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新闻的播报,抢走宫氏项目的原来是谢毕安。通过对黄氏的掌管,做出如此浩荡的一个决策。连带着黄氏一起成为商业界的传说。
站在黄氏顶楼上,谢毕安悠闲的摇晃着高脚杯,俯视身下如同蚂蚁般的行人。
“谢总。”女秘书推门进入,“程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程韵儿看着谢毕安的办公室,眉眼中显露出羡慕。
“你出去。”谢毕安扭头看向门口伫足的助理。
门关闭后,程韵儿像是来到了家中,休闲的坐在谢毕安的办公椅上。抚摸着桌面上的摆件,同情的看着照片框里面的黄宁。她大概到最后也不会知道表面上疼爱她的未婚夫,努力带领着他们黄氏集团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谢毕安转身,看向擅自做主的程韵儿。
“我是来恭喜你的。”程韵儿从椅子上站起来,主动的朝着谢毕安投怀送抱,“宫氏进入了危机,很快你便能够占据宫亦年的位置,成为a市新晋青年管理者。而事业丰收下,夺回黎果果。”
在他们心中,只要宫亦年变得一无所有,黎果果必定会离开他。
谢毕安捏住她的下巴,玩味的扭动着,“呵,说吧,你来这里的真目的。”
别人不清楚,谢毕安还能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话并不可靠,幺蛾子有多多,他是切身经历过的。
对方提及,程韵儿笑了,“看来还是没能逃出你的眼睛。既然信息已经传播出去,差不多可以往下执行了。”
趁着宫氏混乱,要尽早实行计划。否则等到宫亦年找到了解救的办法,他们便彻底没有了办法。
谢毕安听着,想了很久,他认真思索了一番,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
接到信息,已经是傍晚了。黎果果独自驱车来到郊区,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谢毕安。
“你到底想做什么?”黎果果无助的问道。
他就像是中了魔,竭尽全力去毁掉别人的一切。宫氏出现了危机,包括宫母在内,所有人都陷入了焦虑。
“上车。”谢毕安打开了车门。
四周空旷,夜深人静,公园里已经没有散步的行人。黎果果戒备心深重,她摇头,手拽进衣角,“不必了,你想要什么大可说出来。”
沉默了很久,谢毕安阴深的露出笑容,一步步朝着黎果果走去,“我想要你!”
诺大的世界里,除了黎果果没有其他人能够进入他的眼中。
已经不是一次表达内心的决心,黎果果简直不想在重复一个一遍遍陈诉的事情。
双臂被用力握住,谢毕安发狂的抓住黎果果的肩膀,用力的将人往怀里挤,“宫亦年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他不能再给你带来任何幸福的生活。我会成为他,给你所有昂贵的事物,包括我纯真的爱。”
黎果果用力挣脱着,他口中所讲诉的一切都是她不稀罕的事情。爱?她没有奢求过宫亦年爱她,更不会奢求谢毕安这种变态的占有欲所产生出来的爱意。
挣扎时,鼻前嗅到一股摄魂的香气。黎果果四肢突然发软,双膝发软,无力的往下跌落。
“我爱你,除了我没有人更适合你。”
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彻底的消失。
......
“好,我知道了。”
“麻烦帮我多注意一下。”
从外面回来后,黎果果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电话打不通,没有一个人可以联系到她。
宫亦年打开了手机里的定位,连接到第三方,一样无能查看黎果果现在的位置。
半夜,陈特助被临时叫起来,耗用了所有人,分布在a市各个角落,寻找着所有人。
“亦总。”凌晨,陈特助的电话打了过来。
“说。”宫亦年嗓子嘶哑,既疲惫,又充满了无助。
在天亮前找不到黎果果的话,本就一团糟的公司会更加混乱。怕是股东们会接二连三的登上门讨要说法。
电话那边陈特助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我们通过对夫人最后一通电话找到了她最后和谢毕安联系了,顺着线索,我们调查了谢毕安的行程,初步确定夫人的位置。”
“定位发来。”
......
在海边,一栋两层的别墅孤独的坐落在沙滩上方。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紧接着又一辆汽车扬长而去,轮胎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空气中。
全身上下,骨头跟散了架似得,黎果果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头顶上方照射下来的光亮。
“醒了。”谢毕安温柔的走上前,面前放着一杯温牛奶,“我喂你。”
黎果果别过头,满眼只有厌恶。手腕脚腕都被捆绑上绳索,既然无法离开,她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不想喝那就先放着。”谢毕安将杯子放下,弯腰坐在她身边。
感受着对方的呼吸,黎果果突然想到了她宫亦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有没有发现她消失了。
顺着外围花坛转了一圈,一辆辆车将别墅包围在一起。闪烁的灯同时熄灭,为首的车门打开,男人从里走出来。
窗户里透射出光亮,别墅院内一角停放着谢毕安的车辆。宫亦年心情复杂,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
“亦总,小心。”陈特助护在前面,保护着宫亦年的安全。
院内是小小的栅栏门,高度直达到膝盖的位置。反手从里面便能打开门插,轻松打开后,屋内的警报响起。
鸣笛声笼罩在海面上空,谢毕安面上的温柔一转即逝,低头看向黎果果。抓着她手腕上的绳索,左右拽了拽,开口道:“在这等我。”
谢毕安走到拐角鞋柜前,弯腰从里拿出黑色物体,藏在了裤缝中,阴狠毒辣的走向门外。
宫亦年来了?黎果果挺身坐起,她翘头期盼,眺望着远方。毛燥的拉扯着手臂,绳索变得愈发紧实。
院内,谢毕安阻拦住宫亦年的去路。
“亦总,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绑架也是犯法的。”宫亦年开门见山,阴厉的眸光放射着杀气。
谢毕安挑眉,打开双臂指向四周,“亦总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没有证实的言论可是犯法的。”
宫亦年直勾勾的盯着通往屋内的门,腿、缝边的拳头握紧,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亦总,时候不早了,我就不会客了,麻烦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的私人别墅。”重力咬着字音,谢毕安直言不讳的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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