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下堂妻后男主变苟了

第136章 抢锅

    
    第136章 抢锅
    正是沈乐兮从沈家哥俩那里得来的那本话本子。
    宁诗画一看见那个话本子,面色便已经倏然大变。
    待沈乐兮将话本子塞进她手里,她更是吓得仿佛手里窜进来一条毒蛇,本能地就将话本子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啪叽一下,刚好砸中正好奇探头过来瞧的宁惜言脸上。
    小姑娘又是“啊”地一声尖叫,不过这次没有险些二次慌乱。
    刚才冲进来的护卫,此时没来得及退下,都还在旁边,身周围了一圈浑身阳刚之气的儿郎们,众人心里自然不怕。
    大家更好奇的是沈乐兮跟宁诗画说那话的意思,以及,被宁诗画扔飞的话本子。
    包括被话本子砸中的宁惜言。
    小姑娘连生气都忘了,低头,好奇地翻开话本子看了几眼,便惊讶道:“咦,这话本子上面讲的不是喜娘的故事吗?兮儿姐姐,莫非这个故事是她写的?”
    她看向面色煞白的宁诗画。
    宁诗画连忙摇头道:“不是我!”
    声音尖利,带着撕裂感。
    这种反应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
    本来大家还只是狐疑,如今见她这般反应激烈,那份狐疑立马就变成了肯定。
    再看宁诗画的眼神里,也纷纷都带上了深意——
    他们可还没忘记沈乐兮刚才说的话——心中有鬼,所以才怕。
    就说么,他们刚才看的又不是什么让人头皮发麻的鬼故事,何至于能把人吓到失态的地步?
    肯定是宁诗画心中有鬼!
    可这个鬼是什么?
    沈乐兮没让这份疑惑在众人心头盘恒太久。
    她从宁惜言手里拿回话本子,举在手里晃了晃,道:“没错,《喜娘》这个话本子,确实是出自诗画小堂妹之手。”
    说完,一双黑眸冷冷地凝视着宁诗画,黑亮的瞳仁里映出对方惊慌失措的脸。
    宁诗画像只被人踩住翅膀的鸟儿,惊慌道:“不是,不是我写的……你胡说……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诗画小堂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喜娘》这个话本子是你写的,又没说你做了什么坏事,怎么就叫我往你身上泼脏水了呢?你这般急着摘清自己,很容易让人对你产生一种不打自招的误解呢。”沈乐兮冷笑问道。
    “……”
    宁诗画一怔,反应过来,一颗心登时沉入谷底。
    然而晚了。
    就听沈乐兮冷笑道:“不过幸好这不是误解,不然你可真要无辜背黑锅了。”
    说到这,沈乐兮的语调陡然转冷,环视了圈众人,高声解释道:“去年腊月,也就是表小姐病逝的那一天,我与诗画小堂妹在塘边偶遇过,我不小心撞上了她,连累她失足落水,我本是无意,然而宁诗画却觉得我是故意撞她,因此对我产生恨意。”
    宁诗画眼眸陡然瞪大,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沈乐兮。
    落水一事是她编来哄骗王氏的,小贱人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也就算了,竟然还抢着背黑锅!
    沈乐兮也看着她。
    落水一事的确是宁诗画编来哄骗王氏的。
    抢着背黑锅是为了给宁诗画找一个报复她的理由。
    只要那两个真正推宁诗画落水的绿衣少女和粉衣少女不站出来帮宁诗画作证,证明宁诗画在说谎,那宁诗画这个谎言,就没有改写的余地。
    两个少女会出来帮宁诗画作证吗?
    当然不会!
    定国公宁远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足之间的相互残害,两人除非不想活了才会站出来帮宁诗画作证。
    两人巴不得有人出面帮她们背这个黑锅!
    所以这个害宁诗画失足落水的黑锅,谁也别想从她沈乐兮身上抢走。
    这个黑锅,沈乐兮背定了!
    就听沈乐兮继续道:“宁诗画为了报复我,就特意编写了《喜娘》这个话本子,借着《喜娘》这个故事,详细地制定了一套杀人的作案方法,然后她将这个话本子,悄悄送到我的两个兄长手上。”
    说到这,沈乐兮眼中适时地浮上一抹哀伤,顿了顿,方继续道:“于是我那两个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丧心病狂到没有人性的两个兄长,便参照《喜娘》里的作案方法,制造出了粥棚事故,如此以来,宁诗画便借着我那两个兄长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对我的报复。”
    众人一听,顿时哗然。
    沈乐兮转眸看宁诗画:“宁诗画,我说的对吗?”
    宁诗画尖声喊道:“不对!你胡说!”
    她眼中迸射出委屈而愤怒的光芒,“世子妃!你说这个话本子是我写的,你有什么证据?”
    就算王氏背叛了她,也绝不可能道出话本子的事情。
    因为话本子的事情,就连王氏都不知道。
    果然,宁诗画这么一问,沈乐兮顿时语噎了,宁诗画心中一喜,可还不等她得意太久,就听沈乐兮冷笑一声说:“这种借刀杀人的大事,我可不敢仅凭口说之词就妄想让人信服。我敢这么说,自然就有证据。”
    说完,她将话本子摆在面前的桌子上摊开,又拿出从宁诗画房里偷出来的几张手抄,与话本子一并摊开摆放在一起,道:“你伪装的很好,你在书写这个话本子的时候,用的是跟你平日书写时完全不同的两种字迹。”
    “然而你忘记了伪装你平日里的书写习惯。”
    沈乐兮将话本子和手抄上的相同之处指出来给众人看,在众人若有所思的神情中,继续道:“当然,这个‘寿’字只是证据之一,证据之二便是你刚才的反应。”
    “《喜娘》又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鬼故事,若不是这个故事刚好将你心中的阴暗恶毒呈现出来,你刚才何至于吓的那般失态?”
    宁诗画刚才的过激反应可是有目共睹,根本没有辩解的余地。
    要怎么辩解?
    辩解说她害怕,不是因为《喜娘》将她心中的阴暗恶毒原封不动地还原了出来,而是因为故事中对杀害喜娘的凶手的身份设定吗?
    不,没人会信她的。
    这种事情放在传奇话本子里听听也就算了,真要搬进现实中,世人还不得将她当成妖怪烧掉!
    太荒诞、也太不可思议了!
    宁诗画觉得自己不光翅膀被人踩住了,连脑袋都被人踩在了脚下。
    她兮咬住嘴唇,脸色苍白的几乎没了血色,怨毒地瞪着沈乐兮。
    沈乐兮与她对视,继续道:“证据之三……”
    视线落在了宁诗画的衣襟上。
    宁诗画心头咯噔一跳,想起怀里藏着的东西,下意识就要捂住衣襟后退,可是晚了,沈乐兮忽然出手,探手在她怀里一摸,飞快地掏出一个人形布偶,甩手就扔给了宁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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