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第一女侯许负传

第395章 夺命双峰

    
    第395章夺命双峰
    一个明显是刚刚入行的小厮,在小晴天明显业务还不太熟练,显得怯生生,眼神里仍然还保有一丝清澈和羞涩。因为今日辟阳侯做东,在这咸阳城小晴天最大的包厢宴请宾客,来的都是侯爵以上的大人物。那些油滑的小厮早就忙前忙后前仆后继,将自己刻在脑海里的各位大人物一一殷勤的引进了楼去。
    唯有这新来的小厮看模样也就十四五岁,傻愣愣的杵在门口,看着一高一矮的面生公子身姿飘逸的拾阶而上,于是才鼓起勇气磕磕巴巴的上前深深鞠躬后结结巴巴道:“敢··敢问客官,是·是辟阳侯的贵客吗?”
    像这样的引客,在其他小厮眼里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好在今天这两公子一见也像是初来乍到,也没和这乳臭未干的小厮一般计较。那清丽的小公子朝小厮微微一笑颔首点头。
    小厮见这位小公子应下了自己的引路,蹙眉展平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而再看小公子身后晴朗俊逸的高大公子,立于小公子身后,像从壁画之中走出的神仙人物,小厮下意识的收回了打望的眼神,回眼再看眼前的小公子竟然一时眼花觉得就如那壁画之前供奉的精美造像一样。二人让小厮仰望后莫名心生敬畏,于是赶紧低头挥手道:“二位公·公子这···这边···请。”
    一进小晴天,琴瑟之声越来越清晰,暧昧的胭脂粉黛味道也扑面而来。几位姹紫嫣红的美人,如那粉蝶撩花一样向着许负身后的裴钺红肥绿瘦的一个接一个扑来。
    裴钺保持微笑,纷纷给美人们礼貌的打着招呼,却巧妙的躲过了这些美人们一波又一波明挑暗撩,动作娴熟连贯又了无痕迹。许负也面带微笑瞟了一眼身后的裴钺揶揄道:“原来裴公子轻车熟路,犹如鱼归大海啊。”
    裴钺笑而不语,看着前面涌来的虔婆,没有出声提醒许负。待许负刚回过头去,自己的整张脸就被按进了巨大丰满的雪白双峰之中,闷的她差点没喘上气来。只听得见来人声音妖娆还略带撒娇道:“喲,是哪里来这般金贵的俏公子,要不就让奴家来为小公子开第一荤吧!奴家知轻重,不似那些个毛手毛脚小浪蹄子。保证小公子欲仙欲死一生难忘。”
    许负本想反击,却不料根本逃不出那虔婆的夺命双峰。忽然只觉有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自己的后衣领将自己从这温柔泥沼之中拔了出来,然后顺手揽在了身侧道:“抱歉,这位小公子是在下的菜,还请虔婆高抬贵手放这小公子一码。”
    虔婆,当然知道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中的贵客,这只是自己拉拢客人的手段之一而已,她抬起画着雀尾上翘眼线的媚眼打量着这为打扮清新脱俗的俊逸公子,双眼直勾勾的打量着裴钺上下道:“公子要是不介意,奴家一起又何妨。”
    许负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谁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虔婆的奇技淫巧技高一筹,脸还是刷的红到了耳根。
    可裴钺却如如不动面不改色道:“不用了!我只好这一口。”说罢还用力抱了抱身侧衣袖下的许负道,“对吧!小公子!”
    许负抬眼白了裴钺暗诽道:“你原来不是个修行方士吗?现在在这对答如流的样子,难道这逛窑子也算是修行中的一项?”
    “小公子,难道你没听说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裴钺弯腰在许负耳边轻声细语道。
    “你赢了!”许负做了个佩服的抱拳礼道。
    一旁刚才扑过来的美人们,看着这位英俊的公子将那小公子护在羽翼之下,都唉声叹气用锦帕捂嘴窃窃私语道:“这般俊逸颜色,身子一见就让人眼馋的公子,竟然是个断袖,可惜真可惜···姐妹们散了吧散了吧···”
    虔婆见这位公子都将这话说到这份上了,便识趣的让开道来摇晃着胸前双鸽撒娇道:“二位公子要是哪天想换换口味,也可以来小晴天找我,包二位满意!”
    “谢谢虔婆美意!”裴钺嘴角一勾谢过后,护着羽翼下的许负往里款款走去。
    那小厮看见虔婆妈妈便脚若筛糠,怕得要死,整个人贴在墙边大气不敢出。虔婆往门外搔首弄姿的走去,才赶紧追上前面的二位公子,因为这可能是今天他唯一的一单客人了。要是今天再挂零单,恐怕又得挨打挨饿了。想到这,小厮对饥饿的恐惧和屁股上几道还未痊愈伤疤的余疼,鞭挞着他立刻勤快的跑到了许负他俩的前面挤着笑继续带路。
    这青楼里的小厮也是分着等级,那些个舞妓暗娼也是和这些小厮暗通款曲,这才来的愣头青小厮谁会在意和打理。顺带着连他引路的客人也会被一起歧视,上楼总是得让其他贵客,就连开个道小厮弱小的身子都会被人流淹没,像大海海浪上的一个泡沫渺小无奈。
    裴钺借着自己个头的优势,再有自己雷火淬炼过得身子,生生挤出了一条路来,那护着许负的样子就像雄鹰护着自己的雏鹰一样。引得二楼阳台上几名面容姣好的小郎官羡慕嫉妒恨的紧,觉得自己的金主嘴上说着爱自己,可是从未这般护着他们过,在那床底之上更上折磨的他们死去活来,最后腻了便弃之如敝履。最后都只能暗叹,那小公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有这么一位公子像护花使者一样呵护着他。
    好不容易来到了小晴天顶楼最大的厢房。里面已经觥筹交错之声四起,热闹非凡。门口站着两名虎背熊腰的打手,先瞧了一眼那瘦小的小厮瘪了瘪嘴,再打量了下眼前的二位公子粗神粗气问道:“这位小公子也是侯爷?”打手见这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小公子,腰间却别着侯爵才能佩戴的鎏金玉带钩半信半疑。
    许负面无表情拱手道:“鸣雌亭侯,许负,应邀前来赴宴!”
    “拿邀请书来!”打手生出手来五指粗短道。
    许负低头向肘后掏去,方才发现邀请函扔在桌上忘带了。于是只有再抬头和打手交涉道:“忘带了!能否通融···”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手粗鲁的打算语气强硬道:“没有邀请书,一律不能进。”
    许负想着,既然不能进就算了,自己也算是尽力了。于是转身便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裴钺一切都随许负心意,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找各种机会和许负在一起,自打那天过事山回来后。许负就明显对自己又开启起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虚空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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