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顾莲看着那女人扶着陆天辰躺在沙发上,低头解开她衬衣上的两颗纽扣。
这一举动深深刺痛了顾莲的眼睛和她的心,悲痛立刻像洪水般涌来,冲破了内心坚硬的围墙。
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她咬牙切齿,撇了撇嘴,赶紧跑上楼,打开卧室的门,猛地扑到床上,小声哭了起来。
陆天辰今晚有饭局,公事上的饭局推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对着这几个一直灌他酒的人,虽然陆天辰酒量很好,但还是醉了。
他也记不得喝醉后的事了。
只是依稀记得是谁把他扶到车里,然后问了住址。
于是,他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脸,陆天辰的眼睛瞬间闪过凶狠,一下子用力把那个人推开。
“你在干什么?“
他怒视着跌倒在地的女子,目光凌厉如刀。
那个女人委屈地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天辰,说:“陆总,你把人家弄得这么疼!人家只看你喝醉了,想要帮帮你呢。”
女人的嗓音就像劣质的糖果,烦透了他的心。
陆天辰身上的冷气蹭蹭的往外冒,使周围的气压骤然降到极点。
这个女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心有些虚,但又忍不住给自己打气。
她从闺蜜那里得知,陆天辰这人身边的女人数量多得难以计数,只要是有姿色的,一向是来者不拒。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敢利用今天的机会去找陆天辰。
要知道,这人可是际宇集团董事长啊!爬上去不等于找到了一个移动的ATM机吗?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血都沸腾了!
“陆总,让我来帮你好吗?“
这个女人不厌其烦地凑上去,她爬到陆天辰面前,也悄悄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
陆天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见女人这副模样,一股浓烈的厌恶感瞬间涌上心头,狭长的眸子一下子被深深的染上了黑色。
“嗯?是吗?你要帮我吗?”
陆天辰的声音好象来自地狱,带着一种死亡的沉闷。
他用手使劲抓着女人的下巴,然后瞬间下移,掐住她的脖子。
这个女人慌乱地跪在地上,脸先变红,但很快就变得苍白了。
颈部漂亮的双手仿佛来自地狱,狠狠地掐着女人的脖子,不管女人怎么抓也不松手。
“陆总,陆总,我,我错了!让我走吧,求求你了?“
那个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除了哀求,她不敢说任何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究竟是谁泄露谣言,说陆天辰来来者不拒的?这家伙简直像个魔鬼!不,他就是魔鬼!
陆天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不是说帮我吗?这又是闹哪样?”
那女人疯了似的摇头,满脸恐惧,眼泪不停地流出。
陆天辰舔着嘴唇,缓缓地松开手。
这个女人终于吸进一口新鲜空气,接着便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喘气一边咳嗽。
陆天辰没有再看她一眼,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好看的剑眉又皱了起来,随后迅速从桌子上拿出几张纸来细细擦拭手心,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擦过手的纸扔进垃圾箱。
这个女人余光看到这些动作,心中再三庆幸自己只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如果再继续做一些动作的话,恐怕现在自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滚!”
陆天辰望着地上的女人,声音冰冷如冰。
这个女人战战兢兢,急忙捡起自己的包,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别墅。
“崔姨!“
陆天辰叫了一声,不久崔姨就来了。
“先生,有事吗?“
“明天把这间屋子里的家具都换掉,还有地毯!”
陆天辰皱了皱眉头,非常不满地说。
崔姨急忙点头。
“夫人怎么样?“
命令完毕,陆天辰这才想起顾莲。
崔姨望了望楼上,诚实地说:“夫人吃过晚饭说出去散一会儿步,回来之后就直接回房去了!”
陆天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她近来的食欲如何?”
崔姨一听,立刻就来了兴趣,“夫人最近胃口还不错,营养师做的饭基本上全都吃了,而且还吃了好多水果和零食!依我看,她肚子里肯定有一个小少爷。”
崔姨说完这句话,然后抬头一看,果然看见陆天辰冷冷地看着他,顿时就收住了口。
自己居然忘记了,先生说过,在别墅里绝对不能提起太太怀孕的事!
“好吧,你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陆天辰摇摇头,崔姨也退了下去。
酒劲还没有消尽,他刚又气得大发脾气,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痛得不能动弹。
陆天辰慢慢地上了楼,在主卧前停了下来,想要打开门进去看看顾莲。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了门框把手,冰冷的金属质感从指尖传来,神经瞬间清醒了几分。
轻轻的长叹一声,他放下手,走到旁边的次卧去洗脸,然后去睡觉。
次日清晨。
顾莲洗了脸,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沮丧。
昨晚哭得太多了,现在两眼肿得像核桃,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并且今天还得处理公司里的事,顾莲烦得要命。
无助的她只好暂时放弃化妆,下了楼,让崔姨拿了两只热乎乎的鸡蛋敷自己的眼睛。
用完眼药水后顾莲吃了早饭,然后简单化了个淡妆,就让司机将自己送到公司了。
去公司时,直接让团队成员集合开会。
“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了,公司不会过分地责怪我们。但要是签不到这张单子,大家这两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这一季的奖金可能也要打水漂了。”
顾莲简单地作了总结。
听到顾莲的话,下面的人也都露出了无助的苦笑。
每个人都有些气愤,毕竟不是他们的错,让他们背这锅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我们能说服对方继续与我们合作,事情就会有转折了!”顾莲说。
不过这件事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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