顶起一片天,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背后的妻子,男人最多也只能撑起半边天,所以呀,女子就应该撑起另外半片天。
商品只是一座桥梁,它的链接不应该只有钱财,你说是不是。”
“夫君说的都对,咦?那这个又是什么?”李红菲指着一个三角形模样的图案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李红菲望着壹乐猥琐的笑容,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壹乐没想要干什么,他只是脱掉了裤子,让李红菲看看自己穿的内裤,好让她更直观一点,这妞就不能按常理来估算,以为她会惊叫呢,谁知道人家只是脸红而已,没有双手掩面,反而蹲了下来,仔细的端详着。
这种情形没有男人不会有遐想的,壹乐百分百的男人,他就没有任何坏的心思,鲁迅先生说过,中国人,中国的男人大多数是用下体思考问题的。
这话带有严重的性别歧视,鲁先生本身是医生出身,对于性这方面自然比普通人看得比较透彻一些,至于是否有某方面的障碍,就不得而知了。
被一个女子近距离的观摩下体,正常的男人都是有生理反应的,壹乐自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李红菲有些好奇想要伸手摸一下那个突然拱起来的东西是什么,壹乐干笑的阻止了她,连忙穿上长裤,尴尬的道:“这个就是内裤,这个款式是根据女性设计的,这里,还有这里,是根据女性月事而设,这样就能够很方便的放着护垫,更便于更换。”
“嗯,确实如此,没想到简简单单的几条布子,居然可以让咱女人轻松起来,夫君真厉害。”
“以后你就知道我还有更厉害的。”
“不要等以后了,现在就告诉菲儿。”
“……”
回楼桑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因为李柏送来了壹乐完婚的黄道吉日,那是经过六个祭司精心挑选的好日子。
对于壹乐来说,那天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成亲是一辈子的事,跟那天是不是黄道吉日,是否举办得隆重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可以选择,壹乐是不打算弄得如此麻烦的,看见母亲已经开始忙里忙外,他就断绝了这个念头。
自己繁琐一些,能换来关心自己的人愉快,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刘夫人专门从楼桑带来几个老妇孺,就是为了传授壹乐和李红菲有关成亲当天的规矩。
望着一身打扮就超过五十斤重的李红菲,壹乐再也坐不住了,亲自动把这些头饰,装饰拆了下来,老妇孺想要阻止,被壹乐冷冷的目光吓了退回去。
拆得差不多了,壹乐才缓和的道:“各位婶婶,排练就排练嘛,没必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上去吧,也不看看,这么娇小的身板如此能经受得住折腾呢,不穿不戴也是可以的。”
“规矩不能废呀,小郎要是怕累坏新娘子,咱们意思一下总是要装扮的,这可是女子一世人一次的重要大事,马虎不得的。”其中一位妇孺说道。
“您就别埋汰咱们这些后辈的了,简单点,简单点,如果让菲儿难受的话,我宁可不办这场婚礼。”
“夫君莫要担心,菲儿没事的,您就别为难婶婶们了,也别再说这些气话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什么叫忍忍就过去了,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的,我是不会退让的。”李红菲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顿时把壹乐激怒了。
“都长大了,要成亲了,咱做娘的话不管用了。”
不知道何时,刘夫人就已经站在门口,见壹乐开始发作,便出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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