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照如白昼的灯光,将楚子婳那双熠熠生辉的凤眸映得异常明亮。
她很是迫切的瞧着我,似是急于知道,我和柳相天到底都聊了些什么。
可我不说,她又收敛目光,想了想,无所谓道,“算了。反正也没我啥事儿。”
如此不在意的说着,楚子婳就很是熟稔的挽住了我手臂。
我随着她那劲儿,被她拽的。往电梯那边走了几步,才试探道,“柳相天说,你克我命,我们不能在一起。”
闻言,楚子婳一怔。她猛地停住脚步,看了我一会儿,转身回去,就往柳相天那屋的房门上,狠踹了一脚。
我原还想跟她说,觉得柳相天那话也有些道理,可被她这一脚踹的,我这话卡在喉咙里,立时又咽了回去。
楚子婳踹完那门板,过来拽着我就进了电梯,不快道,“他一个老光棍儿,能懂什么?”
“他、也不老吧?”我狐疑了句。
楚子婳看向我,反问说,“那是重点吗?重点是,他是个光棍儿,单身狗,传说中的注孤生!根本就不懂。也想象不到,你的快乐。”
我:“……”
见我僵着脸没作声。
楚子婳又无比操心的说道,“就算你板着个脸,也没用,你就顶着这张清心寡欲的脸,拽我衣服,给我拽了个乱七八糟,我可都记着呢!”
如此说着,她又往我身前站了站。继续道,“你别听那姓柳的胡说八道,这男女之事,他懂个锤子?”
我被楚子婳说的耳根一热,蹙眉道,“那种事,不能说。”
“怎么不能?这里又没别人。”楚子婳狐疑的瞧着我,揶揄道,“你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我忽然就哑巴了。
楚子婳又贴近了几分,正要说话,这电梯门打开,她略嫌扫兴的往酒店大厅看了眼,干脆拽住我,就急匆匆的出了酒店。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楚子婳嘀咕说,等回去再跟我好好探讨这事。
我犯嘀咕的瞧了她一眼,没作声。
我俩回到落脚的酒店,还没进门,姜凯就从那大厅里出来,手里拿着钥匙,像是要去开车的样子。
我问他,“去哪儿?”
“方念休那个小野种,绑走了方之镜。老子当然是去找方世清,他养的好徒弟,专挑自己人下手。可真优秀!”姜凯怒冲冲的说着,就去开车了。
他要回方家,大概是想让方世清出面来整治方念休。
可方世清和方念休本就是同一个人。
姜凯这明显是碰钉子去的。
不过。他这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方念休那身体似是已经不行了,若是方之镜想救他,应该会带他回方家才对。
毕竟方世清的原身还在那寒洞之中保存完好。
想到此处,我跟楚子婳说,“我们也回方家。”
一听这话,楚子婳那脸色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但她也没反对,只说,“那方家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你还管这事儿。就不怕惹祸上身?”
“不怕。”我淡声回了句,心说,我有必须要管的理由,也有必须要见的人,而且事不宜迟,否则怕是要赶不上了。
我心里有些急躁。楚子婳不禁泄气道,“就你最忙,忙的没时间打情骂俏,没时间你侬我侬!”
她抱怨的说着,蹲在了地上,像是有些生气了。
可等姜凯的车开过来,她又起身,第一个过去拽开了后车门,跟我说,“坐后面!”
我看她心情不好,只能听她的,坐到了后座上,楚子婳也上了车,挨着我坐好,就把车门摔上了。
那力道之大,把坐在驾驶座上的姜凯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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