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要到了,无泽之夷的腐朽气息都已经闻到了。”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站在大船上,眼中露出一阵厌恶。
“真是恶心,不知道爹为何要我们来这种垃圾场!”另一个和青年长得很像的少年厌恶道。
“历练啊,你也十六岁了,修为虽然到了六级初期,但却始终没有与人实战的经验,此次是很好的锻炼机会。”青年道。
“无泽之夷能有什么对手。”少年不屑一声。
“ 无泽之夷的确都是无能之辈,但有一家人是例外的,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李家,这家人可不简单,小公子不要大意,若真打起来,挑一些比自己修为低的就好。”少年身边的一满身伤痕的老人沉吟道。
他是四级巅峰的能力者,也是上次决战侥幸活下来的人,他最清楚曾经的李家有多强大。
“范叔,那都是过去式了,如今那李家已经没多少能拿出手的人物,尤其是在他们把自己的神将杀光之后。”青年冷笑道。
他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那当然是因为九州这时候最弱。
“二公子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范擎好奇。
“出来吧!”青年拍拍手,两个长相怪异的人走了出来,要是李不归在场,他定会十分惊讶,曲时权和我爱剪不仅认识,并且他们还和闭清圣地有关。
“其实当年协议之后,联军说是离开,但其实也没有完全离开,几位长老走前组建了紫阁会,魏缘是会长,我是副会长。”曲时权说道。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入侵九州,利用各方势力的野心引发混乱,到如今那李皇帝能支配的神将,除去一些留守的,可以说趋近于没有。”我爱剪谦卑道。
李不归如是看到他们的低声下气,定会拆穿他们的虚伪,就凭这两个人的个性,他们怎么可能甘于人下,他们现在还跟在闭清圣地两位公子的身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范叔,此次战争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惨剧,除开我们的人,还有紫阁会和阎罗殿甚至整个葛岭镇在,而李家只有一人,要杀他轻而易举。”青年自信道。
他叫幽狂,是幽家当代最具智慧的天才。
“我要亲自动手,把李家那小皇帝宰了,为前辈们报仇!”幽小公子发誓。
他名为幽骨,天生神力,五岁便破玄关,十岁便入七级,如今已是六级初期。
去吧,去和他单挑吧,我支持你!对于李不归,我爱剪是深有体会。
曾经一只由六七个四级、八九个五级组成的以百为单位的队伍,愣是被他玩得团团转,几个四级死得死,伤的伤,五级能力者更是差点团灭,五级之下连个活口都没有。
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何尘埃,以五级的修为,愣是被那位拖到支援到来,这样的人岂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比的?
我爱剪有些奇怪,他没提什么就算了,毕竟他只是半路加入,但曲时权可是创始人之一,为了闭清圣地的大业,连自己家人也可以卖的狗子,他为什么不提出这个事实,当时延墨山之战,他可是领袖之一,虽说他没有真正见着那李小子,可过后的传闻他肯定是了解的,他目的又是什么.....有意思了。
曲时权似乎感应到什么,他看了一眼我爱剪,不过并没有与他说话。
“此子诡计多端,还望小公子不要大意。”曲时权并未提到李不归有多强。
我爱剪也很有“义气”,没有选择拆穿他,而是苦口婆心道:“是啊,小公子,还是换个人比较好!”
他们已经提醒过了,届时除了问题,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哼!本公子岂会怕他!”未曾尝过败绩的幽骨哪里听得了这种刺激,更加坚定了与李不归单挑的决心。
“这......”曲时权欲言又止。
“无妨,小骨是金觉者,便是不敌,也不会吃多少亏, 况且那李家小子恢复不过一年,他能强到哪里去。”幽狂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弟弟没了,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我爱剪两人面色平静,没有再进一步解释。
“幽兄,空气质量这么差,出来干嘛呢! ”数声哒哒的声音上了夹板。
“季兄,谷兄!”
两位上来的青年,一个是暗猎阁的公子季杨,一位是剑神坊的公子谷公。
“原来是到了啊,怪不得空气中都弥漫着腐朽的味道。”谷公忽然惊讶道:“你们看,前边躺着好多尸体啊!”
几人定眼一看,四周果然布满了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季杨道。
“谁知道,管他呢,反正死的都是垃圾而已。”幽狂满知道葛岭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发生厮杀再正常不过,他满不在乎道:“他们估计是看兽潮要到了,懒得清理,所以把死人都丢到海里吧,我们得加快了,免得被拖累。”
..........
“哎,这都泡了多久了,感觉身体都没了知觉,那个老太婆怎么还没有把我们捞起来,她不知道这海水有腐蚀性吗,臭鱼味都快要散了。”
宇文三人组被封印修为,他们已经在深潭待了一天一夜,又困又饿。
“等见到李皇帝,我一定要让那个老太婆死无葬身之地。”迫于无奈,他们只能平躺在水面上。
“你们还不明白吗,那孙子就没打算放过我们。”
“爷爷,你是说那李不归欺骗我们?”
“这两天你也发现了,老太婆的帮手不止一人。但这怎么可能,皇帝的近卫怎么可能都是眼前一套背后一套,那岂不是意味着皇帝名实存亡?他们的行动必然,代表着皇帝的意志,纵使有人胡作非为,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什么!那孙子竟然这么可恶,他可是拿了我们整整一百年的家当,他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太可恨了!拿了还折磨我们.....好像是船声,是哪个孙子这么没有功德心,没看到本大爷在晒太阳吗,竟然要从本大爷身上碾过!”
“好像还有活口,要不要抓上来问问。”季杨提议。
“不必,碾过去。我们直接问这座小镇的主人就行了。”幽狂听到有人在骂他孙子,他连问他们一句的欲望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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