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五百零九章 大婚在即

    
    这个消息不可谓是不劲爆,丁潇潇自己就表示无法接受。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佩,实在不能想象,自己写的男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齐岳国的皇子。
    要知道,在她剧本设定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国家。
    周颂见母亲好容易平稳一些,林永生也说她随时可能醒转,担心这个消息会刺激到皇后,让她再经历一次失望的后果,这是周松不敢想象的。
    “父皇,您怎么就能认定,这玉佩一定会是哥哥的。毕竟这种玉佩凡是皇族成员都会有,包括皇叔们也都有。就连那个武王,他的身上也带着一块一模一样的啊。”周颂虽然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是真的,但是经历过太多失望与痛苦,她实在不想让父亲将一切的赌注都压在一个玉佩上。
    这实在是太过飘渺了,对于一个刚刚寻死觅活的人,更是承受不起。
    皇帝轻轻拿过丁潇潇手里的玉佩,对着光线将玉佩反转了一下,就在玉佩侧面对着众人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这块玉竟然是有瑕疵的。
    “这是……裂痕?还是内里的一道裂痕?”周颂见状也很是惊奇道。
    “不错,这是一道玉裂,而且是一个高手徒手在玉佩上捏出来的。”皇帝叹息着,轻声说道。
    周颂看了看这个裂痕,心里觉得能徒手坐到如此的人,确实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存在了。
    “和山居士。”皇帝看了看周围的人,口齿清晰的说道,“这条裂痕就是当时自称是和山居士的人留下的,不仅仅是在玉佩上留了伤,也在我皇儿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内伤。”
    说着,皇帝叹了口气,在场和山居的弟兄们却没来由紧张起来。
    若真是和山居士伤了皇子,还间接导致他就医途中失踪,那此事说成是世仇都不为过,又怎么能肝胆相照继续接下来的路?
    “你们也不必紧张,事情过去多年了,我早就已经放下了。早说当时,和山居士出手也有她的道理,不能全怪在居士身上。”皇帝微微叹息着,将玉佩放回丁潇潇手中。
    “看来他对你格外重视啊,郡主可否跟我说一下,与这玉佩主人有关系的事情。”皇帝已经从崩溃的状态中彻底解脱出来,说话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丁潇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脸就红了,原本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个皇帝,此刻却好像成了自家长辈一般,很是别扭。
    原本不打算去救屈雍的,可眼下她却无比渴望尽快离开。
    “现在情况紧急,等我们救出他带到您面前,详细事情陛下就亲自问他吧。”丁潇潇说着,拉起临邑就往外走。
    地道里开始安排如何布置陷阱,丁一与皇后病势都稳住了。
    可是林永生却转来转去,越发急躁起来。
    “你放心吧,郡主承诺的诊金,我来付!本公主用举国之力向你承诺,你还担心什么?”一路行来,也知道这家伙的尿性,周颂怕他的情绪会影响到治疗,主动向他保证道。
    林永生像是被猜透了心事,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尔后又转了脸色正经道:“也不是光着急诊金,眼下我带的药也不够了啊,附近草原密布,要出去采一些草药倒也不难。只是担心,那个北荒官吏的属下会不会在这附近,万一遇上了我可是要交代了小命。”
    正在找机关,准备从地道直接去怀楚城中,丁潇潇听见这话,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送你出去一次呗,采了草药就赶紧回来,别在外面逗留,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斯焕实主动站了出来:“北荒兵的行事,我们熟悉,我们几个护送林大夫上去采药吧。”
    林永生已经采药用的东西准备好,难得展现出医者应有的职业素质。
    丁潇潇看着这个随军大夫也算是成长起来了,心里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柳曦城来。
    如果屈雍真的是齐岳国的皇长子,那和他一起被捡到的柳曦城又是谁?
    他是否知道屈雍的身份?
    当时的他并没有失去记忆,受伤失忆的人是屈雍。
    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什么都不说,一直守着屈雍却隐瞒着他的身世?
    丁潇潇一边找一边想,脑子很是乱。
    “砰!”就在此时,锅子摸到了机关的所在,用力一扭,一道门忽然洞开。
    整个地宫里又一次充满了各种灰尘。
    “外面雨停了,我们先把地道门敞开一阵子,让这些灰尘落了一落。”
    斯焕实说着,打开了地道,一簇久违的阳光照了下来,将地宫照得亮堂堂的。
    “顺便去找一些做陷阱的东西,随便什么都好。”锅子喊了一声。
    丁潇潇看着幽暗地道里,逐渐燃烧起来的长明灯,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大门。
    这扇门后面藏着屈雍的身份,和他以后应该走的路。
    “那我们就先动身了,要是有什么通过地道还能去别的地方,大家早做安排。救了城主,我们还会回到此处汇合。”临邑将双斧在腰间狠狠塞了塞,先一步跳进地道之中。
    丁潇潇犹豫着看了众人一眼,轻声道了句:“保重。”
    皇帝看着二人,面色中既是担忧又是希冀。
    “拜托二位了。”
    北荒大都内,许久没有办喜事的皇宫,装点的喜气洋洋。
    前几天还在为国丧做准备的礼部,忙的头晕脑胀,黑红白三色扎的所有人眼睛都花了。
    “真是没想到,前几日还在牢里被打了个半死,这就成了驸马爷了!?”有小厮一边干活一边说着。
    “长公主青睐宁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多少年了都是如此。”
    “也对,陛下疼爱长公主,这也是想遂了她的心愿吧,只不过这宁王当真是因祸得福。要不是长公主求情,他现在多半已经被送回刑部大牢了。”
    “嘘嘘……小点声!”
    几人身旁,坐着轮椅的屈雍正好出来,旁边跟着几个礼部的官员,还在跟他强调婚礼当天的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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