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你怎么不多吃点啊?难道是心里有事,吃不下去吗?”
春雪听了笑道:“没有什么事啊,我看李小波吃的那么香,很是羡慕,我们做刑侦的,平时吃饭,就没有什么规律,饥一顿饱一顿的,有的时候一宿睡不着,所以弄得就没有什么胃口了,这顿饭主要是慰劳你们俩的。”
我听得一愣神,也有点蒙圈:
“这顿饭,慰劳我们俩,为什么呢?”
春雪笑道:“我怕你这小财迷从我要钱哪,溜须,溜须,拍拍马屁,那是必须的。”
我听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啤酒,吃着兔肉串,李小波话题一转说道:
“春雪姐姐,你当这队长够辛苦的,你干嘛要做金察呢?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贫困家庭出身,不至于为了这份死工资,一天累死累活的吧。”
春雪如同一朵鲜花似的,微微的一笑,我看得呆呆一愣,酒到了嘴边,我竟然忘了喝。
只听她说道:“做一名金察,虽然是挣不了多少钱,但是我喜欢金察威风凛然,浩然正气的样子,我上学的时候就羡慕这一行职业,直到我穿上了金服,我才从我的梦中惊醒,在党旗下发誓,做一名人民的好公仆,为百姓服务,才是我一生的理想。”
就在这时候,有几个扛水泥的女孩,在烧烤店门口路过,只见她们浑身上下都是水泥,就连脸上都是,也看不出来她们的模样,是丑还是俊。
我看其中一个女孩好熟悉的身影,那么眼熟,我忽然心里一阵的跳动,这不是刘美元吗?
我慌忙放下易拉罐啤酒,跑了出去,我很想喊陈美元,可是又怕弄错了,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远去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流下两行酸酸的泪水。
只见熟悉身影的女孩,转身回头看了我一眼,只见她满脸都是水泥,如果她要不是留着女孩的头发,都得以为她是男孩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连忙回过身去,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到了熟悉扛水泥女孩的熟悉身影,我的心里很是不平静,难道她真的是刘美元吗?
我脑海里翻腾着,回到了餐桌,春雪看了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只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小波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慌忙话题一转说道。
“春姐原来是大家闺秀,我还真没有看出来。”
春雪苦苦的一笑。
“只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才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价值!”
我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样子春雪也有她的苦处,只见她默默的流下了两行泪水,说道:
“往事如烟,不说了,我刚刚去一趟美容院,果然让你这小侦探说对了,刘勇,果然做了整容手术,而且变了性,他已经变成了女孩,可是美容院没有留下他的相片,就连底板都被他买走了。”
李小波说道:“虽然他脸能整容成女孩,可是他的大手大脚,不至于能变成像女孩似的小手小脚吧,难道手脚也能手术整理吗?。”
我吃了一个串说道:
“你的思路和想法,跟猪的思想差不多。”
李小波听得有些急了:
“什么?跟猪的思想差不多,你干脆骂我是猪得了。”
春雪没有搭理李小波说什么?说道:
“我到十一高中,仔细的调查过,没有发现过什么破绽,而是第三高中,来了一个女生,说话有些男孩声音,就像电视剧里面的太监声音似的,而且成天戴着手套,从她走入第三高中,没有人看见过她摘过手套。”
我听得来了兴趣:
“学校来个学生很正常,只不过她有些男孩的声音,说话像太监似的,这就不正常了。
李小波说道:“他的面目可以改变,身子也可以变成女孩的身子,但是他的手脚变不了,他的血液变不了,血型是永远变不了的。
我听得笑了。
“男子不一定都大手大脚的,比如说我,我的手脚比女孩的手脚还小,你说对了一件事情就是,他的DNA永远不会改变。”
春雪长得很是漂亮俊美,可是她的手指细长,不比哪个男孩小,他把手伸到李小波面前。
“你看我的手,比你们男孩的手小吗?只不过手指有些细点罢了,所以从手脚上看,那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只是验证DNA的时候,能检验出来你是男是女。”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现在的美容院,可以给人整容,把老头变成小伙,把老太太变成少女,也可以变成男孩,他的手脚也可以手术,变成小手或者是小脚。”
李小波听得惊呼了,起来:
“我的天哪,现在的医学太发达了,竟然能把天然的给改变了,可是改变却是有理了,得需要一大笔的费用,这笔钱从哪里来?”
我喝了两罐啤酒,又吃了二十多个串,然后对春雪说道:“你们的思路不对,你马上调查调查张小伟和张凯的家庭背景,不一切暝目了言了吗?”
春雪点了点头,说:
“我明白了,吃完了你就回去吧,你奶奶在出殡,你姑姑在住院,有事电话联系。”
我站了起来,向他们两个人摆了摆手,然后走出了烧烤店,回到了医院。
只见姑姑已经脱离了危险,李梦琪坐在床前,还有就是刘静雅,在床前陪伴。
刘静雅看见我回来了,立时就来了精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笑着说道:
“你以为跑了,就能摆脱得了洗脚吗?”
他说着从病床底下拿出了,一塑料盆,盆里面装着一双新鞋。
原来我走了之后,他又去给我买了一双鞋,并且买了一个塑料盆,在医院里等,待我回来。
一手拿着塑料盆,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又来到了洗手间,把鞋拿出来放在地上。
然后去水龙头接了一盆水,然后笑眯眯的说道:
“亲爱的,把鞋脱了,把脚放进去吧?”
他这么一叫,把我吓了一跳,我现在虽然是不满二十岁,就是过了二十岁,我也没有看中刘静雅,因为她是豪门的千金小姐,和我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们怎么能够走到一起去。
“你别这么叫好不好?叫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静雅如同花朵似的微微一笑道:
“你不让我这么叫也可以,那你必须乖乖听话,把鞋脱下来,把脚放到盆里?”
命苦啊还是没有躲过去,被洗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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