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秦染三人走了以后,南陵就强行派人宋南轻回去。
路上在路过南安山的时候,南轻闻着空气中的桃花香味,突然感觉浑身有点燥热。
“停车。”南轻叫住驾车的人“本宫要出去走走。”
南安山气候偏冷,所以桃花开的都比较晚。
而此刻的南安山,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
南轻下了车,在桃林中走了一会儿,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身上的燥热不减反曾。
听着前方有流水的声音,南轻转身吩咐“你们在这里守着,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许过去。”
“是。”
南轻一个人去了溪水哪里,脱了衣服就下了水。
泡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上奇怪的感觉少了很多,便穿了衣服上岸了。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迎面碰上了两个农户。
两个农户见只有她一人,其中一个错开一步拦住了她的路。
“滚开!”南轻不耐烦的骂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是有气无力。
而两个农户显然也看出了少女的问题。
看着南轻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其中一个男人胆子大的下把抓住了南轻的手。
“姑娘,你没事吧?”男人假惺惺的道。
眼睛却是一直往她的胸口瞄。
“嗯……”南轻刚下被触碰,便感觉浑身触电了一般。
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心里明明感觉恶心,身体却想要更多“你...别碰我……”
“小娘子果然嘴硬的很,来,哥哥疼你。”另一个人见此也道。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人抓着她的一只手往无人的地方去。
南轻想拒绝,张口却又是一声呻吟。
最后南轻被两个男人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两个男人粗鲁的把她按在地上,然后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们...嗯...放肆……”南轻想推开人,全身却并没有一点力气。
两个男人急切的把南轻压在身下。
南轻的脑子也更加昏沉,只能任其对她为所欲为。
最后,当下人找到南轻的时候,只看到衣衫残破,浑身青紫的南轻。
所有人都是沉默,这种场景,谁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欺辱南轻的男人早就跑了,南轻的脑子也清醒了。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南轻公主,往后每一个桃花盛开的时节,都将成为你的噩梦!”
不其然的,碧染(秦染)最后的话浮现在南轻的脑海中。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南轻躺在地上,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眼神阴毒。
……
平宁关。
萧棋看着面前的人,难得沉默了下来。
看着女子精致的容貌,过了半响,萧棋才悠悠一叹
“没关系,我早该想到的。”
有这样的医术,又有这样的见识胆魄,怎么可能是寻常的大家闺秀。
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太过不可置信,才不敢往那方面多想。
更何况,他又怎么会不清楚秦染为什么隐藏身份。
南夏虽然表面不曾与天启开战,但却是和西岳有同样的目的。
异国他乡,又是那样的身份,她又怎么可能会把身份告诉他们。
“接下来我大概要回西月关,你若是想在天启游玩一番,可以从这里北去。
那里周边几个城市都很繁华,景色也是出了名的美。”
秦染道。
“嗯。”萧棋点头,端起桌边的茶饮了一口“我会在这里一段时间。
你有事情,可以先回去。”
“好。”秦染点头。
……
两人和萧棋分开,暂时去了赵子非的住处。
是一处并不繁华的小巷子,一院简陋的院子。
屋内,烛火摇曳。
“你怎么会在平宁关?”秦染看着面容狼狈的人,微微簇起了眉头,担心道。
“还能怎么,遇见了赵城主,不欢而散。”赵子非随意的坐在那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说出的话很是漫不经心。
秦染呡唇,知道他不想多说,只得道
“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们是朋友。
有我需要帮忙的话,给我说一声就好。”
“嗯。”赵子非垂着眸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月色寒凉,风声摇曳。
夜里等秦染和南宫锦都休息了,赵子非却又起身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
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很是安静。
耳边不时还有动物的叫声。
风声呜咽,吹起人的衣摆,随风舞动。
赵子非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城主府。
此时已经是深夜,城主府的门扉紧闭。
赵子非定定的看着朱红的大门,整个人都有些神不守舍。
……
“阿燃,就算为父当初误会了你,你闹了这么久,也该够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紧抓着不放。”
“不过是死了一个青楼女子,哪里值得你如此计较!”
“我看有一点你母亲说的不错,你还真是大逆不道,就是个逆子!
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不应该生你!”
一句又一句刺耳的话犹在耳边,赵子非看着朱红大门的眼睛微微失神。
若说原本只是因为父亲信了继母的话,那如今呢?
所谓的父爱,也不过如此。
比不过他虚伪的面子,亦比不过家族的利益。
曾经的一切,都不过是个笑话。
对他们来说,只是死了一个青楼女子。
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死的那个青楼女子是他此生唯一爱的女子。
也是他唯一辜负的人。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赵子非垂下眸子,转身离开。
……
萧棋和秦染分开,一个人去了西月关。
还没到城里,便先遇到了西岳士兵强抢一个弱女子。
萧棋蹙了蹙眉,飞身过去踢飞了那两个西岳士兵。
萧棋“滚!”
西岳士兵看到他,两人对视一眼,迅速跑了。
萧棋凝眉,走到少女身边蹲下“姑娘,你还好吗?”
“我没事,多谢公子。”少女很镇静,除了脸色有些白以外
“小女南宫落,今日多亏了公子相救,小女先在这里谢过公子。”
“无妨。”萧棋扶她起身,倒是多看了她一眼。
遇到这种事情还能保持镇定,这种勇气都是一般女子没有的。
南宫落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公子不是天启人?”
“何以见得?”萧棋挑眉,来了兴趣。
“刚才那两个人是西岳士兵,若是我天启儿郎,一定不会让他们活着回去。”
“你是在怪我没有杀了他们?”
“当然不是。”南宫落唇角上扬,道“还有一点就是,天启的名仕我都见过。
以公子的武功,不应该是寂寂无名之辈。”
萧棋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解释道“我父亲是南夏人,但母亲是天启人。
我从小在南夏长大,这次来天启算是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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