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哪!闲得没事的时候就会想东想西,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得更多了,想得多了这酒自然也就下的多。
屋内烛光闪动炉火通明,屋外月淡星稀狂风大作;又对着煤炉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李危便颤颤巍巍的向着卧室走去;不多时卧室里便传出重重的鼻息声,直到一阵狂风吹开半掩着的大门桌案上的蜡烛遇风而灭,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狂躁的雷鸣声惊醒了正在沉睡的李危,李危醒来靠身而坐,望着窗帘外忽明忽暗的闪烁,双手用力的在脸上搓了一把,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放下手机李危准备缩身下去继续睡觉,不料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同时一个影子出现在了窗帘后面,影子不大只有不到两尺高,此时黑影如同猴子一般蹲坐在窗台上隔着窗帘与李危对视。
李危正了正身子狐疑的望着那道身影想要看清那东西的模样,老天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只见窗帘无风自动飘了起来,这下李危可是看了一个真切,这不正是昨天晚上干掉的那只婴尸吗,这只除了血红的皮肤其余的竟和之前那只一模一样,”难不成没能弄死它?又爬出来了?“。
没等李危有什么动作,那东西便朝着李危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李危使劲的推搡一时间竟难以摆脱,不一会鲜血就溅到了李危额头上,又顺着脖颈流到了后背;李危想要张口大叫,因为喉咙的钳制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叫不出来,直到李危拳头紧握双腿身子眼睛睁得浑圆,他醒了!
”原来是个梦啊!“李危常常的呼出一口气,可怎么脖子还是有种钳制的感觉呢,想着双手便朝着脖子摸去,入手的却是一只冰凉的手腕,李危吓的一个激灵,回正身子便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床边,双手正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李危又是吓了一跳,“难不成丧尸闯进来了“这样想着,李危双手也没闲着,抓住对方的两只手腕就朝着两边掰开,在接触那双手腕同时,李危明显的感应到了对方的脉搏,”不是丧尸?“丧尸是没有心跳脉搏的,最起码之前遇到过的丧尸李危没有遇到过有脉搏的,想起对方不是丧尸,李危就大胆多了,双手也加大了力气也不怕对方指甲划破自己的皮肤了。
双手撑开那人双臂,躺在床上的李危转了个身双脚用力的蹬在了黑影身上,”哗啦“响起一阵玻璃破碎掉落的声音,就见那道消瘦的身影被李危蹬到了窗户上,趁着屋外不明显的亮光,李危站起身右脚横扫踢中了黑影的后脑,砰~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黑影挣扎几下倒地不起,李危从床上跳了下来,黑暗中只手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摸索着绑住了那人的手脚。
打开手机照明,李危看向了这个男人,那人脸颊贴着地面,看着那象征性的寸头李危就知道他是个男的,左脚尖对着男人的头颅挑了一下这才看清男人的容貌;大长脸、倒八眉、额头小而狭长、鼻尖宽大鼻梁段这种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算有精神病,看他穿着一双凉鞋就知道了。
李危没打算再管这人,将他拖出去丢在煤炉边就不管他了,至少明天早上前不会冻死他就行,关上敞开的大门,李危再次回到卧室,这下他是彻底睡不着了,昨天晚上差点让婴尸搞死吃掉,今天又差点被人掐死,若不是那人身单体薄这会李危八里黄泉都走一半了。
床是不敢再睡了,李危索性蹲到门后墙角休息了起来,要是有人再来,打开门就能立刻把李危惊醒;望着左前方一米左右的窗台,李危开始犯怵了,狂风透过破损的玻璃吹得白色的窗帘呼呼作响,李危生怕窗户对面出现一个穿着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女鬼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自己,随即视线从窗外拉回了屋内,看着黑洞洞床下李危再次犯怵,又怕床底躺着一具红衣女鬼睁着一双荧绿的眼睛斜斜的看着自己;人可谓是人若害怕看那那不对劲,索性李危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不敢抬头,因为他又怕抬起头会和他幻想的女鬼来个脸对脸的对视.....。
好不容易挺到外面放亮,个别不怕死的鸡也是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危顶着淡淡的黑眼圈也是站了起来,随着双腿的踏动麻木的双腿得到了缓解,当然!裤子也掉了下去;打开门就见那男人如同死狗一样躺在煤炉边一动不动,李危倒也淡然,不再多看那人一眼,仿佛那人死没死和他都没关系,走进药房扒了好一会才从里面拿出一团输液用的线管......。
将皮带再次勒起来,李危照常去房顶瞅了一眼情况,这次依然没能看到李军,但他却看到北边的一个村庄里面好像升起一缕炊烟,烟量并不大就像是有人刻意隐藏似的;在逃跑的途中李危有想过死否有人还藏在家里,不然就算政府疏散了一些也不该只有这点丧尸;一眼下情况来看李危的猜测是对的,而是数量还不少,换成李危但凡家里有箱方便面他都不会跑出来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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