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天我无所畏惧

第92章 牵住了他的手,就仿佛牵住了全世界

    
    符初一紧张,连声音都有些变了:“你干嘛?”
    代珩没说话,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符初就心都快跳出来了,抓住他的衣服揪紧,连身体都有一些颤抖。
    没有进一步深入,代珩只是按住她的头,两人就这样嘴唇贴着嘴唇静默了许久。
    车外的星光闪耀,空气清凉,车内的温车度却逐渐上升。感受着代珩温热的鼻息不断地喷在自己的脸颊上,符初身子一阵发软,就快要瘫倒在他怀里。
    代珩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覆在她的背后撑着不让她倒下去,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初,还怀疑我吗?你怀疑我也没有错,我确实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如果没有这次,说不定我也确实会自导自演一次,为了让你喜欢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符初此时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不是他安排的。
    她也说不出为什么,或许就是直觉。
    确实不是他安排的,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受伤,要是他安排的人让她受伤了,那他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符初缓过神来,赶忙从他的腿上跳下来。
    代珩没有阻拦,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待符初坐好后,他侧过去将安全带帮她系好,淡淡地说:“不要跟我说谢谢。”
    他真的不希望她和他客气。
    “代珩,这才第一天。”符初缓过神来,淡淡地说。
    她在提醒他,他之前还说要慢慢地来,刚才的表现却这样让她猝不及防。
    代珩无所谓地笑笑:“我现在觉得稍微快一点也挺好的,你说呢?”
    他刚才只是和她嘴唇贴着嘴唇,她就紧张成那样,这要是真的进入口中,她不知道会不会吓得连气都不敢换。
    符初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慢一点好。”
    反正她现在初吻已经给他了,其他的,她觉得还是慢一点好。
    “那好吧,听你的。”
    到达临江小区的公寓时已经是三点了。
    符初没有想到,在她腿伤痊愈过后的第十天,她会又一次地住在这里。
    符初观望着四周,这个熟悉的地方,因为没有了赵如安,竟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代珩关了门锁,瞥了她一眼,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想赵如安了?”
    符初垂眸,点了点头,向沙发走去。
    代珩跟了上去,坐在她旁边:“别想她了,她在国外过得很好,现在已经很晚了,快去洗漱睡觉。”
    代珩等符初洗漱完,他才进去洗漱。
    等他弄好了出来后,看到符初还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若有所思。
    他已经有些困了,打着哈欠说:“你还不去睡?”
    符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先去睡吧,我再坐会儿。”
    代珩坐到了她旁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很温柔动听:“你不睡,那我也不睡,我陪着你。”
    符初任他将手臂搭在她肩上,淡淡地说了声:“好。”
    就那样坐着,符初脑海里飘过很多东西。齐梦然的笑,小混混的言语,酒吧里的饮料,以及那条小巷的地址……
    思路很混乱,想到的东西零零散散,但就是有东西不断地出现在脑海,让她头脑一直保持清醒,让她睡不着。
    她歪头看了一眼代珩,他已经睡着了,头靠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轻轻垂着,覆在眼睑上,呼吸均匀自然。
    这么快就睡着了,他这是真的很累吧!
    他睡着的样子真乖,完全没有一点平时的张扬和野性,像个孩子一样。
    他的手臂搭在符初的肩上,手自然地垂落在她的胸前。
    符初盯着那手看了看,虽然都是手,但男孩子的手和女孩子的手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女孩子的手小巧,而且纤细柔软,手背上淡青色的经脉也比较细,不那么容易看出来。男孩子的手就不一样了,很大,手指修长而且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经脉粗长明显,龙蛇一般蜿蜒起伏。
    符初的手指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抚上他的手,细细地摩挲着他手掌上薄薄的茧子。
    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她心里生出一股淡淡的满足感,这样的手能够带给她很强的安全感,牵住了他的手,就仿佛牵住了全世界。
    可是却不知道如果天塌下来,他会不会帮她挡着。
    符初靠在代珩的臂弯里,牵着他的垂落在她胸前的手,脑海里的思绪渐渐放空,最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可以好好地休息。
    符初睁开惺忪的睡眼,从下到上看到的是代珩线条明朗的下巴。
    这角度怎么有点怪怪的?她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符初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翻了个身,侧过身子,脑袋却正对着代珩的胸腹,看到他带着微微褶皱的洁白T恤。
    符初一下子弹起来,坐立在沙发上。
    她有点想不通,昨晚她明明是坐着睡着的,怎么一觉醒来头竟枕在了他的腿上?
    她羞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代珩看着她,眼含笑意:“睡好了吗?我的腿都快麻了呢!”
    “啊?额……睡好了。”符初窘迫地说。
    “初,你睡觉可不太老实,一直在叫一个男人的名字。”
    “啊?是吗?”符初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有点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叫的是谁的名字?”
    代珩笑了笑,从桌子上拿了一把梳子,走到符初身后:“当然是叫我的名字啦,笨蛋!”
    要是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可不会这样静静地等她睡醒,早就堵住她的嘴了,只不过堵住她嘴的,当然会是他的嘴。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心情愉悦地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我帮你梳头。”
    符初没有拒绝,她平时没有扎头发,只需要梳直就好,一点难度也没有,她不担心他不会梳。
    木梳子划过头顶,带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符初觉得这样还挺享受,就像是在按摩一样。可是这按摩师的技术却不好,总是担心太用力弄疼她,不时地问:“疼吗?会不会太重了?”
    唉,真的,每梳一下就要问一次,刚开始符初还耐心地回答不疼,后来她就懒得回答了,可他却要等她回答了才肯接着梳,符初皱着眉催促:“不疼不疼,你快梳,别问了。”
    第一次帮女孩子梳头,他小心翼翼,每弄断她一根头发,他都要心疼一会儿,然后更加谨慎,生怕再被他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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