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规模的事情,她也算开眼界了,估计是一桩大案。
远处的路上突然多了几辆黑色轿车,她迅速蹲下去,看来是李铁刚才说的取货人来了。
她快速回到屋内,控制情绪将事情告诉了夏月月。
“怎么办啊,危姐!”
她慌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她就是想安安稳稳出道当个歌星啊。
危颜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不要慌,我有办法,但是需要一定的胆量,你相信我吗?”
她刚才给战夙发去消息,并且给了定位,对方赶到的时间还很长,在此之前只能自救了。
另一边的战夙接到危颜的电话,正在训练的他,完全慌神,出门就去准备人手申请任务。
这次的事情特殊,但危姐是一个人,他心里止不住的慌。
这次的事情算是秘密任务,并且查清对方是国际犯罪团伙,牵扯的大佬不计其数,所以得到了上面的重视。
“你就是盛千齐?”
在会议室里面战夙看见了危姐之前提到过的人,让危姐不高兴的人物。
盛千齐对他的印象也没有多少,一脸疑惑的样子,但是发现两人执行的是同一个任务,提出了反驳。
“我们一队去就可以了,他们来添乱。”
战夙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跟你不属于一个上级,你说的话,没用。”
他们当然只属于危颜了。
“特别行动队只有秘密任务或者领导指示才能出动,你们觉得是后勤,但就是完成你们做不了的事情才准备的。”
战夙给他又解释了一遍,盛千齐仔细一想,好像听到过这个事情,随后补了一句,“你们领导是谁?”
“栎姐,也就是你忘记的栎晚晚,现在的危颜。”
盛千齐明显一愣,栎晚晚不是白天还跟他在于一起吗?干危颜什么事情,他不解。
想继续追问,但对方完全不给他机会,直接带着人走了。
而且危姐一个人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怕,他怕再也见不到了。
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战夙里面说不出来的激动,虽然外貌有很大的差异,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就是栎晚晚。
强大,不屈,身上有无尽的热情和朝阳,最重要的一点,好好的美女长了一张嘴。
“栎姐,这次换我来救你吧。”
看着战夙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存在变得渺小起来,那明明是他的妻子才对!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都出发了,作为下属一致认为,今天的老大不好惹,需要躲远一点。
另一边,工厂。
“危姐,我还是害怕......”
她之前忘了告诉危颜了,她恐高,而当危颜提出要从十楼顺着墙壁跳到一楼去,她吓得腿都软了。
“没事的,跟在我身后,出去就有救援再杀个回马枪。”
看着她一脸平淡的说着这些话,夏月月彻底傻了,这个危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什么都不怕,还感觉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掌握的样子。
两人准备了绳子牢牢的绑在双方身上。
被松绑的李铁和李柱瘫坐在地上,有些安静,危颜不觉得他们是威胁,走的时候打晕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铁突然起身,好像跟发疯了一样,到处乱跑乱撞,弄倒了许多桶。
危颜以为他发癫了不去理会他。
收拾好,她走向两人准备打晕他们,李柱突然跪在夏月月面前。
“对不起,我就是看你身材好,忍不住想尝试......”
话还没说完,危颜一个巴掌甩过去,夏月月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她尽力不提这件事,这个人还敢主动提?
夏月月看着他下跪的样子无动于衷,任由危颜去扇他。
对方被打的鼻血直流,还继续说道:“打得好,我只是想说对不起,你不能原谅我,我也要开始赎罪了。”
李铁和李柱不知道是被危颜打了一顿给打清醒了,还是良心突然发现,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
只见李铁坐在他们面前,双手握在一起,有些惆怅。
“我女儿如果没死的话,现在应该和你们一般大了,她会是什么工作,是怎样的人生呢?我也会为的学业操心吧。”
危颜皱皱眉头,想说什么,对方再次打断她的话。
“可惜,我就是农名,命不好给不了优渥的生活,最后没能救得了她,是她投胎投错了,她母亲在她出生就死了......”
说着说着他突然痛苦起来,回忆起自己的前半生,苦,苦不堪言。
“这不是能原谅你的理由,你伤害那么多人,该死。”危颜冷冷的说道。
她对他们没有怜悯,不能因为自身的痛苦,于是去报复他人。
她不是圣母,只是他们做错了事情要承担。
门口的传来开门的声音,危颜瞳孔一紧,上前就要去打晕他们俩。
兄弟二人跪的远远的,门口的人依旧进来了,一群黑衣壮汉,看见眼前的场景,顿时反应过来,上去就要抓她们。
危颜带着夏月月打算跑,李铁和李柱抱住黑衣人,冲危颜的方向喊:“我娘最大的错误是生了我们二人,我们害人要偿命,但我妹妹只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女孩......”
她回头看去,李铁沧桑的脸上竟然有一丝乞求:“我妹妹失明.....”
接着火光四起,一瞬间吞噬了对面的人,危颜带着夏月月躲在走天台的楼梯口,正好可以看见下面的人。
全部在火里......
“走吧。”
她拉着夏月月往天台走去,对于刚才兄弟两个人的做法心情有些复杂。
但是绝对不可怜。
现在更重要的是逃命,这样虽然可以拖延时间,但是会吸引更多的人。
两人绕道后面,一层一层的往下跳跃,尽量躲过其他楼层的人员。
夏月月一声不吭的跟在她后面,虽然害怕,但她绝对不要托危姐的后退。
两人很快到了二楼,准备下去的时候,危颜感觉绳子一紧,回头发现被一个女人死死的拽着。
夏月月还在上面的地方待着。
女人的手如同槁木,但绝不松手,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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