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第一女侯许负传

第410章 难得糊涂

    
    第410章难得糊涂
    “请问,你们是裴钺的什么人?”许负站直了身,冷静的反问道。
    “钺儿?!我··我是钺儿的父亲。你怎么?认识他?”裴老爷终于有了多少年没有自己儿子的消息,激动的回答大奥。当年只想着这孩子不听话恨铁不成钢得好好治治,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是思念。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后悔,要是早知道这世道会变幻的如此之快,当初就不应该强为,不然现在自己也该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了吧。
    “裴钺就在里面!”许负回头看了看茅屋内答道。
    “什么?”阿昌最为激动,先于裴老爷一个箭步冲进了茅屋内,紧接着传来了阿昌激动的喊声:“老爷!老爷!真的是钺哥哥!”
    “啊?!这···”裴老爷循着声撩起长袍速速走进了茅屋内。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满头白发下和阿离一模一样的脸庞,裴老爷喉咙发紧走进,然后缓缓蹲下来,伸出双手颤颤巍巍悬在半空不知该不该放下去抚摸自己的孩子。
    阿昌也高兴的红了眼圈激动的道:“老爷,我说那天在藏书阁点燃琉璃风灯的就是钺哥哥,你看他这不就回来了!”
    自从宋昌,那晚发现了藏书阁顶楼有隐隐灯光,便上去巡查。明明听见了人声,可是推门而入却不见人影,空留放在地上的一盏琉璃风灯。那风灯自从裴钺不在商洛山之后便在无人点亮过。
    阿昌便认定是裴钺来过,只是不想见他,可能还是因为当年他年少冲动阻止了他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吧,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愿与自己想见。每次想到这阿昌都自责的难以入眠,他将这件事告诉了裴老爷后,裴老爷虽然嘴上说,肯定是哪个新来的仆人上去点了裴钺的灯,可是自打那以后,每隔一天裴老爷都会在藏书阁呆上半宿。心里侥幸的认为,也许他还会再来。
    可是藏书阁的琉璃灯却再未亮起。
    今日没想却在这阿离的医庐里,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裴老爷喜极而泣,可是在看着满头白发的钺儿又心如刀绞老泪纵横道:“阿离啊,我为什么老是这么不中用,对你也是,对我们的儿子也是。怎么年纪轻轻去已经霜染白发,不知道是在外吃了什么苦受了怎么样的罪···”
    阿昌看见衣不蔽体的裴钺睡在地板上,便冲了出去对着那个女人不客气道:“快说,我钺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弄成了这样?你到底是谁?”
    “我乃大汉鸣雌亭侯,许负。”许负见来人这般不客气于是语气冷淡客客气气的报上了名来。
    一听这个名字,屋外的阿昌和屋内的裴老爷都纷纷愣住了,心想着原来还是她。那个裴钺宁死也不远放手的女人,前朝妖女许负。
    “原来是你···”阿昌的声音也渐渐没了底气,现在长大懂事了些的宋昌,淡去了那些国仇家恨之后再看这个妖女,也没有原来小时候所见的那么面目可憎,反而对这位清丽的小姐姐有些忌惮。他怕自己刚才的语气会不会被她告诉了钺哥哥,那钺哥哥便真的不会再理会自己了。
    气氛有些尴尬,这时候裴老爷走了出来,打量着这个穿着祭酒礼服服的自称女侯的女子。样貌的确眼熟,可是现在的气质却有了一丝侯爵之气。想着躺在里面的儿子,这兜兜转转一大圈,还是将这个女人带回了阿离的医庐,想来正如他当初所说此生是真的认定了这个女人。
    于是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还请,女侯跟着我们一起带裴钺回府上。想来这小子醒来之后最想看见的人应该是女候你吧。所以还要请女侯多多照顾才是!”
    许负上前拱手道:“阿负,见过伯父,照顾裴钺之时责无旁贷。而这身衣服实属情况紧急才擅自使用,没想到是阿钺母亲的遗物····”
    “勿用抱歉,想来要是裴钺妈妈还在,肯定也乐意见到你穿她的衣服的!”裴老爷说道阿离的时候满眼温柔。
    说罢,裴老爷转身进屋,将外袍脱下给自己儿子仔仔细细盖上亲自上阵和车夫将高大的裴钺抬上了马车。
    许负也跟着上了马车,阿昌坐在车夫一旁。车厢内就剩下他们三人,许负和裴老爷四目相对,静默无语。
    最后还是裴老爷开口打破了宁静道:“敢问女侯,我儿裴钺这是···”
    许负也摇头道:伯父叫我阿负就好,我再见裴钺时他已经一夜白头,还来不及细问,他便带着我来到了这医庐之中。”
    “可是这从外面到医庐必经我家门口过,但是昨晚巡夜的家丁并无见过有车吗经过啊?还有你们这···”裴老爷举得他两太过狼狈,实在有太多疑惑之处。
    “伯父,若是我说是裴钺用缩地成寸的法术将我两在危机关头,传送于此,您相信吗?”许负诚实的说道。
    裴老爷沉默了良久,抬头看着这女子清澈到深不见底的眼睛道:“我信,这次我信他!”
    “谢谢···”许负看着沉睡不醒的裴钺温柔的道了一句谢谢,一是谢谢裴老爷对裴钺的信任,二是对裴钺也道一声谢谢,感觉冥冥之中感觉在自己失去的记忆里和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里,他已经救过自己无千千万万次,千言万语只能道一句轻声的谢谢。
    “女侯何必客气···呃不不不,阿负就不用客气了,伯父曾经糊涂过,还望你不要介怀。”裴老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还是他此生第一次,低头。
    “伯父言重了,时局不同,人在时代局势之中皆身不由己。我又怎么会介怀呢。”许负被青烟熏花的脸蛋微微一笑道。
    裴老爷听后,连连点头,此女出言便不俗有侯爵的胸怀和大意,觉得自己当年怎么就这般武断呢,都没有给钺儿和她一个坐下来好好聊聊的机会。
    “敢问阿负姑娘,令尊令堂大人是否还尚在?”裴老爷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这次裴钺回来便不会在让他离开自己,于是将他俩的婚事已经在心里提上了日程。
    “尚在。”许负点头回答着长辈的问题。
    “那尚有婚配否?”裴老爷继续学着媒人询问道。
    许负听后面有绯色的点了点头。
    “啊?这···那这可就要难办一些了,不过也不是问题,只要姑娘你决意要和我家钺儿在一起,老夫可以出山同令尊大人前去负荆请罪,求得解除婚约!”
    “这点伯父勿用担心,我两的婚事已经由当今大汉皇帝做主御笔钦点。再难解约。”许负看着这位鬓发斑白的老人,急切的想弥补对儿子缺席多年的爱,理解的笑了笑认真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刚才还眉头紧锁的裴老爷顿时云开雾散放心下心来,看着躺在车厢之中的裴钺笑了,笑着笑着又落下了几滴浊泪来。
    许负能推断出一些过往,不过这次她却觉得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也许于人于己都是好事,就像那句难得糊涂才是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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